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綠竹巷後,李察等人便立刻找了一家酒樓開了個包間準備開始分贓。
剛一走進包間,傲無常就立刻紅着眼睛大聲叫道:“我要狂風快劍!”
莫太沖不甘示弱道:“師兄這狂風快劍就讓給我如何?你看那養吾劍法也挺適合你的。”
比起養吾劍法,狂風快劍不僅名字更加酷炫,而且更重要的是原著裡令狐沖也學過這門劍法,威力有保障。這也是傲無常和莫太沖爲何會同時看上這門劍法的主要原因。
傲無常一甩手正氣十足道:“我乃堂堂劍宗傳人,豈能學你這等氣宗賊子的劍法。養吾劍法還是你自己留着學吧。”
莫太沖大罵道:“臥槽在梅莊門口時候你怎麼不承認你是劍宗的弟子,爲了一本區區的狂風劍法難道師兄你就拋棄了自己的節操與臉面出爾反爾嗎?”
“節操?臉面?”傲無常冷冷一笑,“別說是一本狂風快劍,就是一本基礎劍法,我也立刻換給你!”
莫太沖指着傲無常嘴脣顫抖的說不出話來,而取得勝利的傲無常則是像一隻鬥勝的公雞一樣走到了李察身前伸手接過狂風快劍。
另一邊,柳紅顏和妖妖則要和諧的多。
柳紅顏是古墓的弟子,自然而然拿了玉女心-經。而妖妖雖然不知是何門何派,但是從她使一手軟劍這點來看,拿金蛇劍法的殘篇也是順理成章。
至於最後的吸星**殘篇,四人卻是很默契的都沒有開口索要。這絕不是因爲吸星**不好,正相反,吸星**是這五本武學中毫無疑問價值最高的那一本。而是因爲四人都知道,這一次任務能順利完成,至少有一半要歸功於李察。
表現得最好的人,理應得到最好的那一份獎勵。
分配完武學之後,莫太沖就回了華山,傲無常急着把狂風快劍的熟練度刷上來所以直接去了大都的汝陽王府,而李察則是決定去少林寺,刷幾趟木人巷把身上的裝備換一換。
傳送到了少林寺之後,李察沒有立刻進副本,而是先給李琯琯發了條信息過去,“趕緊到少林寺來!帶你刷副本!”
“馬上到!”李琯琯很快回了消息。五分鐘之後,李琯琯的身影出現在木人巷副本入口處。
組好隊伍進副本之後,李琯琯和上一次在旁邊等着,看着李察在一堆小金人裡七進七出。看了一會兒之後李琯琯就覺得無聊了,朝李察大聲道:“我們來玩遊戲怎麼樣?”
李察在同時對付身前三個小金人的同時遊刃有餘道:“你要玩什麼?”
“神轉折!”李琯琯不假思索道。
“說起來也好久沒玩了,行,你起個開頭吧。”李察一巴掌拍死了一個小金人然後朝着李琯琯笑道。中學時代李琯琯每天的上下學都是由李察負責的,在路上的時候,兄妹倆沒少玩這個遊戲。後來李琯琯上了大學之後,這遊戲才漸漸拋到了腦後。
李琯琯想了片刻之後道:“有一天,一個青年接到了一條來自朋友的消息,說老婆懷孕了想借點錢打胎。”
“我想想哈……有了!”李察一拍手笑着道。
“機智的青年馬上打電話給那個朋友,說:哥們兒你企鵝被盜了,找我借錢來着。”
“這算什麼神轉折。”李琯琯白了李察一眼,然後道:“結果電話那頭沉默半天,說:其實那是我本人。”
“聽到這句話,青年立刻掛斷了電話。心想居然連電話都被偷了,真是太可怕了!”李察立刻接道。
“半個小時後,青年家中的門鈴響了。打開門發現朋友的老婆站在門外,滿臉悽苦的看着他說:我懷孕了,該怎麼辦。算一算時間正好是你的。”李琯琯看了李察一眼之後笑嘻嘻道。
“這麼喪失……”李察白了李琯琯一眼之後道:“青年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朋友跟着自己老婆來到了這裡,並且正好聽見了這句話。絕望的朋友躲在角落裡看着親密的自己老婆和青年,他緊緊的抿着嘴巴,從衣服裡掏出一把西瓜刀,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李琯琯握緊了拳頭顯然已經進入了角色,咬牙切齒道:“殺了那個賤人,青年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下定決心後,朋友猛地向自己老婆衝了過去,就在距離他們還有兩步臺階的地方,突然他左腳一滑,“啪”的一聲摔了一跤,他低下頭去看,原來是踩到了一塊肥皂,他惱怒得準備撿起這個礙事的東西。”
“你這也太腐了吧。”李琯琯大叫一聲,隨即想了片刻之後道:“說時遲那時快,朋友老婆突然衝了過去,一邊掀起自己的裙子。在剎那間,只聽得刺啦一聲,只見朋友老婆的雙手撕開了朋友的褲子,接着就聽到噗嗤一聲,朋友發出陣陣悶哼。”
“臥槽!給跪了!李琯琯你的水平突飛猛進啊!”李察大聲喊道。
“那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認輸吧少年,你在我面前只有顫抖的份!”李琯琯皺了皺鼻子得意地大笑,隨即朝李察道:“趕緊的把boss給打了,我還要摸屍呢。”
“你怎麼突然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了?”
“你不覺得看着那些能賣錢的東西一件接着一件出現在眼前,系統提示接連不斷的在耳邊響起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時候嗎?”
“我一直以爲你最幸福的時候是抱着零食癱在沙發上看平板的時候。”李察一邊吐槽一邊天山六陽掌接連使出,沒有任何驚險的幹掉了虛塵。
“那是曾經!”李琯琯兩眼一翻快步走到了虛塵身前,笑嘻嘻的朝虛塵伸出了手。
李察關心問道:“爆出什麼了?出藍裝了嗎?”
李琯琯搖搖頭,“沒有。”
李察立刻安慰道:“沒事,噩夢難度下藍裝的爆率只有百分之一,沒出也是正常的。”
“那紫裝呢?”
“紫裝?紫裝的爆率只有萬分之一甚至更加低,刷一個月也不見得能看見一件。那玩意兒就別想了。”
“我.....貌似除了紫裝,兩件。”李琯琯看了李察一眼,接着道。
“你他媽說啥?”李察當場跳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你居然撞到了?還一次性撞到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