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扔出了手中的巨大金屬頭盔,黑色的頭盔在地上“咕嚕嚕”的滾過,直到碰到無雙的雙腳,才停了下來。
“有些事,你不應該和花生說的。”金屬帶着黑色手套的雙手伸向了空中,十根尖銳的指甲忽然捅破了手套,在空氣中散發着金屬般的光澤。
“我偏要說,多重射擊根本不是現在的玩家所能掌握的技能,這個技能極大的消耗使用者本體的精神力,如果長時間依賴於這個技能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神經衰弱,整個人無法正確的感知周圍的狀況。”無雙快速的說道,“異時空在拿,花生的未來在開玩笑,我有必要提醒……”
“撲哧。”鋒利的指甲穿過了無雙的頸部,金屬的雙眼中冒出無窮的殺意,整個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吧,突兀的站在那裡。
穿過無雙頸部的右手,還在流淌着鮮血。
“你,似乎聽說了很多東西,不過,沒關係,那個傢伙所說的,也不都是正確的。”金屬的聲音,在蒙布的阻礙下,變的略顯模糊,但蕭翼此時的耳力,卻能清晰的聽見他所說的每一個字。
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能感覺到吧?用精神鎖定複數敵人的那一瞬間,出現的疲勞感?”金屬緩緩的對蕭翼說道,“那是你過於急躁了,不過,當初讓你學習到多重射擊的那個NPC,智能程序一定有所錯誤,明明是S級的專長,卻在這個時候……”
“我的在線時間不多了。”蕭翼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微笑,他對金屬有氣無力的說道,“所以,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
“極限感知,精神探索,禪心箭。”金屬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如果有條件的話,再去添置了一個輔腦,那樣的話,你以後完全可以不必擔心,頻繁使用多重射擊會減少遊戲時間了。”
“這個,算不算一個BUG?”蕭翼問道。
“不。”金屬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小冊子,說道,“在你們進入遊戲時,系統給予的聲明中可是寫的一清二楚,如在遊戲中發生任何意外,異時空公司概不負責。”
“霸王條款。”蕭翼帶着笑意說道,他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馬上就要被踢出遊戲了。
“哼。”金屬看着逐漸消失的蕭翼說道,“把你踢出系統,就是爲了保護你們的腦部神經啊!”
“不過……”看了一眼遠方的天空後,金屬喃喃自語道,“到底是誰,在散佈那種消息,危害健康?別開玩笑了。”
“但,爲什麼連護廷二番隊的無雙,也相信了呢?”金屬看着狼藉的地面,他的腦中閃過一絲不祥的猜測。
“難道,那些傢伙,要開始行動了。”金屬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他的身影一陣模糊,隨後,便消失在了森林中。
原本異常熱鬧的森林內,頓時變的冷冷清清了。
遠處,一羣玩家正從凱爾特的邊界進入森林,如果蕭翼在這的話,他一定能認出,兩張異常熟悉的臉龐。
疲憊的躺在了牀上,蕭翼不多時便進入了睡夢中,夜空中,一顆流星,悄然劃過了天空。
深邃的地下城內,張羽渾身**的浸泡在一個裝滿鮮血的水池內,他的身邊,兩名嫵媚的血族女子,正一絲不掛的,用自己的按摩着張羽的手臂與背部。
對於手臂與背部上傳來的那種柔軟的感覺,張羽強制壓下了身體內的,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視下。
如果不想別握住把柄的話,還是不要隨意衝動的好。
“只要出了血池。”張羽閉着眼睛,默默的想道,“回到古堡後,我又將是我了,而不是這些NPC手中的旗子……”
“不過,爲什麼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回想起遇見那個人,並被誘拐回古堡,還被莫名其妙的發展成了後裔,張羽就一陣頭疼。
偏生,那個人,又是他不能輕易忤逆的,如果張羽不想擁有更多煩惱的話……
“嘰呀!”生鏽的鐵門被人用力的打開,一位擁有一頭棕色長髮的少女,踩着輕鬆的步伐,慢慢的向前走去,她的臉上掛着一絲微笑,身後揹負着大劍刻着一個金色的十字印記。
少女穿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間被用來關押“重要人物”的囚室。
門口的衛兵恭敬的對她彎下了腰,這些王權內部最隱秘的士兵,身着統一的黑色鎧甲,手中所持的長矛與腰間的長劍,長靴中的匕首,都是上等的魔法武器。
“我親愛的鈴,你今天怎麼樣?”棕發少女走進了囚室,她戲謔的看着臉上蒙着黑步,雙手被一段綢緞所捆綁的鈴,說道,“知道嗎?長老會讓我成爲了護廷二番隊的隊長。”
鈴彷彿已經習慣了少女的聲音,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忍受着孤獨與寂寞,這裡,沒有一個是她的同伴。
因爲,這裡,沒有蕭翼。
無趣的看了一眼仍舊沒有說話的鈴,少女的臉上出現了憤怒的表情,她大聲對鈴喊道:“還在掛念那個花生嗎?還在懷念花生溫柔的聲音嗎?哼,告訴你,無雙已經去找過花生了。”
鈴的身體微微一顫,她並不擔心蕭翼會敗在無雙的手下,她擔心的是,無雙那被人蠱惑過的理念,與對這個世界的錯誤認知,會讓蕭翼徹底放棄這個遊戲。
這樣,她就再也見不到蕭翼了。
“擔心了?”少女看着鈴臉上浮現出了擔心的表情,她大聲的吼道,“你擔心了,你既然擔心起那個不知所謂的花心大蘿蔔。”
“花生不是那樣的人。”鈴沙啞的聲音響起。
“哼,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少女不屑的說道,“他,會拜倒在我的裙下,就和外面那些蠢豬一樣,爲我而瘋狂,爲我而心醉。”
“只有花生,不會那樣!”鈴果斷的回答道,她信任蕭翼,同時,也期望蕭翼信任自己。
氣惱的看了一眼鈴,棕發少女快步的離開了囚室,鐵門再次發出了“嘰呀”的聲響,在被“砰”的一聲,大力關上之後,整個地牢,又回覆了往日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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