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後的血狐從遊戲倉中爬了出來。急忙打開房門,一頭鑽進了浴室中。這些天只忙着遊戲,連個人衛生都顧不上了,感覺全身都臭烘烘的,恐怕這也是遊戲迷們的通病吧。
一陣沖洗過後,血狐只覺一個字,那就是爽,洗澡纔是真的爽。裹着浴巾剛出浴室,突見西門若瑄走了出來。聞聽一聲尖叫,血狐從新又鑽了回去,探出個頭小聲嘀咕道:“你尖叫個啥,有啥好尖叫滴。”
“你個死,出來也不說一聲。”
“喂,瘋婆子,這是男女公用的好不好。”血狐說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西門若瑄急忙轉身捂住了眼睛。
血狐剛走到一半,突然眼珠一轉,嘿嘿,小妮子,看我整整你。想到這裡,他突然轉身,直徑朝着西門若瑄走了過去。
西門若瑄捂着眼睛,以爲沒聲音就是沒動靜了,於是慢慢放下了手,轉身一看,再次發出一聲尖叫。血狐露出邪邪的笑容,轉身甩着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聽着砰的一聲關門聲,驚魂未定的西門若瑄才紅着臉回過頭來。小聲嘀咕道:“哼,死,還不如以前那冷冰冰酷酷的樣子。”
不過轉念一想,心裡又感覺一甜,這樣的血狐,纔是真正的血狐。纔不想看到他整天陰沉着個臉,就跟誰欠他什麼似的。
爲了養足精神準備明天的比武大會團體決賽,衆人決定今天大吃一頓,用無情的話說就是,養精蓄銳怎麼養?那就是吃好喝好唄,這纔是硬道理。
於是乎,在衆人投票表決下,最後做出決定,女的買菜做飯,男人自由活動。惹得三女大叫不公平。沒辦法,這個家就是男人比女人多一個,所以嘛,嘿嘿,本着民族投票的形式,宣佈男人獲勝。
嘿嘿,不公平?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不公平滴。爲什麼血狐就有一身好本事,好功夫而別人就沒有呢?爲什麼血狐在失去父母葬身海底的時候而同齡的小孩還在父母的懷中撒嬌呢。這就是不公平,世界原本就是這樣。別去相信什麼神啊,佛啊之類的。只要相信人定勝天就行了,求神拜佛是沒用滴。什麼叫做命運,命運往往掌握在自己手中。
幾個大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個跟老爺似的翹着二郎腿,血狐和無情兩人在比吐菸圈。九天和若成風兩人呢,則是坐在電視機前不斷的按着遙控器。看這幾個哥們,這才叫生活。
正在幾人享受的時候,客廳中突然傳來了若成風狂喜的聲音。
“嘿嘿,快看,哈哈,小的內閣大樓又被毀了,哈哈,雞國狗社(晉國神廁)又被炸了,爽,真他爽,老子就想看到小受罪的樣子。血影門,老子太崇拜你了,要是讓我能夠碰到血影修羅,我一定認他做大哥”
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血狐的真是身份,會作何感想。做血影修羅的小弟。這血影修羅不是一直就在你小子身邊嗎,只是你小子沒發現而已。
一旁的九天朝着若成風豎起了中指,笑罵道:“我靠,血影修羅可是世界級的神話人物,咱國人的驕傲,是你想見就見得到的嘛。”
血狐聞聽,急忙從沙發上蹭了起來,瞬間來到兩人的中間坐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電視屏幕。
電視中正在報道着小被襲擊的慘烈畫面,讓衆人看了一陣熱血沸騰。小啊,希望你不要那麼快宣佈被滅國了,哥們還沒玩夠你呢。血狐一邊看,心裡一邊樂呵。
看來這次血魔六人組去,又給那些畜生送去了一份大禮啊,哈哈,爽,就是爽。
緊接着,電視畫面一轉,播放的是現任小的一位自慰(沒打錯字哈)隊官員發表的官方公告。說什麼在近日之內,就將調集自慰隊海軍所有戰艦和陸戰隊員尋找血影門基地。聲稱要一舉消滅血影門,還請求協同作戰,派出航空母艦支持。
聽到這裡,血狐就很想笑,不知道這位自…哦對,自慰隊的畜生是腦殘呢,還是三鹿奶粉喝多了,他們連血影門基地在那裡都不知道,居然還口出狂言要滅血影門,這簡直是癡人說夢。
血狐嘴角上揚,再次露出招牌式的邪笑,順手摸出了手機。快速站了起來。匆匆走到門外的院子中,撥通了血淚的電話,沉聲說:“淚,看到那小狗國的什麼屁發言了嗎?現在我告訴你,我想在看到小的什麼…什麼自慰隊的海軍基地來一場大爆炸。”
電話那頭的血淚哈哈笑出了聲:“老大,你也忒恨了點吧,那不是要小的命嘛。”
“我不管,他得爲他們的話付出代價。要是在說什麼唧唧歪歪的話,直接讓他們的首相暴死街頭。”
“那好,我叫血魔六人組在幹上一票,嘿嘿,幹掉他最大的一個海軍基地如何?”
“蒽,也行,不管你怎麼弄,反正就是要給這什麼狗屁官方發言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對了,老大,我現在馬上去你那裡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血狐楞了楞,沉聲問道:“你回H市了?”
“是的,等我,一會就到。”
血狐順手收起了手機,轉身又折回了沙發上,雙手捧着頭長舒了口氣,在看其他幾個小子,還津津有味的在盯着電視屏幕呢。
你說咱國家的青年爲什麼那麼恨狗呢,這是爲什麼呢?血狐曰:因爲狗犯錯不改,因爲他們就是一羣生活在地球上的敗類,垃圾,或許這羣垃圾是從火星上扔來滴。
不多時,隨着一陣汽車馬達轟隆隆的聲音,血狐知道,血淚這小子來了。真夠快的。血狐看了看坐在電視前的幾人。喃喃道:“哥幾個,我出去有點事。”說完後,不等他們說話,血狐直徑走出了公寓。
來到院子中,血淚探頭看了看屋內,小聲問道:“老大,有人在?”
血狐輕輕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車上說。然後直徑打開了車門。
上車後,血狐扭頭看向血淚,沉聲問道:“啥事?”
“上次說的那事,已經辦妥了。那個借用我們血影門和天玄門的信物出去滅其他門派的人抓到了。”
血狐伸手摸了摸車中吊着的小布熊,沉聲問道:“抓到幾個?”
“抓了一個,是個頭目,其他的,全部被天玄門掛了。”
血狐撇了撇嘴,苦笑的搖了搖頭。“虛空師叔常說我血影門做事狠辣,我看他也不見得是什麼善男性女,嘛。”說着,他直視血淚。繼續問道:“交代出幕後黑手了嗎?”
血淚沮喪的搖了搖頭,嘆着氣說:“沒有,我們辦法用盡了,他死活不招。但是這羣人的身份很特別,從面孔上看,很面生,但個個身手不凡,其實力,和我們的核心機密成員不相上下。”
血狐身軀一震,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實力和血影門的核心機密成員不相上下。要知道,血影門的核心機密成員那在異界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居然還有團體達到了這種水平,更爲重要的是,還從未露過面,能不讓人震驚嗎?
正在此時,血淚的手機突然響了。血淚順手拿了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突然皺了皺眉,坐直了身子接通後放到耳邊,迫不及待的問道:“開口了?”
但接下來,只見血淚突然身軀一陣,驚呼道:“什麼?死了,怎麼可能?什麼?被人殺死的?好了,我知道了。”
血狐掛斷了電話,陰沉着臉看向血狐,焦急的說:“血影門基地傳來消息,我們抓住的那人死了。”
血狐長嘆了口氣,沉聲說:“你們用刑太重了。”
血淚急忙擺手,一本正經的說:“不…不是,門主,看來對手真的要現身了。”
“怎麼說?”
血淚看了看四周,然後輕聲說道:“這人被我們關在血影門基地的加密會議室中,除了看守的四個核心成員知道外,包括你我在內,也只有六人知道。血影門的加密會議室你應該知道。但是…剛纔血兔給我來的電話說,那人根本不是我們的人動手殺死的,而是莫名其妙死去的,而且是脖子被人擰斷而死。”
血狐長嘆了口氣,沉聲問道:“我們的人,誰有資格進去。”
“血兔,只有她纔有資格。”
“不可能是血兔。”血狐急忙否認了這個觀點,血兔從14歲跟在血狐身邊,血裡火裡滾打了好幾年,不知道去鬼門關走了多少回。是血影門最重要的高層管理,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血影門的事。
“如果不是血兔,那就只有一種可能。”血淚說着,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喃喃道:“那就是和你一樣,擁有神級瞬移的人。”
血狐心中再次一驚,坐直了身子,良久沒有說話。直到血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血狐纔回過神來。
“門主,我得馬上趕回血影門,如果真是我們猜想的那樣,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甚至可能波及到整個古武界和異能界。”
血狐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推開車門,走下了車,突然又像起了什麼,急忙轉身,趴在車窗前小聲說:“我們一起去看看。”說着,他又打開了車門,從新坐回了車裡。
隨着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響起,血淚的車掉了個頭,匆匆使出了血狐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