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回到家後,血狐拋開了腦中的一切煩惱。現實中的事情,還是讓血淚去處理更爲妥當。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還是這遊戲更爲重要。因爲血狐覺得,這個遊戲中蘊含的秘密,更爲值得關注。
隨便洗了個澡,血狐穿着睡衣便躺進了遊戲倉中,白光閃過。血狐出現在盤古城的復活點中。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下四周,見四周並無異動。看來這華麗幫並未派人盯梢。才放心下來。
此刻的血狐,心中另有一番打算。龍帝居然有水晶龍這樣強悍的寵物,想要明着接近他,殺掉他爆取探測項鍊的機會是沒有了。可是,自己還有後招。偷盜術已經是2級的血狐。心中很是自信。盜取探測項鍊,得從長計議,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而這華麗幫,在目前他們有戒備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擅自去闖爲好。
想到這裡的血狐,大步朝着傳送陣走去。繳納了10個金幣的傳送費,血狐此刻還真不知道應該去何處。打寶小隊是不能夠在找的。畢竟探測項鍊的消息尚不明瞭,貿然和他們在一起,將會連累他們。而自己要是去練級,恐怕又會遭到監控。苦思冥想片刻之後,血狐腦海之中,才浮出了孟老頭那奸笑的嘴臉,瘦如干財的身軀。是時候去看看死老頭了。畢竟他給自己的幫助不小。正好,魔族的事情,也有求於他。
想到這裡,血狐毅然選擇了傳送至軒轅城
從軒轅城傳送陣走出之後,便馬不停蹄的朝着東門外奔跑而去…
以血狐現在如風一般的速度,不過幾分鐘便到達了他曾經從仙桃園走出的山洞洞口。洞口處依然是雜草叢生,將整個洞口全部隱蔽其中,過往行人,幾乎不能夠看出其中之奧秘。
小心扒開草叢,血狐踏着沉穩的步伐,一步步朝着山洞入口而去…
時隔兩月之久,這山洞依然如故,兩旁洞壁上熊熊燃燒的火焰,將這原本狹長昏暗的山洞中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此刻的血狐,視乎又想起了他當時從這洞中走出的一幕幕。野猴,野猴還在嗎?心中不斷的思索着。而他的步伐,並未停止。如今的血狐,在也不是那剛從仙桃園中走出的10級新人了。速度當然也不可同日而與,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下,
這一路之上,血狐並未碰見自己預料中的野猴擋道。久久之後,才慢慢的停下了腳步。目光看向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無數岩石包上,這些殘缺不全的岩石包,視乎是被什麼東西敲打過一般。而血狐心中則是非常明白。這曾經是他挖過礦的地方。可是沒想到,這些痕跡,居然沒有被系統刷新,卻是咄咄怪事。
血狐急於見到夢老頭,也不敢多做耽擱。停留片刻之後,便再次運起摩羅步伐,一路狂飆而去
仙桃園中,一道黑影疾馳而來,那速度,如同閃電一般,甚是驚人。來人闖入桃園之後,突然放慢了速度。走在桃園中熟悉的羊腸小道之上。血狐心中再次回憶起在仙桃園中的一幕幕。看着小道兩旁茂密的桃林,血狐仰天長舒了口氣。心中不斷吶喊着,我又回來了
慢慢穿過羊腸小道,血狐在不知不覺中,便來到了他曾經熟悉的茅屋前,看着依舊破不堪的茅屋,血狐心中感到一陣親切。回過神來,隨口大聲吼道:”喂,有人偷逃“”啊那個不知死活的,居然如此大膽“
隨着一陣暴喝之聲傳來。破舊的茅屋中,一個身材矮小,瘦不拉幾的老頭破門而出,手中握着一根細長的木棍,一雙深深凹陷的眼睛,開始焦急的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站在茅屋大門前的血狐身上。老頭此刻身體猛然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時間楞得說不出話來。”孟老頭。我回來了。“”臭小子…“老頭驚呼一聲,隨手丟掉手中的木棍,一臉心繫若狂的直撲血狐而來。
兩人瞬間擁抱在一起,這是如同親人一般的擁抱,是親人相別多時後的緊密擁抱
久久之後,血狐推開老孟,鼻子在老頭身上肆意的聞了聞,突然大吼道:”你喝酒了?“”我沒有。“”還敢說沒有?“”沒有就是沒有。“老頭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哼哼。“血狐冷笑一聲,單手在老頭身上一摸,隨即一罈子香噴噴的美酒出現在血狐手中。
見血狐從他的身上掏出東西,老頭急忙伸手去搶,大喝道:”臭小子,還給我,老人家我可就這點家當了。“
血狐單手將酒罈舉起,沉聲道:”哎,見者有份。“”想得美,我釀製的酒,都送了你一半了,你還想要,不給。“老頭說完後,直接一記跳躍,伸手將血狐高舉的酒罈捧入了懷中。深怕血狐在搶了回去。”好了,我帶了。“血狐說着,從揹包中取出了兩瓶燒刀子。
老頭看到血狐手中的東西,眼睛都直了,大吼道”燒刀子,哈哈進屋。“隨即拉着血狐的手,大步朝着屋內走去
茅屋內的擺設,依然如故,沒有絲毫變動。這又讓血狐倍感親切。隨口問道:”老頭,你這些天夠瀟灑啊?“”切,瀟灑個P,孤家寡人一個。“
血狐順手般了一張椅子坐下,沉聲道:”別這麼無情無義。人家張裁縫可在苦苦等着你呢。“說完後,快速的將酒瓶瓶蓋打開,一股香醇的酒味撲鼻而來
聽着血狐的話,老孟身體猛然一震,避開血狐死死盯着他的目光,尷尬的講道:”什…什麼張裁縫,我我不知道。“”張琴玉張裁縫,你不知道?“血狐故作驚訝的看着老頭,心中暗暗道,我看你要裝多久。”倒酒,別說沒用的廢話,今天咱兩一醉方休。“老頭說着,伸手就要去拿酒瓶。
突然被血狐給拽住了。血狐目光冷冷的看着老孟,沉聲道:”還不願意和我說實情?我都知道了。“”你知道什麼。手拿開,酒蟲在心裡爬了呢。“
血狐輕嘆了口氣,放開手後,沉聲道:”矮人一族我都去過了,他們現在隱居在一處深山中,不過視乎要和獸人族開戰了。“”獸人不會是矮人族的對手。:老頭一邊倒酒,一邊隨口說道。
“你這個矮人族的祖師爺這麼認爲。可惜”血狐是故意不把話說完,想引誘老頭自己顯露身份。
“可惜什麼?”老頭一聽,急忙放下了酒瓶,一臉焦急的看着血狐。
“你關心這個幹什麼,矮人一族滅亡,是遲早了實情。”血狐說着,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臭小子,你明知道我是矮人族的祖師爺,你居然這樣說。”
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血狐心中竊喜,不過臉上裝作如無其事的表情,冷冷道:“他們內亂。”
“內亂?”老頭一聽,身體再次一震,疑惑道:“矮人一族一像很團結的。難道是雷霆錘丟了?”
“被我找回來了,不過矮人一族恐怕不會是獸人族的對手。”血狐放下酒杯,冷冷道。
“怎麼說?矮人一族不是還有精靈和侏儒幫忙嗎?”
“獸人有神族支持。”
血狐短短的幾個字,讓老孟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驚訝表情。片刻之後,口中喃喃道:“我矮人族和神族,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爲何要指使獸人族滅我矮人?”
“你應該說說你爲什麼被玉帝罰下界了,還應該說說,張裁縫爲什麼會爲你吃那麼多苦。”
“我”老孟啞然了。嘴脣微微的顫抖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就這麼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見老頭啞然,血狐繼續說道:“你三次就玉帝危難之中,得到的回報是什麼?”
其實血狐這番話,就是爲了幫助魔族拉攏老頭這個神級鑄造師而做的鋪墊。
“我爲什麼?我”老頭突然轉身看向血狐,一臉嚴肅的問道:“她現在在哪兒?生活如何?”
“很好,在我的鋪子中繼續做她的事情。”
“你是怎麼遇到她的?”老孟說道此處,已經有些激動。
“這個等你出去後問她吧。”
“我出去?”老頭說着,再次轉身看向門外,喃喃道:“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不久了。”血狐猛然站起身來。大聲說道。“最多還有1個月。”
“怎麼講?”老孟轉身,一臉疑惑的看着血狐。
而血狐,則是將張裁縫交給他的任務,給老孟如數的說了一遍。讓老頭聽的是老淚縱橫,一片感動。
回國射來,老孟擦拭了下眼角的淚水,沉聲問道:“你的偷盜術不錯,能夠從我身上偷取到東西了,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不過我還得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說。”
“出來之後,和魔族一起反抗天庭。”血狐說完後,一臉焦急的看向老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