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雅興奮的將自己的手機放在自己的胸口,興奮不已。
她滿臉幸福的說道:“如果他知道我來了,一定非常非常的開心,他一定也非常非常的思念我!”
看着沙雅幸福陶醉的樣子,祝雅兒思緒也飄到了東越的面前,東越現在應該和秦薇兒一起往回趕了吧?想起秦薇兒,祝雅兒還是有些酸酸的,不過這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東越的心裡有自己的位置!
沙雅接着迷離的喃喃道:“我當時和他分別的時候就發誓今生今世我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沒有他我寧願孤獨寂寞一生,或者悄無聲息的死去!”
祝雅兒聽着沙雅的話,忽然感覺沙雅和自己是那麼的像,一個男人改變了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就永遠只爲那個男人存在了。
祝雅兒看着沙雅一臉陶醉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問道:“在我的印象裡,好像你們歐洲人並不太把愛情和發生那種關係,當作一回事?”
沙雅認真的看着祝雅兒,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雅兒小姐,你錯了!我和他並沒有發生那種關係,他只是來到我身邊將我徹底的征服,也許遇到他之前,我會把愛情當作一場遊戲,但是他來了又走了,徹底改變了我的遊戲規則!我的遊戲裡就只有一個人存在了,那就是他!他不在的時候,我的遊戲就宕機了!”
祝雅兒算聽明白了,這沙雅完全就是單相思,還不如自己!
於是祝雅兒問道:“沙雅小姐,可是他知道,你如此的愛她嗎?”
沙雅堅定的點着頭說道:“他知道,他一定能知道!我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他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的心跳,我這顆爲他跳動的心,永遠都隨着他的節奏舞蹈!”
這是一個爲愛癡狂的女人,不知道爲什麼祝雅兒突然對沙雅產生了無限的好感,也許自己和她同病相憐吧。
祝雅兒忍不住拉住沙雅的手說道:“沙雅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一生都得不到他完整的愛,不能和他擁有名義上的夫妻身份,想過沒有?”
其實這話祝雅兒是問沙雅的,也是問自己的。
沙雅聽到祝雅兒的話,眼中的神采黯淡了幾分,但隨即卻更加明亮,她堅定的說道:“他告訴過我他有女朋友,我不在乎!只要我能得到他的愛,不管幾分我都心滿意足!因爲不管對於他來說我的遊戲是不是他的唯一?但是我的遊戲裡他是唯一!一定不允許其他的男人再進入了!”
祝雅兒聽着沙雅的話,忽然眼睛溼潤了,不是感動而是心有慼慼然。
祝雅兒沒有想到自己和沙雅竟然如此的相似,似乎沙雅逼自己更可憐一些。
都是爲愛癡狂的女人,祝雅兒忽然把沙雅當作了自己的姐妹一般,在祝雅兒的眼裡此刻沒有了膚色的差別,沒有了地域的差別,沒有了商業立場的差別。
沙雅迷離的說道:“我這次來要在東方長住一段時間成立新的公司,我要好好的陪陪他,說實在的這只是我的藉口,欺騙自己的藉口!其實沒有他我太孤獨、太寂寞了,我想讓他陪陪我!”
祝雅兒靜靜的聽着,自己又何嘗不是啊?沒有東越在身邊,她也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寂寞!只能在實驗室裡,拼命的工作來疏解自己的情緒。
自從東越來到身邊,實驗室重新採購建材開始裝修,已經差不多完工了,想起被建材城老闆所坑的事情也不感覺那麼難受了!
祝雅兒對此已經釋懷,但是東越可沒有忘記,東越現在正和秦薇兒趕往建材城!
祝雅兒看着一臉迷離的沙雅問道:“你不長期留在他身邊,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家族公司嗎?”
沙雅搖了搖頭說道:“雅兒小姐,我不是放不下自己的家族公司,而是放不下他!”
祝雅兒聽着沙雅的話一臉的迷茫,簡直感覺有些理解不能。
沙雅解釋說道:“雅兒小姐,他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但也是一個有自己事業的男人!如果我長期留在東方,他並沒有多少時間陪我,我想他會內疚,我不想他因爲我而內疚,我希望他想到我,想起的是我帶給他的快樂,而不要一種負罪感!”
祝雅兒呆住了,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就是東越想到自己的時候,是快樂多還是愧疚多?
不,她祝雅兒也要東越想起自己,更多的是快樂,而不是愧疚!
似乎在這一點上,她祝雅兒不如沙雅!
沙雅接着說道:“如果我不能和他長相廝守在一起,我只要他的心裡有我就夠了,我想給他生一個孩子,然後把我們的孩子用心養大,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多麼的優秀,給他講他父母曾經的浪漫故事!”
祝雅兒聽着沙雅的話,忽然覺得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她再看沙雅,就如同看着鏡中的自己一般!
“沙雅小姐,你這麼優秀,真的只願意做默默愛他的一個小女人?”祝雅兒忽然問道。
祝雅兒之所以這樣問,她是要意圖找出沙雅心中的不甘。
沙雅平靜的笑着回答說:“雅兒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本身並不優秀,我不如你!我的一切是我父親帶來的,我今天的一切是他維護的!我活着是披着父親家族的榮耀,是爲他戴着強裝堅強的面具,其實撕下面具,我就是一個只想得到他的愛的小女人,你說的沒有錯,我的確就是一個小女人!”
“我們本質都是屬於自己男人的小女人!”祝雅兒心有同感。
“所以,做他的小女人只有幸福,沒有任何不甘,因爲守候着他,守護着他的到來,本身就是一種愛,一種對他愛的釋放!”沙雅喃喃自語。
祝雅兒更加用力的握着沙雅的手,因爲祝雅兒也在守候,守候着自己的愛!
沙雅幸福着自己的幸福,一般人很難理解,但是祝雅兒卻能夠很好的理解這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