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淡淡一笑,面對這種爛人,要不是戴猛確實欠他們錢,東越都懶的和他們多說一個字!
多說一個字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還敢在自己面前耍刀,真是在閻王爺面前耍橫!
東越冷冷的說道:“我的條件你們真的不接受?”
白髮男一陣陰笑,說道:“當然不接受,特麼就是不接受,再廢話割了你的舌頭!”
東越右手一揮,大驢臉突然就一聲慘叫,他手中的水果刀已經不見了,而且他還感覺自己拿到的手幾乎斷了一般!
更關鍵的是他沒有看清楚東越究竟怎麼動的手!
東越將那水果刀拿在手裡,看了看水果刀刀刃,淡淡的說道:“就這樣的水果刀還能喝血嗎?”
東越說着,伸出左手一根手指,對準水果刀刀刃輕輕一嘆。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刀刃竟然被東越一彈彈斷了!
斷掉的刀刃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不動了!
三個傢伙有些發呆,尤其是大驢臉更是顯得不知所措,戴猛都看的嚇了一跳。
對於東越這一手,他才明白相對於東越,自己真的不配稱作戰友!
白髮男率先反應過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特麼毀了我兄弟的刀也要賠!”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聽你要我怎麼賠?”
白髮男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在氣勢上壓倒東越,於是故意非常兇狠的說道:“一萬塊錢,兩天的額外利息,少一分都不行!”
東越知道這羣傢伙絕對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斷刀忽然在東越的手裡竟然自動開始旋轉,然後東越的手開始快速動作,白髮男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刀刃貼着他的頭皮運動,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大約二十秒後,東越停止了動作。
大驢臉和陰鷙臉看着白髮男,不,曾經的白髮男,現在的光頭男完全成了石頭人!
白髮男兩眼發直的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白髮,還有身上的斷髮,他忽然感覺自己這一次不該來要賬,自己這一次不是踢到了鐵板,而是一腳踏進了閻王殿!
他理髮焗油都特麼做過,但這樣被理髮是第一次!
他感覺自己怎麼就心裡發涼了呢?涼的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你的頭髮我給你剃光了,再長出來就是黑頭髮,就正常了,希望你也能借此機會割發明志,重新做人!不過我給你理髮你說你應該怎麼付費?”
光頭男失魂落魄的摸着自己的光頭,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大哥,你說值多少錢就、就、就多少!”
東越淡淡一笑說道:“把戴猛的欠條拿過來!”
光頭男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急忙從隨身包裡掏出戴猛的欠條,東越接過來看了一眼,遞給戴猛。
然後東越問道:“你看看是這張嗎?”
戴猛看了看就點了點頭。
東越將欠條從戴猛手裡接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欠條撕的粉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去了!
三個傢伙看着東越將戴猛欠條撕碎,想說話又不敢,表情憋的一個比一個詭異!
東越不慌不忙的說道:“走吧,跟着我去取錢,十萬外加五千元利息!”
光頭男一聽,嘿嘿的傻笑着說道:“大哥,你真是好人,我還以爲你不給錢了呢?大哥是高人,如此仁義,我們當小弟的也不能不懂事,是不是?這樣只給十萬本金就可以了,利息不要了,大哥給我們利息就是打我們的臉,還生小弟的氣,是不是?”
大驢臉也說道:“大哥,你真是我們見過最高的高人,不知道大哥能不能賞臉,我們請大哥吃飯!”
陰鷙臉笑成了一朵花,諂媚的說道:“大哥理髮這手藝,堪稱鬼斧天工!絕對讓我等十分佩服,我文化低,都找不出來合適的詞來形容大哥的手藝!”
戴猛在一旁看的有些發傻,特麼這些還是放高利貸的狠角色嗎?簡直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東越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給你們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拿着,以後再敢找我兄弟的麻煩,信不信,你掉的就不是頭髮!”
聽到東越的警告,想起剛纔斷刀刀刃貼着頭皮運動的快感,光頭男額頭上又冒出來密密麻麻的冷汗!
忙不迭的說道:“絕對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大驢臉說道:“大哥,求求你給個面子,要不然別給我們利息了,我們拿着心裡不踏實!”
陰鷙臉說道:“大哥,你要是還是心裡生兄弟們的氣,本金你也看着給,當兄弟們孝敬你了!”
“對,對,當兄弟們孝敬大哥了!”大驢臉和光頭男也異口同聲說道。
戴猛看着他們,一陣的惡寒,將他們欺軟怕硬的醜惡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東越懶得和他們廢話,讓他們跟着自己取錢,然後取出十萬零五千給了他們,然後再也不理會他們,帶着戴猛離開。
光頭男看着步入大雨中的東越,嘿嘿一笑說道:“怎麼樣?我表現的如何?那刀貼着我頭皮,我眼都沒有眨一下……”
突然他閉嘴不說了,因爲他看到東越和戴猛轉身回來了,他額頭上又滲出密密麻麻冷汗。
看到東越來到自己面前,光頭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抽着自己的嘴巴說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剛纔就是當着小弟吹吹牛,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戴猛看着莫名其妙,說道:“我只是不放心,讓你給我寫一個收據而已!”
光頭男一聽心中開始腹誹,你個王八蛋寫什麼收據?寫不寫收據我還敢再找你要錢啊?你有這麼厲害的大哥,這麼厲害的戰友,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聽到我吹牛,返回來找我算賬呢!
光頭男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爬起來的,然後哆哆嗦嗦的從包裡掏出紙和筆,說道:“寫,我寫收據,馬上就寫,這就給你寫!”
等東越和戴猛再次消失在雨中,光頭男咳嗽了一聲,看了看一旁極其尷尬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懂個屁,剛纔我那叫隨機應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