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比霍雅姨媽還煩!”蘇姍只能如此地抱怨着離家出走而對羅蘭的依賴感卻使她不得不完全聽從羅蘭的話。
羅蘭先吃了幾口菜,然後迫不及待地給幾個人面前的茶杯裡倒滿了一杯白酒,她煞有介事地舉起了酒杯說:“爲了歡迎老闆來到新蘇州,大家乾杯吧!”
其他兩人也連忙舉起了酒杯,杯子裡的酒聞起來味道還不錯,但喝到嘴裡就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了。蘇姍一口就把喝到嘴裡的酒全部吐了出來,一邊吐着舌頭喊辣,一邊就要找杯子漱口;狄安只是試探地抿了一小口,所以雖然苦着臉,但仍然勉強把那點兒火一樣燒灼的酒液沿食道嚥了下去;最痛苦的莫過於羅蘭了,因爲在買酒的時候就已經拍胸脯說大不了她自己喝完,所以吞在嘴裡的那一大口酒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張小臉兒憋得通紅。
狄安看着她的表情,就感覺嘴裡燒轟轟的難受,就建議說:“別逞強了,趕緊吐了吧。”
他不說話還好,羅蘭一聽這話,竟然一伸脖子把那口酒液嚥了下去,一邊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然後強忍着劇烈的不適感,一邊倔強地說:“誰逞強了?我說能喝完,就肯定能喝完的。”
狄安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要壞事,儘管他又勸了幾句,但似乎是酒精的原因,他越勸羅蘭就越來事兒,一茶杯的酒很快就被她喝得精光。這還不算,她馬上又抱着酒瓶滿上了一杯。然後又向味蕾已經麻木地口腔裡倒了進去。
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把一瓶白酒喝光吧,萬一喝出個好歹來可怎麼辦。狄安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陪她喝了起來,試圖以此來減少羅蘭的飲用量。
兩個人拼酒地當兒,蘇姍早已經把小肚子吃飽了,枯坐了一會兒,見兩個人還沒有結束的跡向。就揉着迷糊的眼睛先洗了洗,然後關上門睡了。
500升的高度白酒最終被兩個第一次喝酒的年輕人灌進了沒有吃多少東西的胃裡。羅蘭抱着酒瓶子竟然大喊着還要,狄安是扛不住了,忍着喉頭傳來的翻騰感覺就衝進了洗手間,爬在馬桶上就吐了起來,酒水、胃液和一些細小地食物殘渣像瀑布一樣急劇地涌了出來,吐得厲害的時候,連鼻孔都成了宣泄的出口,大把的鼻涕和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讓他難受欲死。
好半晌他才從馬桶上爬了起來,掙扎着走到梳洗臺前,喝了一口冷水漱了漱嘴,又洗了洗臉。這才暈暈乎乎地回到了客廳。不過這時的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羅蘭也堅持不住,回房間睡覺去了。
羅蘭已經搬到了蘇姍的房間裡去住了,狄安住的是她以前的房間。牀鋪、遊戲維生艙之類的設備早已經重新置換了,狄安直接就可以入住。他搖搖晃晃地推開了房門,然後踉踉蹌蹌地摸到了牀上,倒頭就爬到了牀上。
狄安這一夜都沒有睡好,前半夜裡腦袋一直痛是都像是要裂開一樣,再加上牀上不知道被放了什麼東西,一直硌得他找不到舒服地睡覺體位。後半夜雖然好了一點兒,但卻一直被一個春夢困饒着。
他自從跟雪莉正式交往以來,她竟然第一次成爲了春夢的女主角,以前有需要的話兩個人都會馬上解決,斷不會壓抑到做春夢的地步。這次大概隔得時間有些久了,再加上他連着進行了三天地星際旅行,環境從疲累的經濟艙坐椅變成安寧的小牀,水滿則溢也算正常。只是想到牀單被單肯定都被弄髒了,就讓他非常不爽,這些可是才置換的新牀單、新被單啊,又得洗了。
沮喪地心情剛一過去,他不禁又回味起了那個春夢。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間昏暗的休息室,狄安倒是想打開燈做的,但雪莉一直不同意,爭執了幾次,雪莉甚至以拒絕上牀作爲威脅,狄安這才屈服了。他習慣地摸索着雪莉身上那件女式襯衫的扣子,這也是雪莉的着衣習慣,從來都是外穿西服裙的軍裝,內穿一件制式襯衫,不過這次有些意外,竟然沒有找到釦子,這一發現讓他驚喜莫名,難道是那種帶束腰的情趣內衣?他不禁興奮地猜測着。
很快他就發現只不過是件T恤
安還是很興奮,有變化總比沒變化地好,如果一直千的話,他懷疑自己很快就會從內心裡牴觸這樣的事情了,近段時間他都是跟雪莉應付差事一樣地做的,其質量可想而知。不過,他在把T恤掀起來之後,就發現入手的兩團嫩肉玲瓏小巧了很多,看把她瘦得,狄安暗暗下決心,以後有錢了一定要給她加強營養。
雪莉的身體又變得敏感了起來,這可是近段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的,只不過在他的手在向下移動的時候遇到了點兒麻煩,雪莉這次換穿了一件緊窄的長褲不說,也不見了之前那種欲拒還迎的配合,讓他廢了好大工夫才把那件障礙物除掉,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狄安準備得並不充分,所有在剛開始的時候異常的困難和艱澀。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時,雪莉一般都會強忍着,因爲她知道很快就會順滑起來。不過,這次她的態度就有些惡劣了,先是用綿軟的小拳頭擊打着狄安的胸膛,最後竟然一口咬到了他的肩頭上,那種疼痛如此的真實,以致於他都懷疑這不是在做夢了。不過,在他很有經驗地輕吻及搓揉之下,雪莉很快就放棄了抵抗,漸漸地對狄安那種很有技巧的節奏不滿意起來,一雙結實的長腿毫不客氣地就纏住了狄安的腰,並開始快速主動的動作了起來。這一發現更是讓狄安驚喜莫名,雪莉終於開竅,不再僅僅是被動地接受了。更加興奮的狄安表現出了近段時間鮮少出現的勇猛姿態,把雪莉一波一波地推向了以前從未到達過了最高峰,直到雪莉身體僵直地不能自已的時候,狄安才終於滿足地一瀉如注,癱在了雪莉的身上,等緩過了勁兒,才一邊在雪莉耳邊輕吻着,一邊呢喃着永生相愛的甜言密語。
回想着昨晚夢中的種種,狄安又蠢蠢欲動起來,不過,現在應該早點起來去洗牀單和被單才行,如果被羅蘭和蘇姍看到了,就太尷尬了。想到這裡,他就想活動一下有些痠麻的胳膊,不過,在他終於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的時候,他一下子呆住了,原來蠢蠢欲動的身體也一下子如墜冰窿,變得冷涔涔起來……
“羅蘭?!”看清躺在他的手臂上,並偎依在他懷裡的女孩的臉的時候,這兩個字眼就一直在喉嚨裡翻騰着,差點兒就叫了出來。
羅蘭揉了揉眼睛,大概還在半睡半醒間,不過她對擅自移動的“抱枕”非常不滿,抱着狄安剛纔退到一邊的腰,又找了個極舒服的體位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對羅蘭來說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對僵硬着一動都不敢動的狄安來說,不啻於過了一百年,羅蘭終於真正醒了過來。
就在狄安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羅蘭竟然像是沒看到他似的,穿上了丟到了一邊的衣褲,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狄安這時候連忙套上衣服打開了房門,就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了沙沙的水聲,原來羅蘭是洗澡去了,他這才放下心來。
羅蘭洗完澡換了衣裳,然後隔着房門平靜地跟蘇姍和狄安打了個招呼,就走買早餐去了。如果不是狄安肩膀上還留着清晰的牙印,以及被單上的血污和狼藉的印記,他都要懷疑是不是真的僅僅是做過一個夢了。
直到三個人平靜地吃早餐的時候,狄安纔給如此平靜的羅蘭找到了理由:以他對羅蘭的瞭解,她應該不會不在乎這件事,只是仗義的她實在無法做出搶奪好朋友男友的事情;再說他自認爲他跟羅蘭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形象相差甚遠,她曾對雪莉說過,她的理想伴侶是高級的現役軍官,而此時的狄安還僅僅是一個剛擺脫了失業者身份的窮光蛋而已;既然如此,還不如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想到這裡,狄安便自認爲很有默契沒有給羅蘭道歉,也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平靜地接過羅蘭買來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蘇姍昨天晚上吃得好飽,所以她只吃了兩口就不再吃了,只是呆在這裡實在沒勁,就開口說:“我還沒有給你們介紹過我的家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