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芳豔聽到王之言話,看了一眼東越心道這次看你到底怎麼辦?500多萬的金額,你就是拿到證據讓王之言看到,這王之言估計也不會下定決心起訴楚天罡的。
東越聽到的王之言的話依然非常淡定。
“王總,你可知道現在楚天罡除了那些房產可以算作他的資產外,他已經沒有其他的資產了,你等到別人起訴了,真到威脅到你債務的時候,那時候你不覺得晚了嗎?而且王總還是不懂法律,那些房產清償債務的順序會按照查封順序來進行了,誰先下手誰佔便宜,王總難道不懂嗎?如果王總不懂的話,可以諮詢一下自己的法律顧問啊,你的法律顧問應該懂這些!”東越依然不急不慢的勸說着。
那王總聽到東越的話明顯一愣,臉上的表情告訴東越和覃芳豔,他在思考着東越的話。
“我可以再告訴王總一個重磅消息,楚天罡那公司已經沒有救了,原楚氏集團的資金和優質資產實際上都分到了覃芳豔女士的公司裡,他的公司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轉機!”東越又適時的開口說道。
這時候王之言看向覃芳豔。
覃芳豔聽到東月的話,不知道爲什麼像中了魔一樣,很配合東越說:“是的,楚氏集團的核心業務和優質資產都在我公司,目前都在我的控制之下!”
“就憑你僅僅拿着你的一張名片就告訴我,楚氏集團一分爲二,楚氏集團的核心資產和優質業務目前都在你的公司,我實在不相信,而且覃芳豔女士看起來太年輕了,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確確實實的是覃芳豔女士嗎?”王之言說了半天竟然對覃芳豔的年齡起了疑心。
“阿姨將你的身份證給他看!”東越看着覃芳豔說道。
覃芳豔很聽話的從自己包裡取出了身份證,放到了王之言的面前,王之言拿起覃芳豔的身份證,只是看了一眼臉上露出吃驚之色,又對着覃芳豔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後才長長嘆了一聲,將身份證還給了覃芳豔。
“這麼大的商業動態,楚天罡竟然還瞞着我!”王之言已經非常不滿了。
“王總,你最好也不要將這個信息給泄露出去,泄露出去對你沒什麼好處,因爲越多人知道這個信息,就會有越多人起訴楚天罡,那對你的債權更加不利,而且我們來幫你也不想讓我們告訴你的一些事情由你的口給傳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東越欲擒故縱的說道。
“這個利害關係我自然是懂得的,但是楚天罡做的太不地道了,他的公司早已經一分爲二,到現在都沒有對我說一句,這讓我實在是憤怒!”楚天罡恨恨的說道。
覃芳豔看了一眼東越心道,這個傢伙也不是沒有腦子,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而是頭腦也很是複雜,能將一切因素全部利用上,自己跟着他來還被他利用了一下,不過能看到楚天罡遭到報應,她覃芳豔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
“我會慎重考慮二位的建議,非常感謝二位所提供給我的信息,我就不送了!”王之言明顯是要讓東越和覃芳豔離開。
東越和覃芳豔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客套的禮貌性的告辭就轉身離開。
“東越你覺得這個王之言會起訴楚天罡嗎?”到了公司外覃芳豔忍不住詢問東越。
“至少他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他需要結合我們的信息,然後召開會議來研究他的對策,所以我們還需要給他加一把火,讓他最終下定決心!”東越淡淡的回答說。
“你還打算怎麼加一把火?”覃芳豔實在想不出東越還能打出什麼牌。
“最後讓這個炎旭公司下定決心啓動訴訟的自然是楚天罡自己!”東越說道。
“楚天罡自己?”覃芳豔驚異不己。
“當然是需要阿姨配合,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我會讓你看到楚天罡自己怎麼讓王之言下定決心來起訴他的!”東越說的很是自信的說:“阿姨你給楚天罡打個電話告訴楚天罡,你已經將楚氏集團一分爲二的事情告訴了王總,只這樣說就可以了!”
“混小子,你還是拿我當牌打!”覃芳豔不滿的白了一眼東越又說道:“可是這樣真的有用嗎?”
“當然有用,楚天罡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一定非常着急,會馬上聯繫炎旭公司提出保證,而他的手裡面目前應該沒有什麼有分量的保證,所以他提出保證必然不能讓炎旭公司動心,不能讓炎旭公司的動心就會起到反效果,那就是加速炎旭公司下定決心起訴楚天罡!”東越條理清晰的分析說。
“東越,你心思也真可怕!”覃芳豔感嘆。
“阿姨,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覺得楚天罡就這樣不死不活的掙扎着,他越會採取過激的行動嗎?只有一下子讓他掉入谷底他才徹底死心,也就沒有采取過激行爲的心理和資本了,這樣你們才安全,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的都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東越有些不悅的說。
“東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的態度有些不滿?”覃芳豔問道。
“阿姨,你告訴我你曾經真的是女強人嗎?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做事如此猶豫?”東越用自己的問話回答了前面的問題。
“可是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並不是一場商業行爲,而是關係到前夫還有我的女兒,畢竟我的前夫還是我女兒的父親,我不能不猶豫!”覃芳豔解釋說。
“可是你的前夫已經傷害到你,傷害到你女兒,這還有什麼猶豫的?”東越的語氣有些嚴厲起來。
“你太霸道了!”覃芳豔有些惱怒。
“我不允許悅穎或者悅婭出現任何安全問題,當然也不允許你再被綁架,所以你說我霸道就霸道吧!”東越到對覃芳豔的指責表現的無所謂。
“你明明是捨不得悅穎和悅婭出問題吧,還把我加上!”覃芳豔是有些嗔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