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幾個傢伙輪番攻擊女助理的時候,東越回來了。
東越將手裡的護照和死亡證明還給中年婦女。
三角眼看着東越說道:“你去了這麼久,究竟做什麼去了,不會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去了吧?”
東越並不生氣,微微一笑說道:“東西都還給你們了,我能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這是在東方又不是在歐洲,我就是做什麼也沒有這麼快,對不對?”
中年婦女此時表現得極爲平靜,她盯着東越問道:“現在可有什麼答覆給我們?”
東越搖了搖頭說道:“很抱歉,沒有任何你們想要的答覆給你們,不過我想你們一定沒有想到一個問題,就是說沒有想到我們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中年婦女一怔但還是瞬間恢復平靜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東越淡淡的一笑回答說:“剛纔我離開這麼久,你們一定很不滿意,我在會議室外面都聽到了你們對我助理的攻擊,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去做了什麼,我去查了你們說給我的護照主人的一切信息,而且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東越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下來。
他看到鷹鉤鼻、三角眼和歪嘴他們三個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和慌亂。
而中年婦女依舊不慌不忙。
這中年婦女的心理素質還是讓東越比較認可的。
東越接着說道:“護照的主人東方名字叫做廖凱,今年五十八歲,十三年前移民歐洲,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只有一個女兒!而且因爲家庭原因,他還辦理了解除父女關係的手續,廖凱在一個月前死亡,病因沒有公開,因爲沒有人申請公開,但我查到的原因是死於心肌梗塞!”
東越說到這裡,臉上露出嘲諷之色,看着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強作鎮靜的說道:“你這就完全是胡說八道,在歐洲如果沒有直系親屬申請醫院公開死亡病因的話,是不可能披露這些信息的,你就是怎麼樣查到了的?”
東越面無表情的說道:“凱麗女士,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心裡比我清楚的很,而且我還查到了廖凱先生之所以和她女兒解除父女關係,是因爲他的女兒凱莉捲走了他最後的養老金消失不見,廖凱先生儘管沒有報警,但毅然解除了父女關係!”
中年婦女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慌亂,他看向東越滿眼的不可思議,東越知道她爲什麼有這個反應,因爲這些信息都是屬於非常絕密的信息,她不解東越是怎麼查到的呢?東越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的能量查到這些信息,可知道這些信息就是一國政府都不一定能查的到!
中年婦女之所以敢理直氣壯的來到這裡,就是要利用東方和歐洲的信息差,就是要利用兩個地方法律不同!
如果祝雅兒的公司去歐洲申請調查這些信息,別說廖凱的死因查不到,就是廖凱的親屬關係他也查不到。
更何況廖凱在死亡之前的確申請試用祝雅兒公司在歐洲的樣品,也進行了相關的手術。
只不過廖凱的死亡原因不是因爲血栓,而是心肌梗塞,至於心肌梗塞是怎麼發病的,凱里比誰都清楚!
如果祝雅兒的公司去歐洲調查這些情況,就會查到廖凱申請了產品試用,進行了手術,手術後死亡!但是死因查不到,祝雅兒的公司也沒有權利申請對廖凱屍體進行解剖,找出真正的死因,那麼祝雅兒的公司最終只能屈服出具這樣的一份聲明,那麼凱麗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是凱麗萬萬沒有想到,東越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把一切信息搞得如此的清楚!張嘴就說出自己被廖凱解除了父女關係,以及廖凱真正的死亡原因,這讓凱莉再也無法鎮定下來,不管她是一個如何高明的騙子。
凱麗哪裡會知道在祝雅兒的辦公室裡坐着一位有幾百年傳承的歐洲老貴族,對於一個國家都做不到的事情,這個貴族能夠輕鬆的做到。
當然這個貴族就是沙雅。
東越看着中年婦女凱莉臉上急劇變化的表情,依舊不動聲色的繼續說道:“凱麗女士,我剛纔所說的這些信息,或甚至能夠得到正式的法律文件,所以你應該明白這意味着什麼,這意味着我可以輕鬆的把你們送進東方的監獄,讓你們在東方的監獄裡度過後半生!”
三角眼他們三個傢伙此時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鷹鉤鼻甚至情不自禁的掏出一張紙巾開始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凱麗也伸出右手不住的搓揉着自己的頭髮,這是她極度緊張的表現。
東越淡淡說道:“不要不相信我的話,我能在這短短几分鐘之內,查到我所想要的一切信息,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說謊嗎?”
東越這番話卻真真假假,實際上他拿不到正式的法律文件,但是他在短短几分鐘之內,拿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對凱麗他們形成了足夠大的心理壓力,容不得他們再懷疑東越所說的話。
三角眼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東越先生,請你不要將我們送進東方的監獄,我們還沒有對貴公司造成任何的損失,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只不過都是一場交易,都是一個商業行爲,我想請求你們的原諒。”
“我只想知道真相!”東越淡淡的說道。
東越的手指不住的敲打在會議桌上,每敲打一次似乎都和人的脈搏跳動一致一般,讓三角眼感覺到極大的心理壓力!
東越又說道:“我再說一遍,我需要知道真相,誰先告訴我真相,我就考慮給予一定的寬恕,如果誰還堅持不說那麼就是頑抗到底,我就要更加嚴厲的追究他的責任!”
凱麗聽到東越的話,馬上第一個開口說道:“東越先生,我說,我請求你的寬恕:是明威公司設計的一切,我們都是明威公司的一個棋子而已!是明威公司想施壓貴公司,才設計了這一切,這一切實際上都是商業行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