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玩火

26玩火 燃文

林晚秋對萌萌這麼早熟的話表示驚訝,白沭北常年都在部隊,家裡只有程媽一個人照顧孩子,老人對孩子總是格外寵溺的,飲食起居照應的很好,思想教育卻極少重視。

孩子已經五歲了,會越來越懂事……

她複雜地看了眼萌萌,替她掖好被角:“好了,寶貝快睡,不許胡鬧了。”

萌萌吐了吐舌頭,臨睡前還不確定道:“我明早起牀大姨不會悄悄溜掉吧?”

林晚秋微笑着保證:“不走,大姨明早給萌萌做飯,親自送萌萌去幼兒園,好不好?”

萌萌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林晚秋看着孩子稚嫩的小臉,白白淨淨地籠罩在一層暖暈之中,心裡有股滿脹的情緒緩緩流動着,如果能每天看着孩子入睡,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帶上房門出來,剛好在走廊撞見白沭北,林晚秋站在門口侷促地回視他:“我睡哪間房?”

白沭北手裡挾着半支未燃完的香菸,眉間卻有鬱結的弧度,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指了指旁邊的臥室。

林晚秋不敢和他單獨呆在一起,如果他依舊是之前那副冷嘲熱諷的姿態,她尚可繼續強迫自己冷淡下去,可是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實在讓她混亂了。

林晚秋垂着頭從他身邊走過,低低道了聲“晚安”,孰料她推開門進去,正準備關門,身後的男人也緊隨其後跟了進來。

她來不及說話,身體就被他抱住倏地旋轉過來,後背抵在門板上,臥室的門應聲“嗒”一下落了鎖。

他幽深的眸子如一片望不見底的汪洋,沉沉地,似乎欲涌起滔天的巨浪將她吞噬掉。

林晚秋胸膛劇烈起伏着,用力抵住身後的阻礙,手指無措地想去抓門把:“很晚了,你快去睡——”

“去哪裡睡?”他啞聲呢喃,原本扶在她腰間的手掌緩緩往下落在了她挺翹的臀-部,附身在她耳畔,脣瓣若有似無地擦過她小巧的耳廓,“這是我的房間。”

林晚秋瞪着眼,錯愕地瞥了眼房間的佈局,整間房都是黑白色調,和白沭北整個人的氣息差不多,的確不是客房。

“我走錯了。”她慌張地別開眼,着急想跑。

白沭北卻一手勾住她的腰,將她箍得退無可退:“沒走錯,今晚和我一起睡。”

林晚秋大驚失色,身體已經被他輕易抱起扔在了牀上,牀很軟,陷進去腦子有短暫的眩暈感,接着就是他沉重的身軀覆了上來。

他微微撐着手臂細看着她,房間裡只亮着壁燈,朦朧的光源無端覆下一層曖昧,她一頭黑髮散落牀邊,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有些驚恐。

白沭北伸手拂她的髮絲,溫柔地用手指細細捋着,等她眼裡的光線愈加柔和一些,才低頭吻她的脣:“抱着我。”

她只能感覺到自己不穩的氣息,好像被放大了無數遍,怯怯地將手擡起,一寸寸地離他原來越近。他緊實的肌肉,有力的肩背,指腹觸在上面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這是白沭北,她暗戀多年的男人,她居然可以這麼親密地擁抱他。

白沭北含住她兩瓣柔軟的脣肉,用力吸-咗,等她動-情得更加厲害,這才探進舌尖與她溼-吻。

她抱得他很緊,讓他幾乎無法動彈,白沭北只得扣住她的後腦認真凝視着她:“這次不會強迫你,林晚秋,我想要你,給嗎?”

林晚秋咬着下脣,上面似乎都還殘存着他的氣味,男人英俊的眉眼帶着璀亮的星光,讓她越發的沉迷其中。想到萌萌,想到他無意給予的溫暖,明知道這一切都並非真正屬於她,或許有天就會發現這只是夢一場,可是還是控制不住,還是想要——

誰讓她愛慘了這個男人?

林晚秋小心翼翼地擡起手,一點點解開他浴袍的繫帶。

白沭北眸色愈加沉了沉,即便他很討厭林晚秋,可是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會誘-惑男人,總是讓他頻頻失控,總是讓他把持不住。

現在她發紅的小臉就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不等她笨拙地取悅自己,伸手就握住了她不住起伏的兩團軟-肉。

她很瘦,可是這裡卻滿滿脹脹的,握在手裡很舒服。

白沭北低頭啃咬着她漂亮的鎖骨,溼熱的脣-舌一路往下,隔着單薄的棉T用牙齒輕輕含咬她敏感的頂端。

林晚秋壓抑着不敢出聲,生怕自己的聲音會打破這片刻的美好。

他似是不滿足隔了一層阻礙,將她完全剝乾淨。

林晚秋白皙的軀體蜷縮在牀上,微微弓着,留意到他眼裡竟有些欣賞的意味,她更加羞赧,伸手去撈一旁的被子:“……看什麼?”

白沭北按住她掙扎的小手,將她完全舒展開,目光一寸寸往下,美好的女-體一覽無餘。

胸前的那兩粒小櫻桃也色澤誘人,漂亮的不可思議,他低頭輕輕含弄一下,感覺到她細微的顫慄,接着又吞進口中肆無忌憚的把玩。

林晚秋全身都染了一層淺粉,縮在他懷裡微微發着抖,他滾燙的胸膛在她小腹處落下一層燒灼的溫度,接着,他漸漸往下,越來越熱。

林晚秋羞得捂住他欲進攻的部位,搖着頭:“不要。”怎麼可以親這裡,實在太丟臉了。

白沭北看着她生澀的樣子,嘴角漾起一抹笑,握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腿分開,繼而俯身吻了吻她遮羞的手背:“讓我看看。”

明明隔了手掌的距離,還是覺得他那個吻好像帶着千萬電流,直直擊潰了她羞恥的部位。

林晚秋臉紅得更加厲害,抓過一旁的薄被蓋住自己:“不要看。”

白沭北便不再勉強,他自己也脹得難受,堅硬的器具直接抵到她手背上,嗓音黯啞低沉:“那你看看我,摸摸它。”

林晚秋悄悄瞥了一眼,頓時驚得雙目圓瞠。

她自然是沒機會看到男人的這玩意兒,雖然和他做過幾次,可是沒有一次敢仔細看他。這次看着,不由震驚他的尺寸和醜陋,真的好醜。

白沭北看她明顯被嚇到的樣子,低頭安撫地吻她脣角:“別怕,你會很舒服。”

他平時冷冰冰的,這種時候說出的話卻總是讓她面紅耳熱,大概是男人的本性,可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被他挪開手掌,接着是那猙獰的怪獸在入口試探,滑膩的頂端偶爾刺入,又輕輕帶出,林晚秋感覺到一陣蝕骨的酥-麻,全身都好像變得不對勁,那裡……有些可恥的空虛感。

她睜開溼漉漉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他。

白沭北溫暖的掌心覆住她發頂,黢黑的眸子好像夜裡閃爍的繁星,五官更是附着了一層光亮,他抵着她,沾了她更多溼意,這才一寸寸挺-進。

她迷戀地和他對視着,感受着被他貫穿的滋味,心裡的滿足幾乎要將心臟撐爆一樣。

白沭北被她緊緊吸噬着,渾身都暢快淋漓,他承認自己也有男人的劣根性,他迷戀她的身體,享受這種原始本能帶來的刺激和快-慰。

這次和之前兩次截然不同,他似乎也是用了心的逗她,這時候她早就溼漉漉地等着他用力撻伐,雙眼渴望地睨着他:“白先生——”

他低頭堵住她嫣紅的脣肉,一記狠狠撞擊,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都隨着搖盪,接着便是無盡的快-感涌遍全身。

他體力驚人,十指狠狠扣着她的腰側,一記比一記還要狠的頂進她最深處。

她被他堵住了脣喊不出口,尖叫聲破碎地溢出來,染了一層情-色的味道,更顯煽情,屋子裡只剩下她低低沉沉的呻-吟,和曖昧的肉-體碰撞聲。

被他折騰了很久,全身都軟綿綿的,他乾脆將她翻轉過來按在牀墊上,從後面刺入。

林晚秋以前聽同事議論誰誰的老公是軍人,每次回家都會在房-事上被折騰很慘。她以前也偷偷幻想過白沭北,可是他身上到處都充斥着一股禁慾氣息,她以爲他……暗戀到底還是被渲染了一層神秘色彩。

可是不管白沭北什麼樣,她都覺得很喜歡。

白沭北捏住她的下顎將她轉過頭來,咬了咬她下脣,不悅地沉臉望着她:“想什麼?”

林晚秋感覺着他停在體-內的火熱脈搏,微微喘息着:“沒想什麼,就是覺得——”

“嗯?”白沭北看她不答,擰了擰眉心,手臂穿過她的腰肢落在了被自己充斥的柔軟部位,指尖細細的按壓着前端那敏感漲紅的一粒肉-芽。

林晚秋低低的溢出一聲嬌-喘,臉更加紅了:“你、好厲害。”

她羞得說不出話,到底是在情-事上沒什麼經驗,可是白沭北卻愛極了她這副樣子,脣角帶着壞笑,指腹重重壓了一下。

她抖得更厲害了,包裹着柱身的溼熱腔-壁驀地一陣緊縮,接着涌出了一陣熱液,他沉沉看着她,輕聲呢喃:“舒服嗎?可是我現在纔開始。”

林晚秋都不記得被他佔有了幾次,一整晚都昏昏沉沉地,最後軟着嗓音求饒,還是沒能讓他心疼她。

第二天一早林晚秋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睜開眼看着屋頂發了一會呆,慢慢扭過臉,看着男人那英俊沉斂的模樣還有些晃神。

昨晚瘋狂的畫面涌進腦海,她羞澀地抿着笑,悄悄在他脣上吻了一下。

原來清晨醒來能看到自己愛的人,真的不是一場夢,現實也可以很美好。

萌萌站在臥室門口用力叩着門,清脆的童聲在靜寂的走廊上格外有穿透力:“爸爸,要遲到了!”

林晚秋開了門,食指抵住脣瓣壓低聲音:“噓,爸爸還在睡,大姨送你好不好?”

萌萌瞪着眼看了林晚秋好一會,捂着小嘴竊笑:“大姨昨晚跟爸爸撒嬌了嗎?有沒有求親親求抱抱呀?”

林晚秋被孩子揶揄的說不出話,彈了彈她肉呼呼的臉頰:“鬼靈精。”

起的有點晚了,林晚秋沒能給萌萌做早餐,幫孩子洗漱完畢就先把小傢伙送去了幼稚園。等回來時想着白沭北可能已經起牀了,就直接在外面排隊買了他愛吃的蟹黃包。

拎着食盒站在小區門口,卻被門崗給攔住了,對方皺着眉頭打量她:“你找誰?”

林晚秋這才記起自己壓根沒有鑰匙和門卡,尷尬地對保安解釋:“白沭北——”

保安狐疑地上下打量她,看她的穿着就愈發的面露鄙夷:“等着,我問問。”

白沭北很快就過來了,他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頭髮還微微有些濡溼,看樣子是剛起牀,臉上似乎還有幾分起牀氣:“怎麼這麼笨,出去的時候不會告訴我一聲?”

林晚秋緊緊攥着手裡的袋子:“我看你還在睡。”

保安一雙眼在兩人間來回打量着,白沭北家裡沒女主人他是知道的,眼下怎麼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女人?

白沭北看她這副樣子就發不出火來,伸手攬住她,轉身對一旁的保安一字字清晰說出口:“記住了,這是我太太。”

林晚秋和保安都同時震驚地看着他。

白沭北微微看了眼懷裡的女人,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卻說:“怎麼?昨晚都那樣了,你還想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