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美和突然好想哭,好想罵人,MD,往人多的地方走,今天的露天酒吧人還不夠多嗎,攔住那個變態發揮了嗎,攔住了嗎,攔住了嗎?
馬上到?哄小孩子呢?蕭逸陌就像安眠藥一樣,掛了電話,金美和的心安穩了好多,漸漸的也睡熟了。
第二天的再見到樑烈,樑大帥的丹鳳眼一眯,壞壞的笑容爬上他的臉,人家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既然人家都忘了個徹底,那她金美和也不是擰巴的人,全當做是他喝多了,受了昨天煽情的氣氛影響。
或者全當被蕭逸陌的‘太子’給親了。(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那個在一開始出現過的,蕭逸陌那個很通人性的愛犬,太子)。
“今天是威尼斯的最後一站,明天就去米蘭。”樑烈看了一下秘書發給他的工作表,然後難得正經像金美和告知。
“哦。”雖然米蘭是個時尚王國,但是她不是設計師,更不是時尚圈的明星們,所以比起奢華的米蘭,她更喜歡威尼斯,所以那個她並不感冒。
“今天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是跟威尼斯這裡的設計師和廠商溝通一下。”
溝通?金美和撇撇嘴,說的好聽是溝通,說不好聽了,不就是飯局嗎?看來這時尚界的人也不過如此,俗!!
晚間,一桌子的人,除了樑烈,全部是意大利本國人,他們說什麼金美和一句也聽不懂,她能明白的就只有,那一杯杯遞過來的酒杯。
作爲席間的唯一一位女士,當然備受關注了,而金美和又不是扭捏的主兒,笑來笑迎、杯來酒擋。
其中一個意大利的高大男子,像金美和遞過來一杯酒,金美和想也不想的接了過來後,那個男子就頻頻像金美和敬酒,與其說是敬酒,不如說是灌酒,而作爲中華兒女的金美和,難道還能讓他們外國人看不起,中國有句老話,巾幗不讓鬚眉。
沒了蕭逸昊那個酒友在身邊,誰來照顧她?本來想讓自己保持住唯一的理性,可是在酒桌上不管是哪個國家,喝酒都沒差。你喝了第一杯,一定有第二杯,接二連三,金美和也招架不住了。
昏昏沉沉的倒在桌子上,尚且保持一絲理性的時候,她突然好想蕭逸昊,蕭逸昊快來幫我擋住這幫人,她再也不想喝酒了,太TMD的能喝了。
第一次她醉的這麼慘,第一次她不想再碰酒,第一次她這麼想蕭逸昊,第一次她醉倒在一個不靠譜的男人懷裡。
其實樑烈喝的也不少,這些都是生意人,在酒桌上哪個不是過來人。
菜涼酒幹,這個飯局纔算結束。
回到飯店,樑烈把醉的不醒人事的金美和,直接扶到自己的房間,因爲他沒有金美和房間的門卡,也不知道她放在哪裡了,而且他現在也醉的厲害,實在沒力氣去她包包裡翻找。
牀上躺在一個大美人,而且還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樑烈那自身最原始的被激發出來。
心裡那股衝動,讓他想也不想的朝金美和撲去,可是……他樑烈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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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好幾次,終於,樑烈扒了扒頭髮,衝到浴室衝冷水澡。
涼水化去樑烈的衝動和身下的昂首。
可是……從浴室出來的樑烈本來已久熄滅的,當看到牀上的人兒因爲睡覺時翻滾,胸前那一抹春光乍現,熄滅的豪不猶豫的又衝動了起來。
這次他再以忍不住了,明明是自己想要的女人,明明知道她醒來一定會恨自己,可是他騙不了自己的身體。
除去自己的上衣,樑烈壓在金美和的身上,悉悉索索的拖着金美和的衣服,當金美和胸前的渾~圓,完全浮現在他的眼前時,他唯一的理性都不見了。
被壓在身下的金美和有些透不過氣,扭動着身體,想要得到更清新的空氣,這一動讓樑烈的身體更加燎原。
大手從金美和紅撲撲的臉上劃過,到脖子,再到鎖骨,依次向下,樑烈撫摸的每寸肌膚都發燙的要命。
而渾噩中的金美和,因爲那大手輕柔的撫摸發出羞人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禁字,先分開)。
這勾人的聲音,樑烈自私的認爲是她的邀請。
“金美和,我進來好嗎?”明知道她醉的不省人事,還是要問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給自己找個更加舒服的理由。
金美和哪裡還聽的清楚他說什麼,她只知道有個人在撫摸她,很輕柔,很舒服,她~~很想要繼續。在牀~上,金美和沒有太多的經驗,只是跟蕭逸陌在大醉的時候有過那麼一次,可就那麼唯一的一次,她也不記得,要不是當初牀單上那抹紅提醒她,她真的以爲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