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個傢伙狠狠教訓一頓,弄進他們該去的地方,東越、覃芳豔和小玉也順利到達機場。
來到機場,覃芳豔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有種失落感,尤其是看到東越,失落感更加濃厚,乾脆她戴上太陽鏡,將眼睛看向一邊,不看東越。
東越自然不知道覃芳豔此時的心情,而是幫覃芳豔和小玉拉着行李。
迎面走來一家三口,是兩位奢華的中年跨過夫婦,帶着一名二十歲左右的黃白混血兒子。
那貴婦看了四周一眼,對自己的丈夫用英語說道:“親愛的,我二十年沒有回來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聯繫到曾經的同學和朋友,不知道他們生活的如何?生活有沒有困難!”
她丈夫說道:“如果你的朋友同學生活困難,我也許會施捨他們的,前提是他們不會嫉妒我們!”
混血兒子說道:“爸爸媽媽,我真是討厭來到這個國家,我非常不喜歡,一下飛機我就聞到一股狗屎味!”
那貴婦剛要勸慰自己兒子,一眼卻看見了覃芳豔,驚咦一聲說道:“你是覃芳豔?”
覃芳豔一驚,轉臉看到了那中年貴婦,但是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
所以就有些發愣。
那中年貴婦馬上說道:“不好意思,我可能認錯了,覃芳豔不可能還是一個小姑娘,我一定是認錯人了!”
覃芳豔看了那貴婦幾秒,還是毫無印象,但依然很有禮貌的說道:“你好,我就是覃芳豔,請問我們認識嗎?”
覃芳豔說着摘下太陽鏡,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那貴婦啊的一聲尖叫,誇張的喊道:“覃芳豔,你一定是整容了是不是,可是我的上帝啊,你也太誇張了吧!怎麼整成少女了,你可知道這樣後遺症很嚴重的!”
貴婦說着看向一旁的東越,急忙誇張的捂住自己嘴巴說道:“你一定是爲了讓自己配上你現在的男朋友,是不是?”
東越這個無語啊,世界上怎麼有此自以爲是的女人?
覃芳豔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整容,東越也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的晚輩!”
“哦,我的上帝!”貴婦吃驚的看着覃芳豔說道:“覃芳豔,你整容就整容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在國外錦衣玉食,保養的如此好,還是有歲月的痕跡,可是你在國內一定吃了不少苦,怎麼可能還如此年輕!”
覃芳豔語氣終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對不起,我還是沒有想起你是誰?我們還要趕飛機,恕不奉陪!”
貴婦卻一把拉住覃芳豔說道:“覃芳豔,你即使整容被我說破,看到我自卑,也不用見了老同學就立即逃走啊!你真的想不起我來了嗎?”
覃芳豔搖了搖頭。
“覃芳豔,你再仔細想一想當時我們一個班的同學誰畢業去了美國?”貴婦眨着眼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