合作?這兩人難不成想要合起來搞我?
暗處聽着的易寒心頭大驚啊,看樣子得出手了,就剩下他們了,不做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合作?有意思,不過,如若那刺客沒有藏在暗處,我豈不是要上你的當了?哼,還是速度點把你宰了,那樣更痛快!”
刺客顯然信不過這劍者,快速思緒一番,決定把此人做掉。
“你確定,你能夠殺我?”
劍者一聽,當即道。
“殺你,不難。”刺客自信滿滿的說着,旋即,便直接朝劍者走去。
能夠在弓手的鷹眼下藏匿,並且不被發現,除去易寒,便是這刺客了,當然,足以可見,這刺客的修爲也是十分恐怖的。
“哼,那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究竟是不是如你的口氣這般強大。”
那劍者顯然也是怒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狠狠的盯着走過來的刺客。
這刺客不是白癡,很顯然,他也是在一旁觀察了這劍者許久,揣摩了他的實力,否則,之前偷襲時,他就不可能停下來。
劍者的實力,刺客完全不必擔心,不然也不會這般信誓旦旦。
劍者一臉的憤怒,眼中的殺伐之意越發的濃郁。
看着走來的刺客,他並沒有畏懼,而是從包袱裡取出一個黃色的小燈籠,直接抓在手中。
“哼,讓你見識一下滅世燈的厲害。”劍者冷冷說道。
滅世燈的出現,的確讓刺客忌憚了幾分,他看了眼劍者手中那充斥着暴戾氣息的燈籠,臉色凝了凝,旋即道:“什麼破燈籠,你想嚇唬我麼?”
“那你大可一試。”劍者哼道。
“試便試!”刺客大呼一聲,旋即聲音突然消失。
連影突襲?易寒微愣。
一道細長的影子,幾乎要融入這模糊的夜色當中。
“啊!!那刺客果然藏起來了,小心!”就在這時,劍者大聲呼着。
一剎那間,那化作黑色細線,朝劍者衝來的刺客頓時顫了一下。
而暗中的易寒,更是驚愕無比,他這是在耍計謀嗎?
劍者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乘着刺客顫抖的這一個瞬間,手中燈籠被他狠狠打了出去。
嘚..
燈籠快速的撞在了刺客的身軀之上,瞬間將他點燃。
“啊......”
瘋狂的火焰灼燒着刺客的身體,他的攻擊也被打斷。
劍者一見,頓時大喜,連忙揮劍出擊。
劍鋒如龍,朝刺客的頸脖斬殺而去。
啪!
被烈火灼燒的刺客完全喪失了理智,他單手猛的探出,狠狠的抓着劍者的長劍,而後,另外緊握着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朝劍者的胸膛兇猛的扎去....
噗嗤...
劍者的胸口中了一匕,鮮血洶涌而出....那鋒冷的匕刃被濺上殷紅的鮮血,在這淒冷的夜色當中,顯得何等的妖異....
劍者臉色猙獰開來,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刺客的身軀上,頓時,刺客的身軀被踢飛。
刺客倒在地上,不停翻滾,渾身氣勁,鮮血,瘋狂消耗。
劍者冷冷的看着刺客,哼道:“身手不錯,可惜就是沒腦子!本想給你個痛快,讓你早些死去,沒想到你這麼硬骨頭,既然如此,就活活燒死你好了。”
劍者冷冷說完,也不動手,就這麼安靜的看着地面上不停翻滾着的刺客,那洶洶火焰瞬間將他吞噬,如同一把把寒冷的刀片,不停的撕割着他身軀上的每一寸骨,每一寸肉,不一會兒,那人便化作灰燼,淘汰出局。
劍者一見,連忙將長劍插入地面,準備隱身。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危機四伏下,他必須要立於一個最安全的地方,才能夠圖謀下一次攻殺。
“不必隱身了。”
就在這時,暗處的易寒,終於走了出來。
其實,他自己也很好奇,爲何會喜歡躲在暗處,觀看着這虎鬥。也許,他不想就這麼快結束吧。否則,他大可直接殺出來,對着這些人一套轟殺...
如果哪個幻境場地裡傳出一個能1V10的強者,想必這個強者,定然會成爲衆矢之的吧。
聽到這個聲音,劍者渾身一顫,但動作沒有停止,強烈的氣勁流淌於他的每一寸筋絡,轉眼之間,他的身影便模糊起來。
他知道,現在的他,身體還虛弱的很,胸口上的一匕讓他的戰鬥力下降了不少,這個時候再與一名養精蓄銳的敵人戰鬥,顯然不明智。
然而,劍者剛剛進入隱身狀態,卻被一股氣息包裹,隨後,他渾身的氣勁忽然逆流開來,還未完全隱身的身軀,又開始清晰起來。
“我很好奇,爲何一名劍者也能隱身,你就不該告訴我嗎?”易寒緩步走到劍者的面前,低聲問道。
“我爲何要告訴你!呵呵,怎麼?你想殺我?”劍者輕笑一聲,卻也沒露出什麼驚訝之色,至於畏懼,就更沒有了。
“我不想殺你。”易寒道。
劍者一愣,眼中浮現喜色,也又滿臉警惕。
“但遊戲規矩要我殺你!”
易寒拔出滄淮噬魂刀,輕輕架在劍者的頸脖上。
“我只要用一個呼吸的力量用在我的右手上,你的腦袋便會與你的脖子分家。你,也將失去賽事的資格。”易寒道。
“呵呵,殺吧,你殺吧,我知道你想知道我能隱身的秘密,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說的。”
劍者輕輕笑道。
易寒臉色一凝。
“放心好了,我並不是唯一的一個,在後頭的賽事,你會遇到不少我這樣神奇的存在,小心點。”
劍者嘲諷着笑道。
聽到這話,易寒對這會隱身的劍者更加的有興趣了。
他忽然笑了,他沒有戴面具,這是大賽不允許的,畢竟這是招親,如果連臉都不讓看,那還招什麼親?不過,易寒只是小小的易了下容,倒也不是真容。
“你爲何還不動手?”劍者輕輕笑着,右手卻輕輕的擡了起來,他的動作很輕,也很小心。
噗嗤...
劍者握着劍的右手忽然掉在了地上。
“小伎倆,不要使了!”易寒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