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男聽到斯科利大夫這樣說,就知道斯科利大夫不相信自己的判斷,於是她就對胡爾克說道:“胡爾克,你站起來吧,跟着斯科利大夫去檢查一下,看一看我所說的是對是錯?”
胡爾克聽到廖一男這樣說,才站起身來,跟着斯科利大夫向檢查室走去。
這一次不但廖一男跟着,那個護士和莫塔娜也跟着,他們也都非常的好奇,難道廖一男真的如此的神奇,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判斷出胡爾克的肺部出了嚴重的問題。
來到檢查室斯科利大夫使用自己檢查室的設備對胡爾克的肺部進行反覆詳細的檢查,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向廖一男說道:“廖醫生,雖然我現在不敢確認,胡爾克是什麼病,但是他的肺部的確出現了病變,你的診斷完全正確,請問你是怎麼診斷出來的?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神話!”
廖一男微微一笑,說道:“斯科利大夫,我們背景不一樣,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我是我們東方傳統醫學世家的傳人,所以採取的是望聞問切診斷辦法,我首先用望來對胡爾克先生進行初步的判斷,再用問來確認我的判斷,最後再用切脈的方法,進一步覈實我的判斷。”
胡爾克卻沒有心情聽斯科利大夫廖一男的對話,他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他雖然是一個極其強壯的男人,但他也是一個非常無助的男人,貧窮限制了他的見識,也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想不到解決自己困境的辦法,於是他又採取了之前採取的辦法,他撲通一聲跪到了廖一男的面前,說道:“神醫,求求你救救我一家吧!”
廖一男將他拉了起來,說道:“只要你相信我,我現在就去對你的妻子進行診斷,然後提出我的治療辦法,但有些藥材必須是需要用錢的,我想東越先生應該可以在錢財方面幫助你一二。”
東越聽到廖一男把幫助胡爾克一家的使命,給分派到了自己頭上。
於是就笑了笑對胡爾克說道:“胡爾克先生,你放心好了,醫藥費的事情我會幫助你的!”
胡爾克對東越自然也是千恩萬謝。
至於對胡爾克個妻子的診斷,那就完全由廖一男來進行了,現在不論是誰都對廖亦楠絕對的信任,斯科利大夫完全就是以一個學習者的姿態出現在廖一男的面前,胡爾克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視爲救命恩人。
當廖一男將一切全部做完然後開出了自己的藥方,購買藥品需要的資金由東越全部負責。
胡爾克那是千恩萬謝,自不必多說。
廖一男剛閒下來,斯科利大夫就來到了廖一男的跟前,誠摯的行了一個禮,說道:“廖醫生,我想跟你學習你的醫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請你收下我這個學生,好不好?”
廖一男笑了一笑說道:“斯科利大夫,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我的傳統醫術是一個非常系統的理論體系,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向你講述明白,就可以把相關的知識傳授給你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向你推薦一家非常好的醫學院,然後再將你的情況告訴這家醫學院,他們也許會錄取你作爲他們的學生,對你進行系統化的培訓。”
斯科利大夫聽到廖一男的話,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是學習和你一模一樣的醫術嗎?”
廖一男肯定的點了點頭。
斯科利大夫突然像一個孩子一般的興奮的跳了起來。
莫塔娜一直在一邊靜靜的看着,直到現在她纔對廖一男的價值有了比較清醒的認識,纔對廖一男產生了好感。
莫塔娜爲了展示自己的好感,爲了展示自己對廖一男的信任,就走到了廖一男的身邊問道:“廖醫生,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我有沒有病呢?”
廖一男讓莫塔娜伸出自己的手腕,然後對她進行切脈,大概過了十秒鐘左右在,廖一男在莫塔娜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什麼,莫塔娜竟然罕見的羞紅了臉。
東越在一旁看着完全莫名其妙,不知道廖一男究竟搞的什麼鬼?
莫塔娜對廖一男發出了邀請,說道:“廖大夫,我能請你去外面走一走嗎?你已經忙一段時間了,就當散散心好嗎?就我們兩個女人,然後聊一些悄悄話,可不可以?”
廖一男看了一眼東越,沒有說什麼,但點了點頭接受了莫塔娜的邀請。
東越到此確認剛纔廖一男對莫塔娜說的話一定和自己有關。
莫塔娜竟然拉着廖一男的手走出了診所,兩個人像閨蜜一般的在診所門前漫步着。
“廖醫生,實不相瞞,我對東越非常非常的傾心,我愛他已經到了發瘋的地步,我想我的這一生都不可能沒有他,爲了他我可以放棄一切,也願意去做一切,付出一切!不過關於你們東方有很多事情我不清楚,我想向你求證一下,你們東方人能夠接受我這樣的女人,做自己的媳婦嗎?”莫塔娜真誠的問道。
廖一男輕輕嘆了口氣,說道:“莫塔娜,其實我剛纔說你得了相思病,是和你開玩笑的!不過你應該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回答的,因爲像東越這麼優秀的男人,他的身邊一定不會缺少女人的,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
聽到廖一男的話,莫塔娜情緒有些低落的低下了頭,喃喃的說道:“廖醫生,其實你說的很對,而且我們之間的確有太多的障礙,我還是一名現役軍人,我如果一心去追求他,會非常非常的困難,面臨很多的障礙!可是我並不想放棄,不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他是不是有自己的老婆,可我就是愛他,不可抑制的愛上了他,他的出現完全征服了我,就像颶風橫掃了沙漠,在我的世界颳起了漫天的黃沙,什麼都遲了,哪怕我現在已經知道愛上他是一個錯誤,但是這個錯誤一定完全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