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來過一次,不過之前來過的後果是被怪物羣逼着跳樓,所以這次霸者的隊伍們不敢託大,老老實實的由戰士引怪盜賊法師爆怪,隊伍頻道里還不時的有人暴躁一句,顯然對於自家的隊伍算計別人不成反被算計的結果非常的不滿。二層的怪物數量遠遠大於一層的怪物數量,以隊伍一次清三個的效率來看,大約要清理十次左右,而以隊伍一分半鐘左右清一次怪來計算,大約至少要十五分鐘才能完成清理,雖然每個人隊伍頻道里說那個人妖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一個人幹掉兩個boss,但是每個人心裡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絲“搞不好她已經殺完怪撤了”的想法。
雖然士氣如此的低迷,但是霸者隊伍到底還是清理乾淨了二層樓上的怪物,一面在心裡嘀咕“遠離花草”到底是怎麼走到三樓還不驚動這些小怪的一面踏上了三樓的樓梯。
剛剛從樓梯口冒頭,一陣技能的亂響就在耳邊響起,“遠離花草”果然在苦戰中~這是幾個人的第一印象,但在他們徹底走上了臺階之後,他們才發現自己的料想出了錯,任務需要的精英怪長鬚狼頭人首領的血條已經不到三分之一,而原本擔任首領護衛的長鬚狼頭人長老則被寒冰之錐冰着動彈不得,身上的血條掉了兩百點不到。雖然長鬚狼頭人長老的血並沒有掉多少,他們這些人一擁而上搶的話也搶的過來,但是這樣一來實際上沒有什麼效果,因爲長老並不是他們的任務目標,而任務目標的首領怪此刻在“遠離花草”再一記的寒冰之箭下,血條堪堪只有八百點,以“遠離花草”的攻擊來說,最多再兩擊怪物首領必然倒地,這是任誰也搶不過來的。
有些苦澀的看着長鬚狼頭人首領倒地,霸者隊伍的成員們都懶的動彈,“遠離花草”最後一擊擊倒長鬚狼頭人首領的時候,她的寒冰之錐沒能起到效果,長鬚狼頭人長老持續許久的怒氣咆哮而至,原本損血率並不高的“遠離花草”受到致命一擊,血條瞬間下降一千五百點,竟然只留下了一絲鮮紅。原本士氣低迷的霸者隊伍眼睛一亮,每個人都在暗自爲長鬚狼頭人長老鼓勁加油,現在只要它來個普通攻擊,這個自以爲是囂張霸道的人妖也得撲街。
【隊】【霸者.神偷無敵】靠靠靠靠靠!他敢不敢不吃藥!
當然不敢。雖然每個人下意識的都這樣反駁,但是希望才起一秒就被覆滅的感覺還是讓他們不好受,目前市面上的補血藥劑大多是一次補充五百點,而“遠離花草”一劑藥劑下去竟然將血條恢復超過二分之一,而且藍條也恢復了近一千點,再加上她身上一閃而沒的紫色光芒,顯然使用的是同時補充一千點hp以及sp的桑葚藥水。
半血的人類法師在普通人的眼中想要單挑hp值近三千點的精英怪還是有些吃力的,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人會覺得現在的“遠離花草”會失敗,知道這會子刷怪無望,霸者的隊伍們終於平靜了騷動的心,耐心的站在樓梯口等待“遠離花草”結束工作,任務怪的再次刷新。
無所事事的等了有一會,霸者隊伍的頻道了又一次熱鬧起來
【隊】【霸者.神偷無敵】話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她的速度慢下來了?
【隊】【霸者.ァ瀦龔?iヤ】其實我也這麼覺得,按照她剛纔的操作,這會子怪物應該已經掛了纔對。
【隊】【霸者.々給了々傷了】這個死人妖怎麼這麼不要臉?搶了怪就算了還拖我們的時間?
【當前】【霸者.々給了々傷了】你要不要臉,怪都搶完了還不滾,拖時間在這裡你能拖到服務器停機嗎?
伴隨着“々給了々傷了”的暴躁長鬚狼頭人長老倒地了,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人打了耳光,驕縱的“々給了々傷了”顯然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是隊伍裡覺察到不合適的“ァ瀦龔?iヤ”已經下了封口令,不想被“ァ瀦龔?iヤ”踢出隊伍的“々給了々傷了”只能按捺了一下,在心裡詛咒了一把“遠離花草”的十八代祖宗。
任務結束,樓下的怪估計也刷新了,“遠離花草”懶得再麻煩,點擊了一下傳送石,身形便消失在霸者隊伍眼前回到了最近的傳送點。而霸者隊伍們也在這個時候等來了新刷新的長鬚狼頭人首領,六人組隊伍對付一個四十級怪物還是比較輕鬆的,而直至他們完成了任務,長鬚狼頭人長老都還沒能重新刷新出來。
【隊】【霸者.ァ瀦龔?iヤ】這傢伙,果然是真男人,下次碰到了一定要加個好友。
【隊】【霸者.神偷無敵】某非他是真的幫我們忙?延遲了守護怪的刷新時間。
【隊】【霸者.々給了々傷了】我纔不相信這個死人妖會這麼好心。
【隊】【霸者.ァ瀦龔?iヤ】大家回去交任務吧,還有你,小傷,下次見到人家記得道個歉,就當認個厲害的大哥哥,就他那操作你有什麼吃虧的?
【隊】【霸者.々給了々傷了】啊呸,一個男的玩女號,還想要我叫他哥?
【隊】【霸者.神偷無敵】豬,你確定人家下次遇見你還能認的出你?
【隊】【霸者.ァ瀦龔?iヤ】/握拳當然,我們這麼有緣分的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遇見了兩次,你不覺得這是上天給的機會嗎?而且他的實力這麼強悍又沒有公會,如果能加入我們公會就太棒了……啊!
顯然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反應遲鈍,“ァ瀦龔?iヤ”連忙開啓了好友搜索系統想要加“遠離花草”的好友,好在他還在線,剛剛發出一個好友申請,自己的音箱突然響起了怪物的嘶吼聲,覺察到不對勁的“ァ瀦龔?iヤ”連忙關閉了社交框,不知道何時刷出來的長鬚狼頭人長老正衝着他左右開弓,蒲扇般大小的手掌交替上陣,打的“ァ瀦龔?iヤ”頭暈眼花血條直降,而他四周的夥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偌大的一個三層樓面上竟然只有他一個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