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緊接着又向龍綾音躬身行禮,態度虔誠的說道:“剛纔真對不起,我以後會盡量遏制的!”
“儘量?”龍綾音脫口說了兩個字,瞪眼看着有“襲*胸”怪癖的春花,心中五味雜陳,亂作一團,但她畢竟答應了收容她,便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好硬着頭皮接受這樣一個奇葩少女了。
就這樣,叫春花的日本少女便暫時在綾音家中住下了,衛斯玄也因此減少了一個負擔,本以爲可以清閒一段時間,不料麻煩事是接踵而來,令他不禁暗暗感嘆:“清閒兩個字,真是神仙難求!”
一天晚上,錢豪約了衛斯玄見面,說是有事相求,地點定在一個叫“玫瑰不夜城”的酒吧。
衛斯玄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他的確欠了錢豪的人情,所以他便準時應約了。
衛斯玄並不喜歡喝酒,除了應酬之外,幾乎滴酒不沾,但現在卻身處酒吧之中,大杯大杯的喝着酒。
跟衛斯玄一起對飲的只有錢豪一個,阿力並沒有出現。酒過三巡後,錢豪還是沒有談到正題,只是一味的和衛斯玄談論酒吧的環境。
此時,衛斯玄忍不住問:“錢老闆該不會只是想我陪你喝酒這麼簡單吧?”說着放下酒杯,一本正經的看着錢豪,等他迴應。
“當然不是,我們現在就談正題。”錢豪也說完也放下酒杯,神色陡然變得莊嚴起來。
衛斯玄向錢豪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錢豪過了一會才十分認真地問了一句:“你覺得這酒吧的氣氛如何?”
“烏煙瘴氣。”衛斯玄直言道。
“一語中的!”錢豪一拍大腿,顯得有些興奮,緊接着說:“這家酒吧是我開的。”
衛斯玄聞言並沒感到意外,只是哦了一聲,然後說:“你該不會想讓我替你打理這酒吧?”
“哎,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一點就明。”錢豪向衛斯玄投去讚賞的目光,接着說:“這酒吧的經理剛離職,我想你頂替他的位置,替我打理這酒吧。當然薪水絕對不會少給,你可以開個價。”
“錢不是問題,我欠你一個人情。”衛斯玄道,“你憑什麼覺得我能勝任經理這個職位?”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我不會看錯人的,你一定可以勝任。”錢豪十分自信的說。
衛斯玄聽完又下意識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接着對錢豪說:“這裡的陪酒女倒是不錯,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可以吸引不少男人的眼球。”
“不錯,這也是這間酒吧人氣旺的原因之一,但我要提醒一句,這裡是酒吧,不是夜總會,更加不是妓院,所以客人是不能對這些酒娘動手動腳的。”錢豪正色道,“就是因爲最近很多客人都十分不檢點,導致不少員工流失,搞得這裡烏煙瘴氣,客人也少了很多。你現在應該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麼了?”
衛斯玄想了想,方纔微微點頭,道:“明白,你不就是想我治一治那些歪風嗎?”
“不錯,但前提是不能得罪客人。”錢豪不忘提醒一句。
“我可以試試。”衛斯玄道,“但不敢擔保能有好的業績。”
“你只要盡力而爲就行,我絕對信任你。”錢豪目
不轉睛的盯着衛斯玄,眼神中充滿信任和期待。
“你爲什麼這般信任我?”衛斯玄不禁搖頭苦笑,“我真有些受寵若驚。”
“不爲什麼,就因爲你是衛斯玄。”錢豪淡淡地說。
的確,或許在龍港會有很多同樣叫衛斯玄的人,但會特異功能的衛斯玄恐怕只有一個,絕無僅有的一個。衛斯玄也清楚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也正因爲如此,他的一生也註定不平凡,清閒的日子似乎永遠都和他無緣,他覺得必須充分利用自己的異能去創一番事業,這樣纔不會浪費了一身好本領。
別人做不到的事情,纔有挑戰性。
衛斯玄最終還是決定答應錢豪的請求,留在這間酒吧裡當經理,開始了一段打理酒吧的職場歷程。
當晚,衛斯玄返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正準備好好睡上一覺,卻驚訝的發現沙發旁的桌上擺放着一個黃色信封,上面寫着清晰的幾個黑色大字:“衛斯玄親啓”。
在這個信息化的大數據時代,居然還有人會寄信件,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太尋常的事,更何況還是深夜寄來的信,這使衛斯玄不由得感到一絲絲不安和疑慮。
“會是什麼人寄來的?”帶着心頭大大的疑問,衛斯玄拿起了那個黃色信封,很快發現信封密封得很好,顯然未曾開啓過。
接着他便迅速撕開信封口,取出裡面一張薄薄的信紙,在燈光下照耀下,白紙黑字看得分明,內容如下:得知閣下也是身懷異能之人,很應該團結一起,共創一番事業,特此盛邀閣下加入異能俱樂部。這只是溫馨提示,好讓閣下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具體加入方法還待下次呈上。
信的內容就這麼多,下面沒有署名,信封也什麼信息也沒有留下,顯然是刻意隱藏身份的一封匿名信。
衛斯玄看完這封神秘的匿名信後,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種種疑團塞胸,百思不得其解。
譬如說,寫信的人是怎麼得知他身懷異能的?信又是通過什麼形勢送來的?真的有異能俱樂部的存在嗎?如果有,裡面有都是些什麼人?既然已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後又應該如何應對各種無法預測的危險?
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衛斯玄一大早就將蕭珊珊叫醒,詢問她關於匿名信的事。
“這麼早叫醒我有什麼急事嗎?”睡眼惺忪的蕭珊珊從臥房開門出來,漫不經心的問。
衛斯玄神色凝重地向蕭珊珊展示出手中的黃色信封,問她:“這封信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蕭珊珊只瞥了一眼衛斯玄手中的信封,立即回答說:“什麼信?我並不知道呀!”
“昨天我出去的那段時間真的沒有人來過嗎?”衛斯玄震驚地追問。
蕭珊珊也被問得有些糊塗,過了一會才拼命搖頭,道:“從沒有人來過,你怎麼會這樣問?這信又是怎麼回事?”
“這就奇怪了。”衛斯玄心事重重的緩緩轉過身,來到沙發前坐下,將信封拋到一邊,陷入一陣深思。
蕭珊珊也看出了失態的嚴重性,連忙來到衛斯玄身邊坐下,一本正經的問:“昨晚我很早就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昨晚我回來的時候發現桌
上有一封信,就是你剛纔看的那封,卻不知是什麼時候送來的,更不知道是怎麼送進來的?”衛斯玄百思不得其解。
“信沒署名嗎?”蕭珊珊緊接着問。
“如果有我就不用問你了。”衛斯玄說道。
“信裡都說了什麼?”蕭珊珊好奇地取過那隻上面寫着“衛斯玄親啓”五個字的信封,卻發現裡面早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信紙自然被衛斯玄銷燬了,畢竟知道他秘密的人是越少越好,哪怕是身邊的人也要提防着。
“信呢?裡面什麼也沒有啊?”蕭珊珊望向衛斯玄問道。
“我扔掉了。”衛斯玄只敷衍了一句,沒有去看蕭珊珊。
“告訴我都說了些什麼嘛?”蕭珊珊懇求道。
“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送信的人是誰,信又是怎麼送進來的?”衛斯玄吃力思考着,忽然又望向蕭珊珊,急切地問道:“你昨晚確定一直都是關着門的嗎?”
蕭珊珊堅定地點點頭,道:“我可以保證,你離開後,我從沒開過門。”
“那就肯定是關着的了。”衛斯玄回憶其昨晚回家的時候明顯是用了鑰匙纔開的門,便對蕭珊珊的回答不表懷疑。此刻他心念電轉,暗暗自肚子裡尋思道:難道寫信的人是蕭珊珊?似乎只有她才能辦到,但還是有很多疑點。如果信是她寫的,換成是我一定不會肯定自己沒打開過門,這樣一來就相當於加重了自己的嫌疑。不過如果是有異能的人就不好說了,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難道真的有異能俱樂部?他們又怎麼知道我身懷異能的?
“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蕭珊珊看衛斯玄默不作聲,表情定格,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頓了頓才又問:“事態很嚴重嗎?”
衛斯玄被這麼一問方纔回過神來,他不想讓蕭珊珊擔憂,更不願她因此陷入恐慌,於是只淡淡地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會自行處理的。你就當沒事發生好了。”
“可是,昨晚明明沒人來過,哪來的信呢?”蕭珊珊卻追問不放,“你出去之前還沒有這封信,你不覺得奇怪嗎?”
“是有些奇怪,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做到。”衛斯玄極力想要蕭珊珊不要聯想到超自然的能力上去,但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什麼辦法可以隔着門把信送進來的辦法,於是便沒接着說下去。
不料蕭珊珊也是好奇心極強,緊接着又問:“到底有什麼方法呢?”
衛斯玄努力想了下,忽然靈機一動,道:“這不是公寓嗎?房東自然有鑰匙吧,所以還是有辦法進來的,至於是不是和房東有關,還有待驗證。”
“如果真是房東,那就是非法入室,這罪可不輕。”蕭珊珊憤憤不平的說。
“這只是推測,無憑無據還是別亂說的好。”衛斯玄道,“關鍵是我們並沒損失什麼,只是多了一封信而已。”
“說了半天,你就是不肯告訴我信的內容是什麼,真的這麼秘密嗎?”蕭珊珊狐疑地看着衛斯玄這樣問。
“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也有嗎?所以你就不要再問了。”衛斯玄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讓蕭珊珊不要再追問下去。結果,事實證明,這招是屢試不爽,簡直立竿見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