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長才剛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了不久,剛纔羽林軍的他也有幸捱到,所以心裡也在窩火的不行。在被司令官問到之後,他連忙把矛盾引向了他的下屬,“說你呢,你們情報處的情報工作是怎麼做的?怎麼連被別人摸到司令部也沒有發覺。”不管怎麼說,他這個負責整個參謀部運作的長官是洗不乾淨自己的,所以在完成引鄰爲壑,禍水東流的工作後,連忙就爲他的屬下開脫說:“司令官閣下,您也應該清楚,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下,能夠不迷路就已經不錯了,情報工作又如何談起呢,要我說,還是怪22師、18師和u|三萬人怎麼着也能跑出來個萬兒八千的,我們也不至於會這麼被動了。”
情報處的處長一聽自己的直屬長官這麼說,就連忙附和說:“對啊,對啊,每個師都有師屬參謀部的,他們師屬參謀部的情報科位於最前線,竟然連他們一線部隊附近的情報都沒能搞清楚,更何況我們這些位於後方負責彙總工作的情報部隊呢,我們一定要嚴懲那些玩忽職守的師屬情報部門的負責人的。”
集團軍司令官剛纔是氣急也纔在衝動之下質問參謀長的,其實早在說完之後,他就後悔了,如果跟自己的同事把關係搞僵的話,弄不好什麼時候就在背後使個小絆子,屆時別說是晉升了,就算是想保住現在的地位都不可能。這時,看到參謀長已經給他找了個梯子,於是連忙就借坡下驢,說:“對對對。參謀長說得對,我們部隊在成功之後,就普遍存在着輕敵的情緒,認爲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羽林軍一定不會前來攻擊的,所以大家就放下了警惕心,第22師、18和14地情況尤其嚴重,所以纔會被羽林軍偷襲的,否則羽林軍怎麼不會找其他的目標下手呢?在這次戰鬥中。這三個師的軍事主官是要擔負主要責任的,爲了嚴肅軍紀,我們有必要要對這起玩忽職守的行爲作出嚴肅的處理。”說到最後。他就開始上綱上線了。
雪中送炭的事情不常有,但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人們卻是很樂意去做地。參謀長看到有這三個師的師長頂缸,不但他們參謀部的責任被推了個乾淨,還騰出了三個師長地位子來,用來安排自己的親信是再合適不過了,於是他連忙說:“我們參謀部情報處的處長已經在這個位子上幹了不短的時間了,這段時間裡他把我們情報處的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在工作上也遊刃有餘,本着人盡其才的原則。我們是不是考慮着給他加加擔子,到一線的作戰部隊中擔任軍事主官呢。”
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那是幾乎沒有什麼工作,不然怎麼可能會遊刃有餘呢?集團軍司令官當然不會說破,花花轎子人人擡,他沒有必要在這上面找不自在,只是臉上故做爲難地說:“師級一級的任命權最終還是歸我們的第四集羣的陸戰部隊司令部啊,雖然司令部向來尊重我們直屬上司地推薦意見。只是……你們參謀部的通訊處的工作實在太枯燥了……”
儘管最後一句沒頭沒尾的。但參謀長立刻就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這傢伙前不久看上了一個女軍官,兩人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那名女軍官開始嫌戰艦指揮官太過辛苦,想要做後勤保障工作。於是就安排到了參謀部任通訊處處長。這還沒兩天呢,就又想動動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把這樣的感情寫在臉上。於是連忙說:“她跟我們的情報處處長是同級,表現也是很優異的,對部下要求嚴格,能主動爲領導分擔工作,加加擔子也是應該的。”他地評價換一種說法就是嚴以待人,寬以待已,靠裙帶關係上位,再簡練一些就是欺下媚上,這些參謀長只能肚子裡腹誹一樣,相對來說,他最關心地還是下面這件事,“你看,還有最後一個名額……”
“我們陸戰部隊總司令官閣下的副官已經跟隨他不短時間了,儘管我們的總司令官用着順手,但總不耽誤了別人進步吧,是該考慮考慮動動位置了。”集團軍司令官說道。
參謀長連忙誇獎說:“難怪能夠成爲集團軍的軍事主官,還是你的思想覺悟高啊。”
對於這一點,集團軍司令官還是頗爲洋洋自得地,但嘴裡卻故做謙虛地說:“謬讚了。”
兩個人說話地工夫,已經得到消息馬上要升上一級的情報處處長,馬上就極大地熱情查明瞭羽林軍進攻的痕跡,“報告司令官閣下,參謀長閣下,我們剛剛從第22師和第18師的:~分被他們草草隱藏的損毀機甲,所有機甲幾乎都是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被用激光槍插入胸部坐艙而被一擊致命,手法異常老練、乾淨利落,這數百具機甲的傷痕就根一個人做的一樣,不過,因爲沉積的沙土掩埋了所有的痕跡,所以我們對於羽林軍的規模還無法得知,只大概能
是在10000上,否則也不會從聯絡官遇害到我們接到段時間內,就把14師的八千機甲全部消滅掉。”
事實上,範溪僅有5120架機甲,而gt;.)架機甲,這些機甲屬於範溪近戰機甲旅的戰鬥聯隊。這個旅的編制一共有一個聯隊和四個大隊,按帝國軍這邊的編制的話,也可以稱之爲一個加強團和四個營。
就算把這樣的結果明明白白地說給帝國軍聽,怕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相信的吧,8000架機甲啊,用他們[得花很長時間呢,更不用說是在偷襲狀態了。不過,若那些帝國軍隊把雙方士兵的素質也一併計算在內的話。也許就不會太吃驚了。帝國軍的陸戰部隊幾乎都是剛纔預備役轉過來了新兵,哪裡可能是那些身經百戰地老兵的對手。那些羽林軍的老兵們,哪一個手裡沒有一百條以上的人命,豈是帝國軍那些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能夠比擬的,說雙方是大人與孩子的區別,也不算是太過份的。
不過呢,就算螞蟻多了的話,也能咬死象呢,更何況雙方在質量上地差距還沒有那麼大呢。
參謀部的作戰處在結合了情報處的調查結果之後。很快就制定出了一份作戰計劃。
趁着剛纔開會地那些心有餘悸的倖存師長們還沒走,參謀長很快就把作戰計劃向那些師長們公佈了,“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對方很可能是一支以近戰機甲爲主的部隊,人數應該不足10000人……”
參謀長之所以把情報處推斷的10000人以上,加工成不足10000人,就是害怕打擊了那些一線指揮官的作戰士氣,不過,要是他知道他這番話正好更爲接近事實真相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呢?
參謀長說到這裡就打開了臨時繪製的地圖,才繼續說道:“雖然羽林軍神不知鬼不覺地消滅了我們約四分之一的兵力,不過,他們其實是有很大的僥倖成份在裡面地。就昨晚那種能見度來說。就算趴到對面都看不到人的長相,想混水摸魚、不知不覺地消滅掉我們一些部隊也不是太難的事情,更何況他們是有針對性地裝備了利於近戰的激光劍呢。
從第22師和第18師的營地只能找出gt;|羽林軍早在我們昨晚成功降落地面的時候,就已經展開了攻擊,並銜尾在後面分批次地消滅了這兩個師正在集結的部隊,所以他們一路上所遭遇地抵抗都不大,這才未被我們警覺。今晨被他們消滅地第14師纔是真正的硬仗。不過,因爲羽林軍現在還佔據着那裡,所以具體的戰鬥情況我們無法推知,據我們所料,他們的損失應該不小。這是對我們有利的一個方面。對我們有利地另外一個方面大家一看地圖就知道了……”他指着地圖說:“儘管羽林軍消滅了我們位於東邊地三個師。不過,他們急於求成。想端掉我們的集團軍司令部,結果便一直孤軍深入。現在,羽林軍不足10000地部隊正位於營地中心所在的集團軍司令部和偏東的第14師的駐地,在他們的西面、北面和南面,各有我們|:的兵力,你們看地圖,我們整編後的九個師,共有約75000人的兵力,正好形成了一個‘凹’字形,呈包圍態勢把羽林軍圍在了中間,只要我們南面的三個師和北面的三個師完成合圍,這些羽林軍就如同甕中的鱉一樣,沒有辦法溜出去了。”
經他這麼一說,倖存的四五個師長果然看到了這樣可以關門打狗的有利態勢,一下子信心更足了。
參謀長最後還特意指出了一點,“鑑於羽林軍恐怖的潛行和近戰能力,我們有必要讓所有部隊排成密集陣型,所有人都要呆在其他人的目視距離之內,槍口要一直對着內側,並逐漸縮小包圍圈。這樣對方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不過,卻有師長對於剛纔被那些飛行機甲轟炸的場景記憶猶新,“可如果他們用可以造成片殺傷的導彈怎麼辦呢?那樣對密集陣型的殺傷力可是很大的。”
“如果他們有那麼多飛行機甲的話,我們剛纔能逃得了嗎?”參謀長對於他的懷疑非常不滿意。
這個師長回憶了一下剛纔遇襲的場景,確實羽林軍自始至終都只有十幾架機甲在他們上空飛行掃射,如果那些機甲的數量再翻上一番,故計就不可能會有人在這裡開會了。
集團軍司令官在參謀長佈置完作戰任務之後,就下令說:“大家按命令行事的,那些師長喪生的師,自然由副師長接任,你們去把命令傳達一下。我們的目標是,務必要消滅這支膽敢摸入我們營地中心的部隊,這次,我們是吃定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