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目的或曰動機!”新星點頭。
“但如果我們說我們是想對他們幹壞事的話。他們恐怕會被嚇跑的吧!”
“所以這個目的,必須對我們有足夠多的好處。對他們而言,也需要做出一定的付出。但這個付出,必須又在他們大部分人的承受範圍之內!”
衆:“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新星最後總結道:
“既然我們沒有一個能夠讓他們理解並接受的動機的話……
那就創造出一個這樣的動機來吧!”
“瞭解了。我們必須順着他們的胃口,或者說預期,給我們眼下的行爲,編造出一個既合情合理,又能令他們理解並能接受的理由是吧?”小強問道。
“是的!”新星點頭。
“小強哥不錯啊!總結能力這麼強,一點也不粗嘛!”暗夜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粗?不信咱們比一比?看看誰比誰粗?誰比誰細?”小強眼一瞪。道。
暗夜愣了半天,才明白周圍的人,包括小強本人,爲什麼會突然捧腹大笑。
“好了。還是說正事吧!”新星微笑道。
“新星還是你說吧!你肯定腦子裡早就有主意了吧!俺們這幫人都是粗人,想主意想不來的!”暗夜笑道。
再次笑翻了堂。
“好小子!開玩笑開到我頭上來了!”新星衝着暗夜微微一笑,開始板起臉說正事。
暗夜忽然覺得小心肝兒一顫。再也笑不出聲來。
他收到小強的私聊:“惹到新星。你完了。祝你平安!”
很快地,亡魂等人也相繼發來賀電:“朋友啊我永遠祝福你!朋友啊我永遠記得你。”
新星推了推眼鏡:“我所想出來的動機是:傳教!”
衆:“傳教?”
“對!傳教!傳教士的狂熱與不可理喻,這裡的人們大概可以理解。至於付出一點點信仰與香火。這裡的人也早就駕輕就熟。讓他們在信仰祖先與各路大小神明的同時,額外再多付出一些信仰,他們應該也可以接受。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可以以接受我們的信仰爲條件,來接受我們的幫助吧!
這就是張修先生,帶給我的啓發啊!”
隨後,還在江州城外徘徊不去,彷徨無依的人們,終於打聽得到來自城裡的情報。終於弄明白這突如其來的一羣人,究竟是幹嘛來了:
“我跟你們說啊!原來呀!這羣人啊,是一個所謂的太平黃天道的狂信徒呢!
他們本來也是一羣普通的凡人。但是他們所信仰的那個黃天呀,最近不知怎麼顯靈了。
就給他們送上這麼一份大禮。
哪!就是那邊的那座大山一樣的東西。那東西可不是凡物啊!那是從黃天的天空中飄過來的一座小島。名字就叫黃天之島。
是黃天送給他的信衆的禮物呢!
不過黃天的東西也不是白給的。作爲回報,這羣人,需要駕着這座黃天之島,到處爲黃天傳播他的威名,號召天下的人們來信黃天。”
衆:“黃天,好像也很厲害的樣子啊!”
“那是!黃天有多厲害,單看這黃天之島就可見一斑啦!”
衆“信黃天有什麼好處?”
最後的最後,聽衆們的話題,一般都會落到這個地方來。
“信黃天吧。一般的信衆其實根本沒啥好處。就算黃天給下來好處,其中的絕大部分,還不都叫上面的傢伙得了!
但現在也沒辦法。人家佔着咱們的城市,咱們要想回城去安安生生地過活,那就只能信教!或者信黃天太平教。或者交五斗米,信張修教主的五斗米教。”
某:“俺家窮,湊不出五斗米,咋辦?”
“這麼窮?那你只能信黃天教咯!”
暗夜口乾舌燥,不厭其煩地將這一套,給好奇而好問的人們,說了一遍又一遍。心中暗自後悔自己之前的一時多嘴。
居然開玩笑開到新星頭上,這下好了。一回頭就穿上小鞋了。居然被新星指派到城外來擔當說服工作。
可把暗夜這個平時說話能兩句絕不說三句的傢伙累壞了。
黃天教的謠言,最終被一張張的安民告示,證實爲並非謠言。
經歷最終的惶恐,空投物資換來的簡單互信之後,空騎兵在空投物資時順便夾帶着的安民告示,不再被人避之如瘟疫。
相反地,還被弄到手的人如獲至寶,搶着拿去給識字的人看。
當弄明白安民告示上的內容之後,城外的流民們,陸續自各地發出歡呼。蜂涌着入城。
在城門口排隊,依次宣誓入黃天教或五斗米教,隨後入城,繼續安穩過小日子。
江州的初次試水之後,有了經驗的轉身公會,占城的工序,日漸完善。
先是在蜀地四處瀰漫的濃雲密霧的掩護下,悄悄地將黃天之島,挪到一個城市的上空,將城裡的人嚇跑之後,趁虛而入,佔領城市,然後,就開始宣揚黃天教那一套。
然後就是收教友,還城市。
蜀地的雲霧,給他們提供了絕佳的掩護。雖然每一次露頭,都會叫其餘玩家發現他們的蹤跡。
但是每一次隱到雲霧中之後,其餘的玩家,就再難尋出他們來。
蜀中的雲霧,太適合黃天島的隱蔽與發揮了。
如是連下數城,黃天島和黃天教的名聲,也漸漸傳來。
到最後,甚至還有他們一出現在人家城頭上空,人家也不逃了,乾脆利落地舉起白旗,開城投降。乖乖登記入教。
十分配合。
順風順水。一路順風順水。
直到他們七拐八彎,飛臨城都城的上空。
由於轉身公會的強勢表現,自覺處於弱勢地位的益州劉璋與漢中張魯,反倒在散人公會的撮合下,聯起手來。
在這裡,聯手的張劉一方,與轉身公會一方,展開了一場大戰。此戰雙方都早有預計。黃天之島在蜀中四處兜圈的同時,也是在有條不紊完善自身。而劉張一方,也是在這段時間內,養精蓄銳。
雙方均視成都之戰,爲決定雙方今後在蜀地的主導權的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