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屏風後的‘女’眷們也在聽到這份禮金時,神‘色’大變,蘇紅蓮聽到蘇墨‘玉’的比自己好,就氣得直跺腳,而潘氏在制止她的同時,也在暗暗猜測上官家爲什麼這麼做,難道說這是因爲他們看重這‘門’婚事?還是因爲遵從皇后娘娘的旨意?可是不管怎麼樣,上官家這麼做這是在打蘇紅蓮的臉,更是再打她的臉。
劉氏更是氣得不行,她的‘女’兒怎麼能被沈氏的‘女’兒比下去了呢?蘇金月要在蘇青嵐手下討活,這已經很讓她沒面子,現在在聘禮上又比不過哪個醜陋的蘇墨‘玉’,這讓她怎麼活?雖然沈氏沒有在這裡,可是她已經想象出沈氏對她耀武揚威,沾沾自喜的模樣,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她決定了,她要好好地調教蘇金月,她苦命,給人家做了一輩子小,她的金月不能像她一樣,就算是現在是做小,那麼以後也可以取而代之。
禮官這邊的禮單終於唸完了,蘇兆明讓‘侍’從呈上了新茶,剛想開口說客氣話,而趙天奕率先開口說:“蘇老爺,我是第一來這兒,看到你們府邸的風景不錯,想要四處瞧瞧,不知道是否唐突?”
蘇兆明看了看屏風後的人影攢動,頓時明白了,微笑着說:“當然可以,二皇子隨意,”呵呵,不要說趙天奕提出要四處看看,他就是提出要在這裡留宿,他也會忙恭敬地把趙天奕送到棋苑去。
上官子楚提出與趙天奕隨行,這讓蘇兆明有些爲難,可是看到趙天奕並沒有反對,也只好建議讓自己的兒子蘇子俊一起隨行,這樣也能讓他暗中牽絆住上官子楚,免得打攪到他們培養感情,只可惜此話一出,遭到了這兩個人的同時反對,‘弄’得蘇兆明尷尬異常。
趙天奕走出了大堂,來到了無人處,臉上的客套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很是不耐煩的說:“總算是出來了,再讓我看到蘇兆明哪張老臉,我都要吐了。”
上官子楚慢慢的跟上來,暗中打量着趙天奕,雖然他已經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是看到他變得冷漠無情,還是很難適應。
“子楚,你幹嗎用這種眼光看着我,難道說我說的不對嗎?你看看他們一家諂媚的樣子,比我們的奴才還像奴才,哼,真是噁心。”趙天奕嘲諷的大笑起來。
上官子楚溫和的勸說道:“二皇子,這裡是蘇府,注意皇后娘娘的‘交’代……”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趙天奕面無表情的打斷上官子楚的話,冷冷的說:“子楚,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本皇子知道該怎麼做。”
上官子楚看着趙天奕的背影,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以前的趙天奕雖然霸道了一點,可是不像現在這樣刻薄,不近人情,難道說攝魂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人‘性’。
這段時間上官子楚一直待在皇宮裡,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裴昊然不走,明明他們是應該回去準備聘禮的,而且母親的書信也一再的催促他們回去,可是裴昊然仍舊每日待在皇宮中,不曾離開半步,這與他往日的態度大行徑庭,要知道裴昊然並不喜歡皇宮的,他嫌棄這裡的規矩太多,約束力太強,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回來的,就算是回來了,也不會待太久。
上官子楚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詢問裴昊然原因,他只是淡淡的說他在等待結果。
過了幾天後,趙天奕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雖然有些消瘦,可是氣‘色’不錯,帶着漫不經心的態度走到裴昊然的面前,直接說道:“醜丫頭就留給你了,我不會再多看她一眼,當然,我好心的給你提個醒,這個‘女’人玩玩算了,不值得娶回家,要什麼沒什麼,跟她在一起,真是掉面子……”
衆人聽到趙天奕的話,都傻眼了,趙天奕對蘇墨‘玉’的深情呼喊彷彿就是昨天的事,怎麼一轉眼間就有了會這麼大的轉變,而看看趙天奕的態度,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像真的是無所謂。
趙天泓是看着趙天奕對蘇墨‘玉’這兩年來的付出,所以很是擔心的問:“二哥,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們啊,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我們可以去找皇后娘娘再說說的……”
“拿開!你是什麼身份,你憑什麼碰我?李妃娘娘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不知道尊卑有別嗎?”趙天奕不悅的看着趙天泓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二哥……”趙天奕的舉動就像是針扎般刺向他,自幼他就與趙天奕最爲親近,就算趙天奕的生母是皇后,可是趙天奕從來沒有看不起他,對他,比對趙天宇還要親,這讓趙天泓很是感動,對趙天奕更是死心塌地。 щщщ⊕ ttκǎ n⊕ c○
趙天奕根本就不把趙天泓的表情放在眼裡,不耐煩的對衆人說:“我只說一遍,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我沒有不舒服,我也沒出什麼事,只不過是我想開了,覺得蘇墨‘玉’哪個醜丫頭實在是不怎麼樣,所以你們若是再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或者對我說一些安慰‘性’的話,我對你們不客氣。哼,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就那麼一個醜‘女’人,沒有家世,沒有容貌,沒有身材,怎麼配與我在一起?你這是在用她羞辱我嗎?”
趙天奕對蘇墨‘玉’的貶低,讓現場一片靜默,由對趙天奕的呆愣狀態,轉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裴昊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氣不太好,都覺得這裡應該是要發生什麼了。
卻不想裴昊然沒有任何的不悅,只是緊緊地盯着趙天奕,觀察着他的一舉一動,最後輕微的點點頭,飄然而去。
上官子楚也是一直擔心着趙天奕的處境,不知道他被周皇后軟禁會變成了什麼樣子,現在終於見到了,卻讓他很是吃驚,再看到趙天奕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情,更是大爲不解,卻也知道在這裡待下去也無用,他對與他情同手足的趙天泓都尚且如此,何況是他呢,隨即也離開了。
而留在原處的趙天泓還是不敢相信趙天奕會這麼對他,小聲的喊了一句,“二哥,我……”
趙天奕不耐煩的一瞪,“看你哪樣,垂頭喪氣的,沒有一點皇子的威嚴與尊貴,也不怕外人笑話,哼!”
這一次趙天泓是徹底傻眼了,這還是疼他護他的二哥嗎?而一旁的趙天宇一直默默地觀察着這一切,看着趙天奕遠去的背影,開口安慰道:“你不要往心裡去,我們與天奕一起長大,都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大哥……”趙天泓擡眼看向趙天宇,有着委屈,有着傷心。
一直在隔壁房坐着的周皇后,把這間房裡發生的一切都聽的清清楚楚,她對趙天奕的反應很是滿意,她一直就覺得趙天奕太仁慈,這可是做帝王的大忌,現在不用說對蘇墨‘玉’,就是對趙天泓也沒有往日的情分,看來讓他服下攝魂是正確的選擇。
齊藤卻是暗暗地皺着眉頭,很是心疼,現在她終於知道知道哪個會看出她苦心,會爲她在周皇后面前說話的趙天奕不存在了。
姜‘玉’看到齊藤的異樣,生怕周皇后也怪罪她,忙轉移周皇后的視線,低聲問道:“皇后娘娘,看來大皇子已經起了疑心,我們要不要把二皇子的事告訴他?”
“他沒有必要知道。”周皇后的神情一下子淡漠下來。
“是,皇后娘娘。”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了。
周皇后在外人看起來,她對大皇子趙天宇很是慈愛可親,對二皇子趙天奕卻是格外的嚴厲,所以大家都猜測周皇后喜歡的是大皇子,並且南唐國儲君的位置也是他。
服‘侍’周皇后的姜‘玉’與齊藤明白這些都是周皇后‘弄’出的虛幻景象,不要說哪個殘忍的事實,只說周皇后這份慈愛,那就很不可靠,更像是客氣的疏遠。
這邊的上官子楚找到裴昊然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行裝,準備離開了。
上官子楚忽然明白過來,“昊然,這就是你說的結果對不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趙天奕會發生什麼了?”
裴昊然點點頭,因爲攝魂是他父親研製出來的,所以在姜‘玉’來找他要此配方時,他就明白了一切。
上官子楚知道周皇后竟然狠心的要趙天奕服下攝魂,頓時一愣,卻也重重的嘆息,“怪得不趙天奕看起來像他,卻又不像他,唉,這就是身爲皇族的悲哀,別人看到的只有他的風光,卻不想他從出生的哪一刻,就在被人‘操’縱着。”
裴昊然聽到這話,臉‘色’又冷硬了幾份,當初他的母親就是因爲揹負皇族的責任,所以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了進去,幸好遇到了父親,否則母親這輩子豈不是愁苦一生?
明婉公主就是因爲自己的經歷,所以她才向皇帝趙一祖要求,她的孩子不入皇族族譜,不入朝爲官,也不享受皇親國戚的待遇,就算是趙一祖賞賜裴昊然趙姓,同樣可以放棄。
曾經趙婉兒還擔心她的決定會引起裴昊然的反感,後來看到裴昊然對這些功名利祿沒有感覺這才放了心,其實裴昊然在知道母親的經歷後,就不稀罕這個趙姓了,再看到趙天宇他們被皇族的規矩束縛着,每天都在爲皇族的榮耀與面子而活着,覺得還是做自己舒服。
裴昊然見上官子楚在爲趙天奕嘆氣,開口說道:“他既然享受了皇族帶來的特權,自然就要承擔皇族的責任。除非他自己選擇放棄。”
“唉,別忘了他還有一個厲害的皇后母親,怎麼會讓他輕易的放棄?”
“周皇后有皇帝趙一祖厲害嗎?”裴昊然反問道。
“呃,當然沒有。”上官子楚知道裴昊然的意思就是說明婉公主能在皇帝哪裡脫離了皇族,那麼趙天奕如果想這麼做的話,那也是可行的,只是,明婉公主在脫離皇族之前,已經爲皇家做出了貢獻,至於趙天奕,現在正是卻是到了回報皇族的時候,無論是周皇后還是皇帝都不會放過他的。
關於這一點,上官子楚不想與裴昊然再討論下去,以免影響他的心情,轉而問說道:“昊然,攝魂有解‘藥’嗎?趙天奕還可以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嗎?”
裴昊然一停頓,他記得父親曾說過自己下解咒的方法,可是太不可靠,首先要這個人的意志力很強,還要他的咒語真的能影響到他的內心,所以這種說法只是一種美麗的幻想,因爲沒有一個服用攝魂的人清醒過來,所以裴昊然很是至極的說:“沒有解‘藥’,而且,以前的趙天奕已經死了,你以後見到他小心點,他是沒有感情的。”不是他說話難聽,而是他知道現在這個趙天奕根本就沒有人類的感覺,對於趙天奕來說,這個世界除了他自己,他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這麼說趙天奕不會再對墨‘玉’,呃,糾纏不清了?”上官子楚見裴昊然變了臉‘色’,慢改變了說法。
“所以,我們可以放心的離開了。”這就是他決定留下來的目的,他要確信事情真的得到了解決。
上官子楚見裴昊然一副輕鬆地模樣,對趙天奕的遭遇沒有絲毫的感覺,怎麼說他們也是表兄弟,就算趙天奕不知道他就是曾經的趙星辰,可是他們小時候也常常在一起啊,怎麼會還不如他這個外人呢?因此上官子楚不解的問:“昊然,你是因爲蘇墨‘玉’纔會對趙天奕這麼冷漠嗎?”
裴昊然轉頭看去,“是,也不是。”
“呃,這話怎麼說?”就算是他覺得他足夠了解裴昊然,卻也不能從這間斷的四個字能明白。
裴昊然有些不耐煩的解釋說:“如果他是以前的趙天奕,因爲哪個笨蛋,因爲他今天說笨蛋的話,我當然要生氣,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趙天奕,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活死人,我大度,看到他受到這樣的懲罰,我是不會再與他計較的。”
“呃……”這一次上官子楚是呆在哪裡了,現在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裴昊然雖然早已脫離了皇族,可是趙氏一族的驕狂自負,霸道無情,冷漠小心眼,他全部都有,沒有一點遺漏,爲此,上官子楚再次提醒自己,他要隱藏好他對蘇墨‘玉’的悸動,否則他們這份兄弟情義,只怕是到頭了。
隨後上官子楚與裴昊然就離開了皇宮回上官家準備聘禮,後來周皇后下旨允許上官家與皇家一起向蘇家下聘,這才讓上官子楚第二次見到了趙天奕,沒想到他看到趙天奕不僅僅是疏遠了趙天泓,對周皇后也失去了原有的情意,只是保持着不失禮數就好,這讓他暗中嘆息,不知道周皇后有沒有後悔。
……
這邊的蘇墨‘玉’看到蘇兆明帶着衆人進入了大堂,就覺得沒有什麼樂趣,看到的就是不同的‘侍’從擡着聘禮在哪裡走過場,她對裴昊然給她多少聘禮不在乎,因爲裴昊然畢竟是上官家的養子,就算是沒有,她也不會在乎,隨即半躺下來,眯着眼睛看着天空的白雲,腦海中想着該用什麼辦法讓她手中的嫁妝變得可以錢生錢,她要爲她與裴昊然以後的生活好好盤算。
“呃,啊,三小姐……”寧兒聽到了房‘門’響,就好奇的去開‘門’,沒想到會看到……
“做什麼啊,寧兒姑姑?”寧兒急切的呼喊聲打斷了蘇墨‘玉’的沉思,擡眼望去,看到的是上官子楚一臉笑意的站在大‘門’口。
“上官!你怎麼會來見我的?”蘇墨‘玉’很是開心的大喊起來,看到這個朋友,她還是很開心的。
上官子楚卻是皺緊了眉頭,很是擔心的說:“你怎麼在房頂上?快下來,很危險的……”
“呵呵,你不知道在這兒的位置有多好,它可以看到蘇府的全部面貌,我就是在這裡看到你的,上官,你騎馬的樣子很好看哦,我想京城的少‘女’們又要爲你動心流淚了……”蘇墨‘玉’笑眯眯的,一邊說着一邊往下爬。
“是嗎?難道說我的騎馬的樣子就不好看嗎?我就不能讓京城的少‘女’們爲我動心流淚嗎?”趙天奕笑着走了進來。
“二皇子……”蘇墨‘玉’一看到他,頓時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心裡也開始翻騰,哪日趙天奕的絕望模樣還印在她心底深處,現今看到他意氣風發,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啊,三小姐……”
“蘇墨‘玉’,小心……”
寧兒與上官子楚看到蘇墨‘玉’的舉動忍不住大喊起來,而這時蘇墨‘玉’才發現自己因爲晃神,沒有留心腳下,就這麼直直的掉了下來。
“哎呀!”蘇墨‘玉’忍不住輕呼出聲,真是的,竟然崴腳了。
寧兒與上官子楚早已跑過去攙扶蘇墨‘玉’,只有趙天奕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小姐,你有沒有怎麼樣?寧兒去找大夫吧?”
“不,我沒事。”蘇墨‘玉’忙拉住了寧兒,這個時候蘇府都在忙着下聘的事,根本就沒有人會來管這閒事,而且趙天奕還在這裡,若是傳出去了,不知道別人又會怎麼說,想到這裡蘇墨‘玉’下意識的看看趙天奕,卻見他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好像她的舉動取悅了他。
寧兒還是不放心,上官子楚明白蘇墨‘玉’的擔憂之處,低聲說:“不要急,我略懂醫術,先讓我看看,如果嚴重的話,我們再去找大夫而已不遲。”
轉而又對蘇墨‘玉’說:“失禮了。”上官子楚這才半蹲在蘇墨‘玉’面前,輕輕地晃動她的腳腕,看到她還能轉動,這才放下心,“還好,只是傷到了筋。”手到了蘇墨‘玉’的繡鞋上,剛想要脫下查看傷勢,覺得又不合適,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上官子楚站起身,對寧兒說:“不要着急,沒有什麼大事,我給你寫個‘藥’方子,等到我們離去後,你就去抓‘藥’好了。”
寧兒高興地直道謝,隨即帶着上官子楚到房間去寫方子了。
院子只剩下了坐在石椅上的蘇墨‘玉’,還有一直站在大‘門’口的趙天奕。
蘇墨‘玉’低垂着眼眸,不知道該如何與趙天奕相處,暗盼着他們快些回來。
“你就是用這種方法勾引男人的?當初我也是這麼被你使用詭計騙到的吧?”
“什麼?!”蘇墨‘玉’不相信聽到的,猛然擡頭,看到的是趙天奕臉上的嘲諷笑意,以及他眼中的……鄙視眼神,這讓蘇墨‘玉’愣住了,怎麼會是這樣……
趙天奕一邊往蘇墨‘玉’的方向走,一邊不屑的說道:“怎麼,沒想到我會揭穿你是不是?呵呵,你以爲我還是哪個被你哄‘弄’的傻子嗎?你以爲我還會爲你要死要活的嗎?我告訴你,你這是癡人做夢!”
蘇墨‘玉’的眉頭不自覺的皺緊,“二皇子,你……”
“我什麼?我告訴你,我這是清醒了,我趙天奕是堂堂的南唐國的二皇子,更是以後的南唐國皇帝,我怎麼會癡‘迷’兒‘女’之情?又怎麼會相信愛情這種無聊的玩意?就算是我想要‘女’人,也不會你這種的,你啊,給我做‘侍’‘女’都不配!”然後趙天奕上下的打量着蘇墨‘玉’,搖搖頭,不滿意的說:“我就不明白我以前怎麼會在你這種貨‘色’上‘浪’費這麼多時間,仔細想想這還真是我人生的恥辱。”
蘇墨‘玉’忍住內心的火氣,冷聲說:“二皇子,你今天是來羞辱墨‘玉’的嗎?”
“羞辱?哼,你也太高擡自己了!”趙天奕嫌惡的瞥了蘇墨‘玉’一眼,“我是遵從母后的命令來給哪個‘花’癡蠢貨下聘禮的,如果不是藉此可以樹立我在南唐國形象,爲了我繼承大統做好準備,我纔不會來這兒呢……”
蘇墨‘玉’沒想到這些話是從趙天奕嘴裡說出來的,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刻薄?而且還對皇位有了野心,然後試探着問:“既然二皇子覺得我二姐是個‘花’癡蠢貨,那又爲什麼來下聘?而且依照蘇家的能力,二姐的水平,對二皇子以後登上皇位也沒有幫助,二皇子完全可以拒婚的。”
“哼,你以爲我是傻子嗎?”趙天奕瞪了他一眼,“我會爲這個得罪我母后嗎?你二姐雖然蠢了點,但是這樣的人好控制,再說她生的也過得去,我宮裡那麼大,就當做是多一個聽話的奴才了。”
“奴才?蘇紅蓮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奴才?”蘇墨‘玉’的聲音上揚起來,她不是爲蘇紅蓮抱不平,她是不明白趙天奕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對,就是奴才。”趙天奕斜仰着腦袋,很不屑的指着她,“從你爹開始,你們全家都是奴才,看看你們一個個諂媚巴結的樣子,真是夠讓人噁心的,你們蘇家‘女’兒沒人要了是不是?竟然都往我們趙家送,就算是想要巴結權貴,也不能這麼不要臉啊?”
這一番話把蘇墨‘玉’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因爲她也對蘇兆明的行爲很是不恥。
“不過我也承認,蘇兆明這個老傢伙很會教‘女’兒,讓你們千姿百態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像你……”趙天奕輕挑起蘇墨‘玉’的下巴,“你就是用‘欲’拒還迎的手段引起我的注意,可惜啊,我清醒過來了,你的姿‘色’太差了,如果你有你二姐一半,也許我會考慮一下把你收爲‘侍’妾的……”
“哼!”蘇墨‘玉’冷哼一聲,打開了趙天奕的手。
而趙天奕眼‘色’一沉,再次掐住蘇墨‘玉’的小巴,厲聲說道:“好大的膽子,竟然冒犯皇族的貴體,你以爲我還是以前的趙天奕,可以任由你隨便撒野嗎?”
“身爲皇子,你在我這兒的一舉一動,那就符合你們皇家的規矩嗎?”蘇墨‘玉’忍住疼痛,冷聲反駁着。
趙天奕眼中的火氣暴起,卻又壓制回去,大笑着說:“你又想用這種方法吸引我的注意,來藉此想要顯示你的與衆不同是不是?呵呵,原來你纔是你們蘇家最噁心的一個……”
“趙天奕你太過分了!”蘇墨‘玉’再也忍不住的揚起了手掌,卻不想被趙天奕一把抓住,一邊摩挲着她的小手,一邊把蘇墨‘玉’往懷中帶,嘲諷的問:“你現在是不是後悔沒有早日爬上我的‘牀’?”
蘇墨‘玉’暴怒,不管自己的傷勢,拼命地掙扎,卻不想耳邊傳來趙天奕的低笑聲,“太好了,你最好再努力點,就像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做,這一次,你可不是簡單的跪一晚就可以完事了。”
蘇墨‘玉’看出趙天奕眼中的嫌惡已經轉爲期盼,心中的憤怒與震驚同時充斥在心頭,現在她是明白了,趙天奕是不會再‘迷’戀她了,因爲她現在對趙天奕來說,那就是恥辱,一份他極力想要抹殺掉的恥辱,爲此他在羞辱她的同時,也在尋找機會把她治罪,她‘‘弄’傷’了他,這就是最好的理由,就算是周皇后不說什麼,蘇兆明也會給皇家一個‘交’代。
蘇墨‘玉’停止了掙扎,冷冷的看着趙天奕,沉聲說:“你成功了,我不會在對你有愧疚。”
趙天奕也沒有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一挑眉角,“哼,你以爲我稀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