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陡然聽到華煙這麼義正言辭的一番話,芮天凝一個沒忍住便笑出了聲。
她歪着腦袋看了一眼華酌。只見少年的臉上依舊是那般輕描淡寫的神色。一時間,她對華酌的佩服更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華酌的定力也太強了。若是現在站在華煙面前的人是她。估計華煙已經被她一巴掌扇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好了,既然煙兒是無意的。我相信華二少爺也不會怪罪她的是不是?”應博文上前一步,衝着華酌三人露出了一個淺笑。意思不言而喻。
無非就是讓華酌等人不要再計較這件事情了。
聞言,華酌淺淺一笑,殷紅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應少爺說笑了。華煙可是我的姐姐呢。我怎麼會和她計較。”
說到‘姐姐’二字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的錯覺,他們感覺到從華酌嘴裡冒出來的這兩個字,帶上了重音和些許戲謔。
唐澤和芮天凝對視一眼,兩人不再開口說話。
而一旁的應博文聽到這麼一個答案,也算是滿意。
全場上下,大概只有華煙一個人因爲華酌的這麼一個答案而變得面色有些尷尬的。
只是此時此刻,沒有人一直關注着她而已。
“好了。我來給華二少爺講解一下比賽。”應博文對着華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眼底含笑,“我們的今日的比賽就是看誰先到達終點。”
說着,應博文的手指向了不遠處的西山,“我相信來唐少爺等人也給華二少爺解釋過了。這一座山呢,就是我們今日的比賽地點了。友情提示,山勢很陡峭,山路不好走,所以華二少爺可要當心了。要知道這一個不小心可就是死無全屍了。”
聞言,華酌的腳步微微一頓。
隨後,她的面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哦?應少爺捨得我這麼快就死?”
華酌意味不明的一句話讓旁人摸不着頭腦,然而卻令應博文頓時哈哈大笑。
“哈哈哈。華二少爺果真是聰明人。”應博文笑着,眼底對華酌的佔有慾卻是越來越濃。
聽華酌的話,好似發現了他的秘密一般。
但是就算真的發現了又如何?華酌還是逃不掉上他牀的命運。
這般幾人說話之間,心思各異。另一邊的觀衆席上,一人看着底下身材清瘦修長的少年,不由得癟了癟嘴,“怎麼哪裡都能遇到這個傢伙?”
說話的男人的身材比起旁邊的男人,顯得有些瘦弱。然,男人的眸光晶亮,一雙眼睛幾乎是閃爍着光芒盯着不遠處的華酌。
伯爵看了一眼身旁的酋長,回想起剛剛夥伴說的話,難得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也算是有緣。”
一開始他們得到的消息是應家和向家有個地下賽車場。說是應家和向家能把地下賽車場搞得陣仗這麼大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說不定,和他們一直在查的事情有關。
加上聽說今天應家的少東家要來這邊賽車,於是他們也跟着過來了。誰曉得來了之後卻意外的發現,今天是華酌和應家少東家比賽的日子。
嘖。
這位叫華酌的少年可真能折騰。
竟然有膽子和車行的少東家比賽車?這要不就是腦回路長歪了,要不就是根本沒長腦子。
“等等,我好像又發現這個少年和妖神像的一點。”酋長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地擡起了自己的手。
一時間,一雙幽沉的如同星辰的眸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酋長看着男人那雙狹長而內斂的鳳眸,‘呵呵呵’的笑了兩聲,“那什麼,妖神不是也挺喜歡玩車嗎?我記得天神你上次還送了她一輛。”
聞言,靳景瀾收回眸光,目光落在自己修長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上,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在此之後,卻是再沒有半點表示。
見狀,酋長忍不住癟了癟嘴。
“行了,你就看你的比賽,廢話這麼多。”伯爵看看靳景瀾,又看看酋長,最終習慣性的按着酋長的腦袋,直接硬生生的將人家的臉朝向了比賽。
酋長:“……”媽、的,斯文一點像是會死一樣。
毫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酋長直接伸手將腦袋上扣着的手給扒拉了下來。
“話說回來,我記得這個應家的少東家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華酌能不能贏啊?”酋長是知道華酌這個名字的。雖說華酌自己未告訴過他。但是隻要酋長問一下‘白光’的其他工作人員便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想當初,一聽到華酌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管是他還是伯爵,兩個人都覺得驚訝無比。
一個叫顧灼華,一個叫華酌。
而且兩個人的愛好還如此的相像。
這大概真的是緣分啊。
至少可惜了,他們家天神不承認這個華酌的存在。因爲,顧灼華是特別的。
“呵。”聽到酋長的問題,伯爵毫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若是她輸了,那麼她就慘了。”
“嗯?此話怎講?”酋長瞪着一雙眸子驚奇的看着自傢伙伴,顯然是意識到了有什麼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伯爵看着希冀的望着自己的男人,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話,“華酌若是輸了,大概就要淪爲這應家少東家的胯、下玩物了。”
“窩草!”酋長猛地爆出一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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