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仲述要取得這兩枚蛋不是要得到兩頭靈獸,倒不是他不想要這樣的靈獸,而是這種還處於“蛋”階段的靈獸很麻煩;孵化時間少則百年多則千年,最重要的是,它還很難存活,咋說也是亂/倫交/配出來的異種,總會受到天地法則的限制。
當然,一旦活下來,肯定是非常厲害的,可不能把這種太過渺茫的希望當真,看看朱庇與滅蒙就知道,遠古異獸想要存活下來,不但需要各種磨難,還需要時間;因此,孵化兩枚異獸蛋的事情就不要想,倒是可以用這兩枚蛋去交換些東西,很多神仙都需要這些異獸蛋煉丹,運氣好的話,能跟這些神仙做筆不錯的交易。
房仲述發現自己此次入幽淵巫境很有收穫,幫助夸父出生時,就獲得了不少的修爲經驗,隨後夸父贏得一場又一場的戰爭,雖然他們四人沒有出力,卻仍然有修爲經驗落到他們頭上;由此也證明,他們四人與夸父之間己是有了很緊密的聯繫,屬於一損俱損的關係,但夸父是不會讓他們出手幫忙的,而房仲述也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倒是可以從另外一些方面達到互相獲益的地方。
房仲述真的知道夸父戰鼓的下落嗎?答案是,他是真的知道。
還記得那幾面黃色三角旗嗎?還記得大明湖畔的那幾面黃色三角旗嗎?還記得容摸摸所穿的那幾面黃色三角旗嗎?還記得悲催的球膽墨嗎?還記得糾結的撩衣客嗎?還記得妖宗玩家大力水兵嗎?
還記得你妹啊!!!(嚴重湊字數)
房仲述一共有五面黃色三角旗,他一直不明白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作用,球膽墨、撩衣客、大力水兵分別以贈送的方式給了他;而這五面黃色三角旗,在夸父出生時,居然發生了變化,它們在五彩鶴冠中自行組合起來,形成一張地圖,地圖上詳累記載夸父戰鼓的下落。
真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又真真是有緣必有由,緣由需了斷,若是沒有這五面黃色三角旗,房仲述就沒有與夸父談條件的資格。
夸父要跟共工單挑,這單挑打得昏天暗地不分勝負,看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房仲述與三位小妞則出發去尋找夸父戰鼓;依圖所示,跨過了大江,越過了大山,爬過雪地,趟過沼澤,這些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爲他們會飛。
可以飛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可以飛的銀是幸福的,可以飛的日子一旦不能飛,那就是悲催的;飛了整整數年時間,纔到達三角旗地圖所指的地方,那地方居然是禁飛區域,也不知是哪個鳥人設下了禁飛陣式,搞得一男三女只能被迫降落在地。
一落地,就被潮水般涌來的怪物包圍,四位玩家各施其能,打得怪物落花流水,BOSS總是跟警察一樣姍姍來遲,又登場的非常華麗;它有八隻腳,一雙比麻將桌還大的眼睛,卻有一張只有人食指寬細的嘴巴,發出來的聲音居然動聽的令人昏睡。
梧心婷一巴掌拍醒房仲述,搞得房仲述很幽怨,姐姐,解除這種效果有種道具叫“符”好不好?梧心婷姐姐卻是很坦然的說,她習得的是道宗心法,符卻是不擅長的,而唐蔓是儒宗心法,正是用符專家。
用符專家此時己經取出毛筆在空氣中寫字,隨着筆畫出現,空氣中的靈力被調動起來,配合心法運轉的靈力,一個“爆”字就朝“八腳豔蛛”飛去;八腳豔蛛是一位修爲達到地罡後期的巫,她會說話,會擺出嬌媚的姿態,雖然她很醜,但她真的很溫柔,溫柔的令房仲述又捱了梧心婷幾巴掌。
房仲述很憤怒,憑什麼“八腳豔蛛”產生的巫術效果只發生在他的身上,就因爲八腳姐姐是母滴,他是公滴嗎?奮起,房仲述不能在三位娘子面前如此的跌份,他要奮起;可惜,八腳姐姐不給他奮起的機會,又是幾招巫術扔過來,再次把房仲述陷入豔麗的幻境中,而這次,梧心婷不再甩他巴掌。
倒不是娘子不關心相公,而是八腳豔蛛很厲害,她清楚知道這四位修真者中,房仲述對她的威脅最大;因此,只要把房仲述困住,才能避免她困難應付的局面,令她慶幸的是,最強修真者是個男滴,她的一些厲害手段全能派上用場。
女巫八腳豔蛛與三位美女戰成一團,而深陷紅粉幻境中的房仲述則滿臉汗水,他在幻境中看到了蒼老師,而此時的蒼老師正是二八年華,那個水嫩,那個嬌豔,那個迷媚,令房仲述不可自拔的同時,大罵遊戲公司太過無恥。
梧心婷的髮際有些陵亂,八腳豔蛛實力彪悍,她們能夠支撐到現在,是因爲八腳豔蛛需要不斷的補充靈力到幻陣中,以繼續困住房仲述,否則,她們三人早早就被滅掉;趁着一個空檔,梧心婷避開一招巫術,朝同樣狼狽躲避的唐蔓喊道:“給他一張符。”
“給符也不管用,瞧他流口水的樣子,肯定是看得很爽。”唐蔓恨夫不成鋼的說道。說是如此說,她還是凝出儒文形成符,朝房仲述扔去。
但八腳豔蛛不是毫無靈智的普通怪物,她是幽淵巫境的土著,她是真正的巫,她擁有聰明的頭腦,她不會允許唐蔓將房仲述解救出來;當唐蔓的符扔向房仲述時,八腳豔蛛捨棄就快抵抗不住的藝皎皎,掠身而過,滅掉那張符。
藝皎皎鬆了一口氣,瞄了一眼正偷笑的唐蔓與梧心婷,知道爲了救她,兩個人演了一場戲給八腳豔蛛看;八腳豔蛛此時也回意過來,但她並沒有生氣,對她來說,困住房仲述,就是她勝利的保證。
有個問題,即是困住房仲述,爲什麼不趁機殺了他?
八腳豔蛛也想殺房仲述,可旁邊不是有三個小妞嗎?雖然三個小妞被她打得很狼狽,但若是她要殺房仲述,三個小妞則會出來牽制她,而幻境本身不具備什麼殺傷力,它最強的地方就是困住敵人,然後趁敵人失神之態,出手擊殺。
儘管有三個小妞在一邊的原因,但八腳豔蛛沒有出手殺房仲述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危險;八腳豔蛛對自己感短危險的能力非常的信任,這種能力告訴她,若是出手攻擊幻陣中的房仲述,她有可能不但沒擊殺對方,反而會被對方重創。
八腳豔蛛自然不會把這種特殊的感知能力告訴三個小妞,她很“嗨皮”的看到三個小妞爲了保護房仲述,而被她拖入到戰局中;只有三個小妞想在稍稍脫離戰局,八腳豔蛛就會做出攻殺房仲述的假象,迫使三個小妞爲了救房仲述,不得不放棄調息或是準備大威力的法術,衝上來阻攔八腳豔蛛。
房仲述不知道八腳豔蛛居然如此強悍的特殊感知危險能力,他確實是有能力破掉幻境,之所以沒有破掉,一方面是想引八腳豔蛛上當,另一方面也是捨不得正舞槍弄棒的蒼老師;而陷在幻陣中的他,是看不到外面交戰的情況,並不知道三個小妞被八腳豔蛛耍得團團轉,結果等啊等啊,終是沒有等到八腳豔蛛衝出幻陣中來殺他。
無奈,房仲述施展“風聲鶴唳”陣,以陣破陣是他最拿手的破陣之法,此法百試不厭且百試百靈,這得益於風聲鶴唳陣的品階;隨着蒼老師幽怨的消失,房仲述眼前一亮,卻是看到自家三個娘子,披頭散髮,衣裳襤褸,仿若被人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尼瑪,誰敢給我戴綠帽?”
怒吼一聲,不想當綠烏龜的房仲述手中一抖,卻是出現全新的“炎鼎玄黃針”,這玩意兒原本是不會再變的,但是在地脈谷中的紫光煞池中一泡,它居然又變樣,變成“劍”的外形;炎鼎變成劍柄,十枚玄黃針有長有短的湊成劍刃,而今,房仲述踏着炎鼎玄鍼劍,朝八腳豔蛛疾衝而去。
炎鼎玄鍼劍貼着地面掠到八腳豔蛛側面,八腳豔蛛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八隻腳在瞬間居然全部脫離本體,變成人形模樣的豔蛛;而這八個豔蛛跳出美妙的鋼管舞,房仲述慘嚎一聲“又來”,話音未落,再次陷入粉紅幻陣中。
“淫賊。”梧心婷氣得臉色發白,踏劍避開豔蛛的巫術。
“色胚。”唐蔓氣得渾身顫抖,腳踩樂器,手執毛筆也避開豔蛛的巫術。
“賤男。”藝皎皎氣得嘴脣發紫,在自家養的巫獸幫助下,避開豔蛛的巫術。
話,房仲述聽得清清楚楚,可他也沒有辦法啊!哪個男人不好色?那傳說中的柳下惠要嘛是不舉,要嘛坐在他懷裡的是鳳姐,否則柳下惠在那孤廟裡,早就將坐懷裡的美女給XXOO啦!
豔蛛此次擺出的幻陣就不再是單純的困之陣,而是具有很強殺傷力的幻陣,那八名由蜘蛛腳變成的美女,遙着纖腰擺着肥/臀,抖着令人要回嬰兒時代的雙/乳,在八個方位站定;房仲述無論從哪一個方向進攻,都會受到視覺中的果體阻攔,儘管知道這些都是虛影,卻還是忍不住要受到影響,一旦受影響,附近的豔蛛就會伸出長滿尖利指甲的手,朝他襲擊而來。
指甲上佈滿巫紋,一旦被擊中,肯定會受到不小的傷害,房仲述很是可惜自己不能繼續看小電影,手朝眉心中的“煞”字一點;一道紫色光芒疾射而出,將前方所有的豔麗靚影全部擊得粉碎,後又準確的擊中準備偷襲他的一名豔蛛。
那名豔蛛慘叫一聲,嘴角溢血,臉色蒼白的倒退數步,房仲述貼身而上,炎鼎玄鍼劍爆裂而開,十枚玄鍼錯落有致的攻向豔蛛;豔蛛豈能受到如此強悍的襲擊,最重要的是,它僅是蛛腳化成的,不是本體,修爲也沒有達到地罡渡劫後期。
豔珠的八隻腳皆被斬殺而逝,本尊豔蛛頓時慘叫八聲,她的腳根處灑出大量的鮮血,三位美女趁機襲捲而上,趁其病要她命。
戰鬥發生到結束倒是花了數天的時間,沒辦法,除非是秒殺,否則隨便打一場戰就要好幾天或是數月,誰叫遊戲時間10年是現實1天捏?
八腳豔蛛巫掉落的東西很豐厚,修爲經驗同樣豐厚,但她背後的勢力更爲豐厚,她剛剛掛掉數天的時間,房仲述等四人即遭受到其部落的死命追殺;就算是普通的部落勇士,巫人們也具有凝罡元嬰,化神的修爲,一個部落能夠拉出兩三千的勇士,這僅是小型部落,大型部落的話,數萬勇士也是可以拉出來的。
再加上有強悍度不低於八腳豔蛛的巫族首領帶隊,房仲述四人自然不敢擋其鋒芒,在豔蛛部落還沒有形成包圍圈時,四人極爲狼狽的竄逃而出,同時也脫離了那個禁飛區域;而豔蛛部落雖然憤怒,卻同樣也沒有追出那片區域,很明顯,他們就是爲了守護夸父戰鼓而存在的。
望着被羣山峻嶺包裹其中的禁飛區域,亦是夸父戰鼓所在的區域,房仲述很是不忿的吶喊道:“爲毛每個寶藏所在地,都必須有守衛,沒有守衛,你丫就做不出遊戲了啊?給點基情,給點想象力,給點意外,給點驚喜,有木有啊?”
三個娘子被八腳豔蛛打得很狼狽,她們此時盤腿坐在草地上調息,在短時間內,己是形不成有效的戰鬥力,由此可見,房仲述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他不出手,三個娘子被八腳豔蛛壓着打,他一出手,八腳豔蛛就被滅掉,高手果然要在關鍵時候出手,這是必須的。
閉目調息的三位小妞各有風情,房仲述湊到梧心婷身側,梧心婷自然有所感覺,這遊戲可沒有走火入魔之說,調息也不一定需要閉眼睛;但她身體雖然微微一顫,卻是沒有睜開眼睛,房仲述大喜,嘟起自己的嘴巴,就朝梧心婷好粉嫩嫩的臉上吻去。
嘴脣處一遍冰涼還似乎有些鹹,房仲述耳邊還聽到一聲輕笑,睜開眼睛,梧心婷卻是離他一步遠,而他所聞的則是一塊石頭;房仲述悻悻的奪過那塊石頭,將奪走他遊戲之吻的石頭扔得老遠。
又跑去騷擾了一下藝皎皎與唐蔓,雖然沒有佔到實質性的便宜,但曖昧這玩意兒不就講個情趣嗎?並不需要一定吻到,你吻我逃又或是嘻笑幾聲,一切盡在不言中。曖昧,是需要披上一層蒙朧面紗的,否則它就不叫曖昧,叫你妹,嘿嘿。
時光在“你妹”中匆匆而過,三位娘子服食丹藥再經過調息,終於恢復了全部靈力,但豔蛛部落的戰鬥力實在有些扛不住,就算房仲述施展千鶴寒冰陣出來,一進入禁飛區域,所有的冰鶴就不能飛起來,光在陸上形成陣式,威力雖不會大減,卻在靈活性上大打折扣。
而能夠守衛夸父戰鼓,豔蛛部落肯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先不說特殊能力,單憑一個部落出現數名地罡高手,就很說明這個部落還藏着什麼壓箱的本事;因此,要想獲得夸父戰鼓,硬攻肯定不行,還需要另避途徑。
高空雲頭上,男的玉樹臨風俯視前方的羣山密林,身後三位靚女亦是風姿嫵媚,若有旁人路過,肯定是羨瞎他那雙黃金狗眼。
路人很附合情節的出現,他有個名字叫“花叢裡的屍”,爲毛又是他?上前房仲述與娘子聚會時,這死跑龍套的就躲在一邊,而今,丫居然又出現在這裡,莫非他與三個娘子中的某位有一腿?
房仲述對此很懷疑,他的臉色是如此的不善,把花屍看得心驚膽戰,有些下意識的朝房仲述身後瞄了一眼,事實上,他只是下意識的瞄,並沒有具體瞄哪位房氏,但這一眼,卻讓他留下痛苦的回憶。
“我就瞄了一眼吶!尼瑪的,就一眼,丫把我打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狗日的間鶴子……”。這是花屍被房仲述打得四處逃竄後經常說得一句話。
唐蔓、藝皎皎、梧心婷非常不解爲什麼房仲述會如此憤怒,更不明白房仲述爲什麼要死命的追殺花叢裡的屍;事實上,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房仲述要真想殺死花屍,機會非常的多,但他就是沒有出盡全力,一直象趕鴨子般,趕着花叢裡屍跑,一逃一追,就把三個速度比較慢的娘子,扔到了很遠的距離。
待再看不到三個娘子,房仲述與花叢裡的屍才停下追逃,花屍滿臉青腫,渾身傷痕的躺在地上,說出他那句令無數玩家傳播很久的話,“菊花好癢。”
“仙人掌更好養。”房仲述回答道。
暗號接上,兩個傢伙蹲在雜草叢中竊竊私語,待說了一段時間後,花屍騰空而起消失不見,而房仲述則返身去找三位娘子;搞得如此神秘兮兮是有原因的,還記得大明湖畔的魯小山嗎?那個聽了房仲述一席話,居然體格突破人體上限,成爲很彪悍的武警的魯小山,房仲述現實裡的掛名師傅。
花屍就是魯小山的臥底,爲毛他又變成了臥底,房仲述爲什麼又跟他聯繫,魯小山究竟有什麼打算,被曾漂靚包養的房仲述,懷有什麼心思?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