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的,何必當真 (千美親月票加更)
要真的說起來,那個女人的身影似乎在哪裡見過?只是白暮憶一時半會想不起來罷了。
不過,這個左辰辭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他真的以爲白暮憶還是以前的那個白暮憶了麼?現在的他可不會講什麼信用,然而,利益雖然至上,但是他似乎沒有必要和左辰辭講什麼信用,正如他可以這麼堂而皇之的侮辱他,他也能在背後算計他。
……
……
一出宴會場,左辰辭就把這個叫白慕晴的女人扛了起來,再往他事先就在凱興酒店定下的總統套房走去。
“女人,你不會是怕了吧!居然這麼安靜。”
自從白暮憶出現之後,這個女人索性裝起了啞巴,既沒有向白暮憶求救也沒有想着脫身,不是太奇怪了麼?
再說,憑着這個女人的伸手完全可以跑的,居然什麼動作也沒有,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怕什麼?有人扛着我不用走路我求之不得!”
雖然,這傢伙扛得方式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粗魯,他究竟把她當做什麼了?
“這麼說,你是打算投懷送抱了?”
這不由得讓左辰辭產生了更深的疑慮了,要知道,雖說投懷送抱的女人很多,但大多數的女人還是很怕他的,更何況,這個女人之前還把自己得罪了,一開始還那麼抗拒,一下子乖得跟小白兔一樣。
這不是開玩笑麼?
“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欲擒故縱麼?”
白慕晴現在是很有興趣跟這個傢伙玩上一玩,誰讓這個混蛋已經徹底把白慕晴惹火了,剛纔宴會上潑她一臉水害得她妝容花了的事還沒跟他算賬呢?
“哈哈……有意思!!”
長這麼大還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突然間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強大的慾念了怎麼破?
“那偷我耳鑽呢?”
這個女人絕對比他想象中要惡劣,誰知道這女人會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呢?左辰辭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是萬萬不可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不過,一旦進了房間那就由不得她做主了,因爲每一個女人是在進了房間之後還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的。
“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再說,耳鑽不還好好戴在您老耳朵上麼?”白慕晴最擅長無非就是忽悠了,即便是再恐怖的男人,她都能把對方忽悠的暈頭轉向的。
門卡一滴,房門就開了,左辰辭進了臥室就把這女人摔在了牀上,也沒等暈頭轉向的白慕晴反應過來,,雙手撐在白慕晴的腦袋兩邊,高大健碩無比的身子就直接壓下去了,屬於男性獨有的麝香的氣味將她包裹的嚴實。
如此強烈的氣息是她所不喜歡的,甚至覺得厭惡反胃,可是容不得她有絲毫的違抗,灼熱的呼吸就這麼掃過她的的臉頰,侵略性的目光好像能看光她的身體,薄脣勾起邪惡的笑容:“開玩笑,那我也跟你開個玩笑吧?”
“什麼……”
白慕晴強裝着笑容,心裡卻在算計着是不是應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