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記一行人急匆匆的趕往車站,剛到車站就看見小黃一行人遠遠的迎了過來。
“郝書記~”小黃遠遠的就打起招呼。
“你好小黃”和小黃握了握手,郝書記忙問道:“司機師傅找到了嗎,小黃。”
“找到了,您看這位就是”說着忙將拉過站在身後的一位中年人。
看到了這位提供線索的中年師傅,陳義德忙上前打招呼說道:“師傅,你好,我是孩子的父親叫陳義德。”
“啊~”老師傅天生一看到當官的就比較迷糊,剛剛聽小黃局長說自己昨天舉報的事驚動了市委書記,而且書記點名要見自己,弄的老師傅有點惶恐不安。看着陳義德伸過來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師傅,您昨天不時看到有個孩子被警察帶走了嗎?”看到老師傅拘謹的樣子,陳義德忙引導的問道。
“啊~~~”老師傅這才反應了過來,忙說道:“您好書記,是,昨天我是看到有個孩子被幾個警察帶頭了。”
聽到喊自己書記陳義德才明白過來,感情這位大哥把自己當成是郝書記了。
“這位大哥,我不時書記,這位纔是。”說着指了指身旁的郝一銘介紹到:“這纔是你們的郝書記,我是孩子的父親。”
“啊~”聽到這話,老師傅的臉明顯一紅,很是不好意識的說道:“你瞧瞧我,我這個人天生見管就愁,剛剛聽他們說郝書記找我,我就蒙了……是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說着一臉歉意的看着陳義德。
“沒關係,你太客氣了大哥。”說着陳義德從錢包裡掏出了全家福,將照片遞給司機大哥,指着照片上的陳雨問道:“大哥,你看看你昨天看到的那個孩子,是不時這孩子。”
老師傅接過照片仔細的看着,好半天皺着眉說道:“有點像,不過好像還不全是,昨天那個孩子給我的印象相當深刻,那孩子長得很漂亮,比你這照片上的還要好看。”
“這樣啊,也就是說有點像,但不一定就是。”聽到這衆人都陷入了沉思。氣氛頓時有壓抑了起來。
老師傅想了想突然說道:“對了,昨天那孩子很能耐,把那流氓頭頭還有那個胡作非爲的警察都給打了,對,後來來的那個刑警隊大隊長好像也很害怕着孩子,他好像有點功夫的樣子。……而且,而且,那羣警察審問他的時候,我好像聽他說他叫什麼雨來着。”
“什麼!師傅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陳義德激動的一把抓着師傅說道。
“好像是叫什麼雨,對,沒錯,我記得是叫什麼雨。”老師傅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陳雨難道被警察抓走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呢?”鄧剛皺着眉字眼自語着說道。
當聽到陳雨兩個字的時候,老師傅立刻興奮起來,大聲說道:“對沒錯,昨天那個孩子就叫陳雨,當時警察問他姓名,他就說他叫陳雨,絕對沒錯。”
衆人聽到這話立刻都興奮了起來,整整一夜各路查訪一點消息都沒有,沒想到天剛剛一亮,陳雨的消息就自己送到了大家的面前。
郝書記激動的握着司機師傅的手說道:“師傅,我代表孩子的家人以及爲了他辛苦奔波的一夜的同志們感謝你,如果不你這準備的消息,恐怕我們還得盲目的尋找,晚一分找到孩子對待孩子的家人就都是一種煎熬啊。”
“應該的,應該的。”老師傅惶恐的擺着手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昨天那幾個警察有多氣人。明明是幾個小流氓欺負那孩子和一個姑娘,結果他們不分青紅皁白把那姑娘和孩子給抓了,我說要去警察局給作證,結果那警察一下把我給推到了,這腰現在還青這呢。哎~~作孽啊。”說完不住的嘆氣。
聽到這話衆人不由得都把目光注視到了身爲市公安局副局長鄧剛的身上。
看到大家怪異的目光,鄧剛不由得苦笑着說道“大家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只是個副職,很多事有時候不時我能說了算的。”
看到鄧剛的樣子,郝書記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別灰心喪氣嗎,別忘了我們現在在做什麼,相信FS改頭換面的日子不會太遠了。”說完,向着老師傅說道:“師傅,你放心。我郝一銘在這裡給你個承諾,只要有我郝一銘在,我就一定會還本市一個晴朗乾淨的天空。”
說完郝書記看着鄧剛說道:“老鄧,看來問題還是出在你們系統裡啊,現在孩子是有消息了,不過到底出了什麼事,孩子被帶到哪去了,就得靠你和義德去查了,我會在市委辦公室給你們坐鎮,有什麼需要立刻聯繫我。你知道,涉及到一些問題那個地方我不便過去,我過去了可能反而使得問題複雜化。”嘆了口氣接着說道“義德,你也趕緊打電話通知弟妹一聲,就說孩子有消息了別讓他着急。我估摸着弟妹這回恐怕都不知道哭多少次了。”
郝書記指了指自己的車說道:“你們倆個用我的車趕緊去市局,現在找到孩子要緊。”
“那你呢?”陳義德詫異的問道。
“我過去於事無補,你們倆趕緊過去,千萬別讓孩子受了委屈。我一會隨便打個車回去就行了。”說完對着兩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點去找孩子。
想到孩子二人也不再囉嗦,上了郝一銘的坐騎一輛奧迪100全速的趕往市公安局。
車上,鄧剛看着陳義德一臉自責的說道:“義德,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孩子不時被那夥亡命徒綁架了,但是牽涉到刑警隊那個隊長李彪這事就不好辦了。陳雨怎麼可能惹上到了呢?”
陳義德點了根菸,憤怒的說道:“這幫人簡直就是混蛋,仗着上邊有點關係整天胡作非爲,把整個城市都攪得烏煙瘴氣。現在居然還敢把老子的兒子給抓了,簡直就是無法無天,惹急了我,我他媽把這幫王八犢子一個個全給崩了。”盛怒之下,開車的左手竟然把方向盤給掰下來一塊。
看到這一幕鄧剛苦笑着勸道:“我說義德你也消消氣,除掉這幫混蛋不也是你我二人這兩年的夢想麼。在這這次郝書記的來意你我二人也是清清楚楚,我們現在還得忍着,小不忍則亂大謀啊”說完拍了拍陳義德的肩膀以示安慰。
“哎”嘆了口氣。陳義德將手中吸了幾口的眼拈倒在車上菸灰缸中。
車子呼嘯的穿過幾條馬路,停在了FS市公安局辦公大樓下。一場針對陳雨的救援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