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方人看着東越,就是一陣皮笑肉不笑。
他起身打量着東越,嘲諷道:“我見過很多無禮的人,但是那些無禮的人遇到我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得到了狠狠的教訓,人生自此改變,我想你不會是最後一個這樣的傢伙!”
東越聽了心中憤怒,但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說話的語氣,不是一個公司的商務代表,倒很像是街頭的小流氓!我認爲明威公司有你這樣的僱員,才真的是明威公司的災難!怪不得明威公司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
短鬍子白人一聽東越的話,臉色就是一變,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東越淡淡的說道:“我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你就是不明白我的話,還不明白自己來我們公司究竟是爲了什麼目的?”
“你真是無禮至極!”短鬍子白人忽然低吼道:“不要以爲我們明威公司對付不了你們一家小小的新生公司!我們明威公司的手段還不是你們能對付的,我們明威公司資源之豐富,手段之豐富,絕對會讓你們感覺很酸爽!”
那個東方人立即附和着說道:“你們一個小小的新生公司怎麼就不明白?我們明威公司想收購你們,那是對你們的天大運氣,你們仔細想一想你們一個小小的新生公司拿什麼抗爭我們明威公司的收購?論實力,我們明威公司就是大象而你們公司就是一隻螞蟻;論資源我們明威公司就是深深紮根在地底深處的大樹,而你們公司就是一顆小草,你們能夠動用的資源,如何和我們比?論人脈,我們明威公司在全世界都有着各種各樣的聯盟,你們一個小小的公司,在我們面前簡直就是一滴水滴面對一片海洋!”
吊梢眉白人也說道:“我勸你們認清形勢,不要抗拒我們明威公司的收購,這樣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就算你們公司有成爲巨頭的可能性,我們明威公司也絕對不允許有競爭對手出現!你應該知道我這句話的分量!也應該知道我們的態度和決心!”
東越聽着他們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明白這羣傢伙絕對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什麼卑鄙無恥手段都可能使出來,自己必須加倍小心纔對!
看到東越不說話,那個東方人心中一陣得意,繼續說道:“我們都是東方人,你們公司有這樣的產品其實我也很欣慰!但是你應該明白一個道理,只有你們的產品到了我們明威公司手裡,纔可以創造更大的價值!纔可以獲得最大的利潤!我們明威公司會利用我們的資源和人脈,將你們的產品銷售到全世界,讓你們的產品在全世界閃耀!你想一下,我們明威公司能做到讓你們的產品在全世界暢行無阻,你們公司有這個能力嗎?”
吊梢眉白人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抗爭就一定能夠成功的!比如說當你們公司面對我們明威公司,就像面對一個巨人,你們怎麼可能成功?我們明威公司還是很有道德觀念,所以給你們一個機會,還是快一點請你們的祝雅兒總裁出來,讓她出來見我們,我想你們的總裁一定比你聰明,她能夠只帶什麼是機會,她一定會緊緊抓住我們遞出來的橄欖枝!”
短鬍子白人也開口說道:“你們公司被收購之後,你們都會獲得一個很好的安置,我們承諾不進行裁員,我也會給你一個很好的位置,讓你在更高的舞臺上表演!你們的總裁是一個天才,我們明威公司一定會給她一個最好的實驗室!”
東越聽着這三個傢伙軟硬兼施,真是覺得可笑,他決定再聽一聽。
那個東方人接着說道:“朋友,不管你願意告訴我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你如何稱呼?你看看我再看看你,看不出我們之間的差距嗎?我說出來的身份是明威公司的高級副總,而你就是你們公司的總裁,我們的身份能比嗎?我的身份可以輕鬆的秒殺你!如果我們一起參加商業活動,我一定是坐在主席臺上的人,而你只能坐在下面充當我的聽衆!你難道不想要我的榮耀嗎?投入明威公司的懷抱吧!你有什麼條件儘管可以提,我想我們威爾斯總裁都會慎重考慮的!”
東越看着他淡淡一笑說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區別?”
“什麼意思?”那個東方人立即不解的問道。
東越淡淡一笑說道:“我們之間的差別是我把我的工作視爲自己的事業!工作對我來說是我的舞臺!而你在工作中迷失了自己,爲了得到一個舞臺,竟然向舞臺卑躬屈膝,成了一條可憐兮兮的哈巴狗,喪失掉了所有尊嚴而不自知,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人和狗之間的差距!”
東越說到這裡,用更加鄙夷的語氣說道:“你真的不明白一個道理,人生本就短暫,上天給你一個做人的機會,可是爲什麼你不好好的抓住,把做人的機會硬生生的做成了狗呢?”
東越這話可夠狠的,一旁祝雅兒的女助理實在覺得解氣,忍不住嬌笑起來。
那東方人狠狠白了女助理一眼吼道:“無禮!”
女助理也因爲東越的感染而感覺到自己口才爆棚,立即對東越說道:“經理,剛纔你是不是聽到一聲犬吠?”
東越點了點頭,讚賞的看着她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強盜帶着走狗衝進我們的家裡,非要把我們的好東西搶走,你搶就搶吧,還非要說爲我們好!剛纔你聽到的狗叫,就是強盜放出來的走狗,準備嚇唬我們呢!”
女助理笑着說道:“經理,我可不怕,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東越笑着問道。
“因爲經理你是最好的獵人,之前不就收拾了一批走狗了嗎?”女助理心情大好,和東越一唱一和說起來了相聲。
東越聽到女助理的話,相視而笑。
那個東方人已經被刺激的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怨毒,就是那兩個白人都個個面露惱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