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川郡國前往“度城”的官道上,出現無數男玩家互相碰撞的現象,原因是他們只顧得看美女;由於現實有整容,原是稀缺資源的美女己經有氾濫的跡象,再加上現代基因越來越好,基本上女生們都可以稱得上美女。
但美女也是有檔次的,特別是一個胸濤滾滾,極度胸殘的美女走在官道上,絕美容顏配上那令無數宅男自擼的身材,男玩家們的眼球要是不注意到她身上,不是太監就是基友。而這個胸殘妹,赤坦旦也是認識的,他以前跟沈宇逸在後晉國做第一單戰爭任務時,就看到過這個小妞,當時赤坦旦也是震撼的精/蟲亂顫的。
她叫凌玉馨,後晉“凌閥”的嫡系子弟,之所以叫凌玉馨又歸凌閥,完全是個巧合;遊戲裡的ID都是以個人喜好而取,通常來說,不以本名做爲ID的。但也可看看玩得是什麼遊戲,武俠遊戲的話,三個字的ID比較好,NPC喊起來XX少俠也方便。
凌玉馨與赤坦旦一樣,喜歡以本名做爲ID玩遊戲,原因與女性佔有慾有所關係,沒有一個女生不想獨一無二的,但這一點比較難辦到;遊戲中的ID不許重複,就算加個空格或是符號都不行,凌玉馨這名字在現實不算爛大街,至少也有數十上百萬人取的,而在遊戲裡,凌玉馨只有一個,獨一無二。
這個原因造成很多女玩家喜歡用本名做ID,這也表現出她們極度自負、自信、自立的性格,己是乙字號43年修爲的凌玉馨此次入“度城”,是來做一樁買賣的;後晉凌閥開發出無數的走私路線,身爲嫡系子弟,在獲得第三層身份且修爲達到要求時,可以選擇一條增加財富,這是閥門培養嫡系子弟的一種方法。
誰做得好,誰就能夠得到門閥更多的資源,最終還可能繼承閥主之位;凌閥中至少有一千名的嫡系子弟,隨着新玩家不斷的增加,優勝劣汰的競爭也越來越激烈;凌玉馨不算是拔尖的嫡系子弟,這讓她有些沮喪,但並不能打擊她攀登強者的決心,接手這條走私商道,就是她對自己,也是門閥對她的考驗。
凌玉馨告訴自己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她把走私大隊留下隱密的地方,自己一人前往“度城”,只要把生意談妥當,後川郡國的商人自會把貨物送到指定的地點;可惜,她剛剛給自己打氣,就受到了挫折,度城居然關閉城門,沒有說什麼時候開門。
雖然門閥並不沒有規定走私的時限,但貨物的價格是有波動的,有時候價格偏高,有時候價格會低;這是因爲並不僅僅是凌閥在走私,後晉國內還有很多走私集團,誰能趕在最前面,把貨物運回來,誰就能夠獲得到較大的利潤。
“魂淡,哪個傢伙在這個時候搞事?”凌玉馨躲到度城外一處偏靜之地罵道,取出一塊長布條,開始縛胸,這胸部太大也不好啊!特徵太明顯,容易在做壞的時候被人認出來。她現在急需跟度城內的商人會面,所以要潛入城中,這個行爲太過挑釁,一旦被發現會引起度城城主的通緝,所以必須僞裝一般。
好在遊戲內縛胸的話也沒有什麼害處,呼吸仍然順暢,也不會讓奶/子下墜之類的,打扮妥當,凌玉馨又蒙上一塊黑布,檢查一下藥品裝備後,輕籲一口氣;隨後,施展輕功朝度城南門方向奔去,大白天的潛入實在是夠大膽的,但凌玉馨也是有自己打算的。
後川郡國內並沒有發生戰爭,所以度城的城防不是很嚴格,並且度城內發生大事,城主調動大軍在城內大力搜捕,城牆上的兵力就顯得有些薄弱,也留出幾個空檔;凌玉馨就是想借助這幾處空檔潛入城內,安安穩穩摸到南城牆下,打量一下高度,只有十米高,不算有難度。
取出一張外形古怪的器械,此器械似弩非弩,有點象現實中的鑽機,其頭部正插着一根尖釘,此釘名爲“鑽城釘”,看名字就知道,它是專門對付堅硬的城牆。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凌玉馨很滿意自己選擇的地點,此處離官道遠,也沒有什麼小徑,又因到處是水池野草,不是攻城時布兵的地點,所以也形成城防的一處死角。
稍退幾步,朝城牆上射/出三根鑽城釘,凌玉馨騰躍起來接近三米,所以必須釘下三根纔可以借力躍到城頭;深吸一口氣後,助跑幾步騰躍而起,腳尖準確的點在一根凸出的鑽城釘中,腿部再次使勁後,再次騰躍而起,如此反覆之下,她己經登上城頭。
一上城頭,凌玉馨就從城垛中擠進去,身體一個翻滾趴在地上,動作絕無美感,有點象狗啃泥,但這個動作很好的掩飾了行跡;這個地點恰巧是度城因兵員調動而留出來的空檔,遠處有兵士走動,卻相隔較遠也沒有人朝這邊看一眼。
城頭過道寬達數米,凌玉馨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從城梯走下去,那是找死,她要做的仍然是翻/牆而下;翻/牆的話,十米高並不會摔死,但會有些後遺震,比如內力震盪又或是雙腳發麻之類的,說來說去還是修爲太低的原因。
將一條五六米長的繩子綁在城垛上,反正跳下去時肯定會被發現,也不用擔心繩子暴露自己潛入的事情;抓着繩子跳下去,藉助繩子的蕩力落地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
“有奸細,有奸細。”
度城幹兵再廢柴,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大活人從城上跳下去自然會看得清楚,凌玉馨剛剛落地,城頭上就響起急促的警報之聲;凌玉馨不敢有所耽擱,手一揚,就是一團粉飛出去,此粉順風飄散,很好的擋住周圍的視野,讓凌玉馨可以快速奔跑而走。
城牆附近都有軍營的存在,但規模有大有小,民宅不允許建在離城牆一千米距離內,所以最危險的就是這段千米距離。赤坦旦等三人幫了凌玉馨的大忙,這三個悲劇帝也是躲在南城門附近,當凌玉馨朝前奔竄時,三個悲劇帝的行蹤暴露,大批士兵朝那地方涌去,反而缺了士兵捕捉凌玉馨。
不過凌玉馨也是個悲催妹,她何時不入城,偏偏在三個悲劇帝暴露行跡的時候入城,結果安全逃離那千米死亡地帶,竄入民宅羣中時發現,尼瑪,好多兵,到處都是兵啊!
“那裡還有一個,還有一個。”
正當凌玉馨想着去哪個方向時,猛得發現無數士兵象是打了雞/血一樣,朝她所在的方向涌來,同時也有站在屋頂的弓箭手發現了她的身影;這時候上屋頂肯定是想當靶子,凌玉馨恨恨的盯了一眼那弓箭手,再看了看周圍,發現只有一個方向可以逃,那是沒有什麼兵圍堵。
三個悲催帝與一個悲催妹在一個岔口處相遇,見到彼此時,四個人卻沒有絲毫的呆愣,幾乎在同一時間出手攻擊;凌玉馨都打不過三人中最差的呼延樂,又豈是三個人聯手的對手,立即驚呼一聲朝後跌去,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出身大門閥就是不一樣,一粒傷藥吃下去,凌玉馨己是傷勢全復,而赤坦旦三人卻是不理會她,聯手將其打退後就竄入那條小巷中;凌玉馨見前後都有追兵,無奈,只好硬着頭皮也緊隨三個蒙面人身後跑進小巷中。
小巷的盡頭是一左一右的街道,赤坦旦在殤公雞提醒之下朝左邊奔去,凌玉馨真心不想往左啊!可她往右邊跑了十來米,就看到一羣士氣殺氣騰騰的迎而來,悲催妹只好掉頭朝赤坦旦三人的方向逃去。
城主大人的女人兒被奸/殺在昨晚是秘密,到了白天就傳遍整個“度城”,百姓們也不敢上街,怕被當成淫賊給抓起來,而商鋪也不敢開門,滿城都是兵,萬一這些兵栽贓說他們窩藏淫賊,那就得大出血,所以,整個度城街道上除了四個悲催男女,就是滿城將近五千的士兵。
聽說城主己經下了調令,把駐紮在城外的兩萬大軍都調進城內抓淫賊,看來周城主是真的是顛狂啦!
“奪。”一柄飛鏢打了過去,擋在道路中間的繩索被割斷,凌玉馨糾結的朝後一看,就這麼幾秒的耽擱,後面的追兵又近了。全怪那三個魂淡,一路不是下釘下就是擺繩索的阻攔她的速度,這尼瑪明顯是想讓她當替罪羊啊!
可素,她是女滴,如何淫/人家的女兒?就算被抓住,拿出凌閥嫡系子弟的憑證,想來那城主也是不敢太過爲難的;但這肯定會成爲污點,搞不好凌閥裡的玩家們會以此事攻擊她,或是恥笑她,這讓凌玉馨下定決定,就算被殺死也不能被活捉。
“哇拷。”三個躲起來準備繼續阻截替罪羊的悲催帝,猛得驚呼出聲。
就在剛纔,他們看到那個三人商量後,準備給他們當替罪羊的小子,居然從身上扯下一條很長的布,然後,尼瑪,然後這小子就變成了胸/部大得驚人的妹紙;顯然,凌玉馨明白三個魂淡的想法,就想讓那三個魂淡知道,她是一個女的,不可能當他們的替罪羊。
“胸殘妹。”赤坦旦對凌玉馨的那對奶/子是印象深刻,他在遊戲中這麼久,美女也是看到過蠻多的,但真正讓他印象深刻的卻是沒有幾個,凌玉馨就是其中一個,實在是那奶/子太兇殘啊!
“喂,趕緊過來。”赤坦旦招呼道,凌玉馨並不認識赤坦旦,但聽到招呼後,她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的與三人會合,這讓牛下花極度欣賞凌玉馨,至於丫是不是真欣賞她的果斷性格,還是欣賞那對奶,那就不知道啦!
四人匯合後也沒有交談,此時四處都是兵,還沒有脫離險境,赤坦旦藉助殤公雞的視野,己經找到一條士兵較少的地方;在他帶領下,四人有驚無險的摸到城南的一處寺廟外,翻/牆而入後,尋了個安靜的地方躲了起來。
“這寺廟有些古怪,我剛纔發現士兵們都不敢驚憂,也不知是不是進了虎口。”赤坦旦低聲說道。
而在三男一女交談的時候,此座名爲“枯木寺”的大雄寶殿處,一名臉色莊嚴的年輕和尚,正敲着木魚,若是有人走到近處就能聽到他在念道:“尼瑪個佛,尼瑪個鳥佛,敲你妹的木魚,我大德聖僧是敲木魚的小沙彌嗎?老子堂堂聖僧,掛個單就是看得起你們,狗日的,居然讓我敲木魚唸經,說什麼化解我以前造的孽。”
敢說自己是大德聖僧的無疑就是“準勃使”這小子,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反正滿寺的和尚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對勁,然後住持就讓他去念經;唸了快三個小時,也沒有喊他去吃飯,還是住持送飯來,飯擱下的時候,住持還唸叨着“大德啊!你昨晚真的沒有出去?”
若非走了好多地方,只有枯木寺肯收留自己,讓自己成爲一名光榮的禿驢,準勃使真想一掌拍死住持這老禿驢,這尼瑪都問了幾百遍了,怎麼還在問,昨晚咋啦?昨晚老子還在寺裡的練功房增加經驗,哪有空出去閒蕩。
殿外傳來喧囂之聲,滿肚子怨氣的準勃使也不在意,直到一堆和尚涌進來,個個手持木棍,江湖經驗豐富的準勃使頓時大感不妙,立即一腳踢飛木魚,整個身子騰空一躍,就站在如來佛祖的雙腿上,這動作太尼瑪對佛不敬,把滿殿裡的和尚氣得渾身顫抖。
“哎呀,大德,大德,你豈可站在佛祖身上,快快下來。”住持連聲喊道。
“你個老禿驢,誆騙老僧入寺掛單,還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聽你話放下屠刀,沒想到你這個老禿驢居心險惡,居然敢暗害老僧;嘿嘿,老禿驢,你敢派人圍攻我,我就一掌拍碎佛祖的頭。”準勃使吼道。
“大德,出家人不打誆語,本座即是讓你入寺掛單,又豈會行陰險之事。”
“扯淡,不是陰險之事,你派這麼多小禿驢進大殿圍着我做什麼?”
“哎呀,大德,你以前是做甚活計,你自是清楚。這度城昨晚發生一件大事,城主的女兒被淫賊奸/殺,如今城主兵圍本寺,本座只是想問你一句,你昨晚真的沒出去嗎?”
大德聖僧準勃使頓時淚流滿面,老子昨晚真尼瑪沒出去啊!準勃使冤啊!可他還真的沒辦法再罵,誰叫他以前四處奸/淫/女NPC,這惡名雖不滿天下,但只有稍有門道的人,都是知道他的根腳,也難怪住持問了幾百遍他昨晚有沒有出去。
“大德,下來下來,隨本座出去回答一下城主的話,只要你昨晚真沒出去,本座保你平安。”住持招呼道。
“不下來,誰知道那城主講不講道理,若他硬說我是淫賊,你又知道我的來歷,肯定是給信了,我就不下來。”
“大德聖僧準勃使了,出身巾門,曾言淫盡天下美女,方不白走世間一趟,城主若是不信,儘可派人去探查。”
突然,殿外有人大聲喊道。
“我可以證明他昨晚出了寺,偷偷摸摸了進了城主府。”又有一個男音出現。
“嗚嗚嗚,我可以證明他確實是淫賊,昨晚,他先淫了我後又去了城主府。”一個女音出現。
“尼瑪,哪個魂淡啊!”準勃使臉色變得鐵青,之前還可以跟住持胡攪蠻纏,咋說也是有些交情在,而住持似乎也相信他;但現在外面兩男一女這麼一喊,就算住持肯相信他,這度城的城主也是不信的,誰叫他以前確實做過那些事情呢。
踩着佛祖的頭一個騰躍,抓住黃色的幃帳,準勃使用力一扯,“嘶裂”一聲,黃色幃帳斷裂,滾滾灰塵灑落而下,準勃使將其一卷後,朝遠處的樑柱甩去;幃布捲住樑柱,準勃使借力盪漾而過,腰一擰,整個人朝房頂蕩去,單掌朝上一轟,瓦片碎飛,準勃使則藉助那空隙飛了出去。
“噹噹噹。”
早有所料的準勃使在出現在殿頂時,手中己是多了面巨盾,將自己護在裡面,擋住四面八方射來的箭矢;隨身一滾,朝下落去,他所去的方向,正是之前兩男一女發音處,他就算是死,也要看看是哪個魂淡要置他於死地。
赤坦旦沒說話,他與準勃使認識,彼此間都交談過,怕說話會被準勃使聽出來;禍水東引一直是三個人想要做的事情,赤坦旦利用殤公雞四處亂轉,無意間看到在殿內唸經的準勃使,頓時就計上心頭。
可惜,赤坦旦等三人一直忘記,他們昨晚逃出城主府是,有無數的人看到是三個人,就算他們把贓嫁在準勃使身上,也只能證明準勃使是他們的同黨;現在,度城內己經有城主的命令傳達,淫賊人數由三增加到四,現在又增加到五。
因此,赤坦旦等人非但沒有禍水東引,卻因爲冒出來說話,而被度城的NPC俠客聽到;也不知什麼原因,度城城主周啓始一直沒有派出玩家來一起抓赤坦旦,想來是怕玩家們之間會彼此通風報信,或者又有別的原因。
準勃使很快就找到栽贓自己的人,發現不是三個人而是四個人,憤怒的準勃使就欲拼命跟這四個魂淡死戰時,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大德,趕緊突圍,再晚點就慘了。”
“赤坦旦,你個狗日的,爲什麼要陷害我?”準勃使愣了愣後,立即聽出是誰的聲音,他憤怒的吼叫道。
“暫時說不清楚,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在救你,而是在陷害你?”赤坦旦一邊與其餘三個玩家配合突圍,一邊喊道。
這話有道理,準勃使一時間有些被搞得迷糊,稀裡糊塗之下,他也不再去攻擊赤坦旦,加入到赤坦旦的隊伍中,五個悲催仔一起撕殺着往外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