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割掉了!!!
血腥!
暴力!
殘酷!!!
所有人都如同看魔鬼一樣,看着陳默。
李維斯的哥哥更是臉色大變,想要拉開高雲,卻根本無能爲力,在一邊瘋狂的急吼:
“殺人了!!!
大家快來幫忙啊!!!
殺人了!!!”
一刀接一刀!!!
連續三刀以後,陳默看差不多了,點頭道:
“停下。”
然後,他走上前,看着癱倒在地上捂住嘴巴嗚嗚咽咽的李維斯,不由的蹲下來,點燃一支菸。
在李維斯面前吞吐了兩口之後。
這才冷笑着,極具侮辱的拍打着李維斯的臉道:
“我說過,不要罵我是雜種。
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你以爲你哥來了,你爸來了,就能救的了你嗎?
告訴你,今天就是耶穌來了,也救不了你!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魔鬼……你是個魔鬼……”
李維斯嘴裡嘟囔着,被嚇得精神都有些不正常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李維斯的哥哥動了真怒:
“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你們兩個,不可能活着出米國的!!!“
“哦?是嗎?”
陳默微微,手中的鋼叉一擲!
精準無比的投入了李維斯的嘴裡!
刺在了他那半截舌頭上!
“啊啊!!!!”
李維斯頓時疼的滿地打滾了起來。
“老高,全割了!”
全割了!
衆人聽到這話皆是心頭一顫!
高雲也不含糊。
手起刀落!
一條血淋淋的舌頭,立刻被割斷!
扔到了李維斯哥哥的面前。
“現在,我打了你弟弟,還割了他的舌頭!
你卻根本沒有任何作爲。
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地方讓我惹不起?!”
陳默聲音出現在李維斯哥哥的耳邊,帶着無盡的玩味和嘲諷。
李維斯哥哥身軀顫抖的低頭看着地上的那條舌頭。
攥緊了拳頭,低沉着眼眸道:
“小子,你是在米國有什麼關係之類的對吧?
是不是,你以爲有米國的達官顯貴包庇你,就能爲所欲爲了。
可惜,我告訴你,這裡有一個地方出來的人。
連米國的達官顯貴都害怕!
那就是惡魔監獄!!!”
惡魔監獄!
聽到這個詞,周圍的人明顯哆嗦了一下。
能來這裡吃飯的,全是上流人士。
自然聽說過惡魔監獄。
這個詞,在他們耳中和地獄沒什麼區別。
傳聞惡魔監獄裡,有着全世界最恐怖,最噁心,最變態的殺人狂!
只要惹到惡魔監獄的人。
就等於惹到了死神!
而這個李維斯的哥哥,竟然認識惡魔監獄的人!
“這個華夏小子完了!”
“惹了惡魔監獄的人,怕不是要被肛透了啊!”
“很可能,這小子明天就屍體飄在海上了。”
“爲了裝逼,爲了一個女人,竟然去招惹惡魔監獄的人。
太不理智了!”
“衝動是魔鬼啊!”
“嘿嘿,我倒是很想看看惡魔監獄的人,是如何整死這小子的!”
衆人議論紛紛道。
而陳默聽到這,先是一愣。
然後嘴角扯過一絲笑容:
“惡魔監獄啊,聽說過。
你該不會告訴我,你認識裡面的四島天王,或者典獄長吧?”
“我叫傑尼斯,你可能不認識我!”
傑尼斯笑了,十分得意: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你要死了!
我老爸跟惡魔監獄的南島天王魔虎關係十分要好。
在虎哥入獄前,就是他的小弟!
最近,虎哥帶着他的一衆兄弟從惡魔監獄出來了!”
“呵呵……是嗎?”
陳默不屑的笑了笑:
“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魔虎來了。
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
“哈哈哈哈……”
傑尼斯就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小子,年紀輕輕的說話不過腦子。
這個世界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以爲有關係,有錢,就什麼可以不用畏懼,不用怕了。
爲了區區一個千人騎,萬人上,人盡可夫的女人,你就敢傷害我弟弟,你會後悔的!”
啪!!!
傑尼斯臉上被扇了狠狠的一巴掌!
他整個人都凌空翻轉了好幾圈。
然後落在了地上,一嘴的牙齒都被抽掉了!
誰也沒看到陳默是如何出手的。
只聽到陳默聲音微微冷漠的道:
“我最討厭別人罵我的女人了!
現在,立刻跪下向米蘭達道歉,不然的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
傑尼斯怒極反笑;
“小子,你很好!
你真的覺得我剛纔的話,只是在唬你嗎?
你真的覺得,我找不來惡魔監獄的人收拾你?”
“真的覺得!”
陳默認真的點點頭:
“惡魔監獄的人來了又如何?
在我面前,全都是孫子!”
陳默的話霸道而又囂張!
在米蘭達的心中,陳默的身影彷彿在這一瞬間放大了一般!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個帥氣華夏人的身份。
應該是有很大的背景。
或許認識米國的高官。
或許是有錢的超級財閥。
不然,怎敢如此囂張?
可是,就算你認識米國的高官,就算你是超級財閥又如何?
惡魔監獄裡出來的人。
那一個個比敢死隊的都狠!
那可是真正受過地獄般折磨,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活死人!
在他們眼裡,可沒有任何人不能殺,不敢殺!
然而。
就在這紛紛議論聲中,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西服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的身旁還跟着幾個西裝革履的人。
中年人看起來油光滿面,還挺着一個大肚子。
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富大貴之人。
“是嗎?”
那中年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有種風輕雲淡、指點江山的感覺。
“爸!!!你終於來了!!!”
傑尼斯就像是找到了精神支柱一般。
一下子上前去,抓住了此人的胳膊:
“弟弟,被人割了舌頭了!”
大肚子白人男子聞言。
順着傑尼斯的手指,看到了躺在地上,捂着嘴巴,卻捂不住狂流不止鮮血的李維斯。
眼眸中閃過一絲滲人的寒芒。
不過,他卻沒有大喊大叫,或是直接動手。
而是笑了笑:
“小子,我叫安格魯。”
陳默疑惑的問道:
“然後呢?“
“你要記住這個名字,要記住是誰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