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兒看到賀廖不說話,就問道:“親愛的,你到底怎麼想的?快說呀!”
正在這個時候,東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緊急的任務,東越必須馬上要趕到任務地點。
東越有些抱歉的看着祝雅兒和秦薇兒說道:“對不起,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本來想陪陪你們的,可是沒有時間了!”
兩個女人都沒有糾纏不放手的意思,而是問道你去哪?我們開車送你!
東越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送我對你們不好!”
下了車東越感覺到心裡很是愧疚,尤其是對祝雅兒他心中感覺欠了很多。
看着東越漸漸消失的背影,祝雅兒雙眼朦朧。
“想不想他呀?”秦薇兒問道。
“能不想嗎?但是愛上了他,我就準備好了這樣忍受孤獨的心理準備!”祝雅兒任淚水肆意的落在臉頰。
她的淚水沒有抱怨沒有委屈,只有深深的思念和擔憂,擔憂東越執行任務的時候能不能安全?
秦薇兒莞爾一笑,故作輕鬆的說道:“不知道這個臭東越這一次又去執行什麼任務,是不是又去保護哪個大美女去了?留下一段風流韻事!”
東越腦海裡還回蕩着手機裡傳出的那段話:“宋樂仁會長是北美東方商業協會的會長,他幫我們做了很多事,這次遭受了死亡威脅和追殺,回國避難,所以我們不能不報恩,也更不能置之不理,那樣會傷人心,這一次不管你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絕對保證宋樂仁會長及其家人的安全!”
東越打了一輛車,按照自己接到的地址,來到了遠郊的一棟獨棟別墅。
這是組織專門給送宋樂仁會長一家準備的別墅,位置比較偏僻隱秘,安裝有特殊的安全設備,所以安全規格非常高。
東越下了車來到別墅前,按響了門鈴。
別墅的院門自動打開了。
從裡面走出來了一男一女兩名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輕安保人員,他們向東越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前輩,我們是負責別墅的安保人員,宋樂仁會長一家現在就在這裡面,我們已經接到了通知,這裡交給你接管,我們會服從你的一切指示。”
“目標人物的情緒怎麼樣?”東越問道。
聽到東越的問話,兩名安保人員互視一眼,都露出了爲難的表情。
“怎麼了?”東越馬上就意識到肯定有問題,於是就追問他們。
還是那女性安保人員說道:“宋樂仁會長還好,但是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情緒極不穩定,而且對我們有很多的抱怨,就是對宋會長也有很多的抱怨,我們做的並不順利,因爲除了宋會長以外,他的妻子和孩子都不配合我們,還故意折騰我們,給我們出難題!”
“爲什麼?”東越問道。
“因爲宋樂仁會長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都認爲如果宋樂仁不給我們提供幫助,他們就不會被追殺,也不會放棄在北美的優越生活,更不會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讓他們很不適應,所以他們有意的發泄自己的情緒!”那名男性安保人員解釋說。
東越點了點頭,說道:“那帶我去看見一見宋會長和他的家人!”
兩名安保人員點了點頭,就帶着東越向別墅裡面走去。
東越進入別墅之後,來到了別墅的二層,看到一個房間虛掩着門露出一道縫隙,東越就問道:“這是誰的房間?”
那女性安保人員說道:“這是宋會長兒子宋強的房間。”
東越看了一眼那虛掩的門,說道:“是不是這小子鬧得最兇?”
兩名安保人員急忙點頭,心道這東越真厲害,一下子就猜出來這宋強鬧得最兇、最不配合。
東越示意兩名安保人員可以離開了,自己去找宋強談一談。
兩名安保人員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東越輕輕的敲了敲門,說道:“宋強在嗎?我可以進來嗎?”
“please!”裡面傳出來一個少年的聲音。
於是東越推門進去,但是忽然門頂端一個裝滿水的水盆隨着門被推開,就要傾倒在東越頭上。
可是東越的動作比水盆還要快,在水盆就要落下的瞬間,東越身體急速後撤,與此同時右手高高舉輕輕地在水盆上一撥,接着聽到了兩聲驚叫聲。
通過被打開的門東越看到,一男一女兩名年輕的混血兒,渾身溼漉漉的正站在自己對面,尤其是那個十五六歲混血少年頭上還套着一個水盆,手裡還高高舉着自己的手機,也許他是要用手機記錄下東越被一盆水澆到頭上的慘狀。
混血少女看起來應該不超過20歲,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十分的漂亮,由於身上的衣服被水全部澆溼,緊緊的貼在身上,讓她玲瓏有致的身體顯得更加誘人。
聽到自己兒子女兒的驚叫聲,宋樂仁會長和他的白人妻子都急忙衝到了兒子的房間。
宋樂仁會長的妻子看到自己兒子女兒這幅情景,立即憤怒的對東越用東方語言說道:“你是誰,你的素質太差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孩子?”
東越淡淡的一笑說道:“宋夫人,很不好意思,我只能說你的孩子是自己澆了自己一身的水,和我無關!”
混血少女第一個從驚呆中反應了過來,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激動,興奮的衝到東越的面前問道:“哇,你真的好厲害,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嗎?你怎麼反應這麼快,我從來就沒有見到人可以反應這麼快!我們用水來澆你,你現在不但身上一滴水都沒有,還把水全部澆到我們身上,你太厲害了,我好崇拜啊!”
宋樂仁會長是一名非常具有親和力的白髮男子,他立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他憤怒的瞪了自己女兒兒子一眼說道:“你們這樣做,太沒有禮貌了,這是對你們的教訓!”
混血少女伸了一下舌頭,扮了一個鬼臉對東越說道:“我叫宋莎莎,很高興認識你,你太厲害了!”
宋莎莎說着突然緊緊的抱住了東越,而且非常的用力,然後抱了足有三秒才鬆開,咯咯的嬌笑笑着說道:“怎麼樣?我也不賴吧,之前沒有把水澆到你的身上,可是現在你的衣服也一樣溼了!”
宋莎莎嬌笑着離開了,並不理會自己父親的責難以及母親臉上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