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地址啊,所以姚四貴很好找,來到了老人所說的地址,東越和楚悅婭發現,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街邊小院。
一扇木門虛掩着,可以看得出並沒有上鎖,不知道院裡有沒有人。
東越和楚悅婭將車停好以後,走到門前,東越伸手將門推開,衝院裡大聲喊道:“請問姚四貴在家嗎?”
這時候院裡傳了一個很是煩躁的中年男子聲音問道:“你誰呀?”
東越根本就不在乎我微微一笑,拉着楚悅婭的手就進了院子說道:“姚四貴,我找你!”
從堂屋走出一個看起來5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瘦瘦的高高的,但臉上的表情很是暴戾,頭髮剃成了光頭,而在頭頂竟然紋了一條,黑色的龍。
這傢伙看着東越和楚悅婭眼神很是不善,冷冷的問道:“我請你進我家了嗎?你就進來了,好大的膽子。”
楚悅婭看到這個傢伙心中很是不舒服,所以更加緊緊的握着東越的手。
東越平靜的說道:“你就是姚四貴吧,我就是找你,雖然沒有請我進你家來,但是這無關緊要,重要的是,我來找你並找到了你。”
這個傢伙冷冷的盯着東越問道:“你找我什麼事兒?”
東越看到院裡放了好幾盆碩大的仙人球,就走了過去,邊看邊說道:“我是受一個老人所託來的,有些事情也該收手了,明白了嗎?”
東越之所以這樣說話就是爲了試探,進一步判斷這件事情到底和姚四貴有沒有關係?
姚四貴一愣,停頓了幾秒才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啊?你說哪個老人所託,能不能說的明白一些,什麼我該收手了,我收什麼手啊?神經病!”
遙思過的回答讓多遠,很是,奇怪,幾乎就可以判斷這個傢伙很難,和這件事情一定有關係,都東越看到姚四貴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極其暴戾的傢伙,但是自己這樣說話,他的反應竟然不是那麼暴戾,這就很反常了!
東越也不進一步深究,只是淡淡的說道:“姚四貴,我說的話很明白,你明白我也明白,他也明白!你該收手了,那個老人現在已經是肝癌後期,活不了多久了,你還這樣折磨他,你不覺得自己太殘忍了嗎?你的報復別太過了,太惡毒啦。”
姚四貴眼中閃過一絲異樣,接着喊道:“你真是個不知所謂的神經病,說什麼莫名其妙,給我馬上滾出去!”
如果姚四貴一開始就是這麼暴戾的反應,東越也許不會懷疑他,可是經過短暫的思索之後,他才如此暴戾,讓東越斷定他和那個老人的慘劇一定有關係,因爲自己之前的話讓他心裡發虛了,他沒有馬上暴戾起來想進一步試探自己,現在這個反應纔是因爲獲得確信後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