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英一看自己的同夥全都來了自己的身邊,自己這邊現在有六個人,膽氣頓時就壯了起來。
東越敢判定,這來的五個人裡面一定有許金英詐騙時的同夥!
許金英看着東越說道:“小子我知道你是許木英的同夥,想爲許木英出頭,是不是啊?好啊,你有種,算你真有種,你不是想給許木英出頭來我家闖嗎?我家雖破,但也不是誰都能闖的,有本事你闖進來,你闖進來一個試試?”
許木英身旁一個大驢臉嘿嘿冷笑道:“老許頭不用怕,今天兄弟們在這裡,誰也別想欺負你!老子平常也沒有什麼愛好,就喜歡打抱個不平,今天遇到這樣的不平事,我一定要問,你放心,你放寬心,絕對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這明顯是在給許金英壯膽呢!
這時候廖四海和廖長河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
許木英此時情緒也有一些恢復了,就看着自己的哥哥說道:“哥,再怎麼說我們是兄弟,我們還是雙胞胎兄弟!我不能看着你這樣繼續下去了,哥,認個錯吧,別再犟了!你就是再怎麼誣陷我也不會有人相信的,我怎麼可能是靠詐騙發家致富的,我是搞藥材發家致富的,這個誰都知道,我的人品是怎麼樣?只要打聽打聽不就都清楚了,哥,你今天要是認錯,不管你騙了人家多少錢,你把錢拿出來還給人家,我替你求情,如果你要是花了一些,你花多少我給你補上怎麼樣?”
許金英冷冷一哼道:“許木英,你少在我面前裝什麼好人,你以爲這樣能讓我心甘情願的替你背黑鍋呀?你想得美!就不是我騙人家,我憑什麼替你背黑鍋?你也別在我面前說的大義凜然的,什麼我們是兄弟,還雙胞胎兄弟,你重情義要替我還,我根本就沒有騙人,我憑什麼還?還是你老老實實的把騙人家多少錢給人家還了!”
那大驢臉看着許木英冷笑着說道:“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啊,別人都是坑外面的人,你這是坑自己人坑自己的親哥哥!帶着外人逼着讓自己的親哥哥承認自己是騙子,你還算是人嗎?你還有良心嗎?你還口口聲聲的說什麼兄弟情義,我看你連個人渣都不如,一個垃圾都不如!”
許木英被大驢臉罵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
東越淡淡的開口對大驢臉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詐騙的是許木英,不是許金英呢?”
這時候許金英家門口開始聚集四周的看熱鬧的鄰居,而且越聚越多。
聽到東越的問話,大驢臉直氣壯的說道:“我當然知道,許金英那是遠近有名的好人,這個誰不知道啊?”
聽到大驢臉的話,四周看熱鬧的羣衆忍不住爆發出鬨笑聲。
許金英自己都被這鬨笑聲搞得很不好意思,於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你們別笑你們千萬別笑,我許金英平時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有數,可是今天我真的被冤枉了,我這個弟弟去騙了人家的錢,而且還騙了不少,他竟然非要我替他背黑鍋!”
四周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聽許金英這樣說都安靜了下來。
許金英看自己的話起了一定的效果,就繼續說道:“大傢伙想不到吧,我這個弟弟竟然詐騙,你們說他這麼有錢,還幹這樣的事,缺德不缺德?我今天這個當哥哥的就要六親不認,就要扮演黑臉青天,向大家說明白這個事兒,讓大家看清楚是非曲直到底誰是騙子,誰是好人?你說他騙人家錢就算了,還帶着同夥又要往我家闖,非要說要找什麼穿的衣服,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隔着牆把衣服扔到我家裡,然後又說要找衣服呢?”
大驢臉也喊道:“大傢伙聽到了吧,這個當弟弟的是多不要臉,爲了給自己開罪,栽贓陷害自己的親哥哥,太不要臉了,我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四周看熱鬧的街坊鄰居聽他們這樣一說,都紛紛議論起來,說什麼的都有。
有的人不相信許金英說的話,有的人就相信許金英說的話,不管他們出於什麼目的也好,反正跟着添油加醋的在哪兒議論說,許木英是個小人,陷害自己的哥哥,禽獸不如!說原來以爲許木英是靠種藥材發家致富了,現在看來就是靠詐騙致富的!
這些人當中不免有嫉妒許木英的!
東越此時開口說道:“許金英,你說我們隔着牆把衣服扔到你的家裡,給你栽贓陷害,那好啊,那我們就把那衣服找出來,讓四周的街坊鄰居認一認,到底是你的衣服還是你弟弟的衣服?四周的街坊鄰居都是天天低頭不見擡頭見的,等找到那衣服,到底是誰的衣服街坊鄰居們一看都會心裡有數,街坊鄰居們心裡有數了,誰是騙子不就清楚了?”
許金英一聽東越的話,臉上的表情不由得就一變,而他旁邊的大驢臉卻向着一個平頭年輕男子使了一個眼色,那年輕男子立即悄悄的就向許金英院子裡面走去,看樣子要先把那衣服給找到毀掉。
廖四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平頭男子的動靜立即大喊道:“你幹嘛去?你是不是要去找那衣服,是不是要毀滅證據啊,你不能動,絕對不能動!”
那平頭年輕男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幹什麼去你管得着嗎?我和這件事情又沒有關係,我尿急去方便一下不行嗎?你可管的真寬,我幹什麼去你也要管着,你以爲你是閻王爺呀!”
這時候一個花白頭髮的中年男子也開口對那平頭男子說道:“走,兄弟,哥陪你一起去呀!哥也要去呀,我去,現在這社會真可怕,去撒尿還有人管着!”
廖四海更加着急了,大喊道:“你們不準動,你們再動我就報警了啊!我告訴你們我是受害者,我就真的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