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3 變天
風清揚點頭,對於此人的生死,他絲毫不放在心上,勝者生,敗者亡,萬古不變的道理。
……
旋即一拳而出,轟碎了對方的天靈蓋,吞其神魂,以魔道手段將其煉化,這最後一幕,使得四方修士以及大能紛紛變了臉色,儘管對於風清揚殘忍的手段表示憤怒,可眼下對方當着衆人如此,其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心神大震之間,對於風清揚的畏懼再次攀升到了頂點,這一切只是因爲成爲了他的敵人,而他修爲高深莫測,不僅頂着無數大光環,更是有着擊殺準聖極限強者的實力。看起來不可思議,可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僅憑一個人,便可端掉一個大勢力,連一般的準聖極限強者都能肆意擊殺,此人修爲,足以驚天,不過,若是僅僅如此的話,或許還無法成爲讓我忌憚的核心之力、。”火靈王目光閃爍,他一直不曾真正的顯露修爲,給人的感覺也就不過是準聖極限強者而已。
而風清揚,便更加怪異了,依然是王者之境,只不過在長達幾百年時間中,成功突破了王者後期,甚至到了巔峰的地步。
儘管肉身以及法力沒有實質性的改變,可對其中的淬鍊,卻是無與倫比的,火海煅燒,意志的磨練,讓他超越了王者之境的巔峰狀態,時至今日,他都在不知道自己如今還處於一個什麼樣的境界,姑且,就將其稱之爲巔峰之後的半皇者罷了。
“退後……退後!”正當衆人沉浸在風清揚擊殺準聖大能的震撼中時,虛空之內忽然裂開一條巨大的口子,幽光閃爍,顯然不是尋常虛空破碎,而是墓冢之地的另一方小天地。
一老者從其中快速閃現而出,似乎沒有看清此時的情況,直奔玄天姬,蒼老的臉上帶着震驚以及不可置信,恐怖的畏懼之色瀰漫全身,使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凝聚在他身上。
老者聲音略顯得嘶啞,說到底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緣故,道:“這小天地,全是屍體,死了……全部都死了,沒有一個活得,雖然我只是進入了外圍,可給我的感覺,卻是沒有絲毫的生命去氣息,而且天地還出現了異變。
其中除卻弱小的妖獸之外,還有要聖,堪比我人族準聖存在的妖獸。死狀之慘烈,只怕是皆在死亡的那一刻,承受了莫大的恐懼,使得這些妖獸目光吐出,慘不忍睹。、”
老者的話,使得四方衆人無不是再次變了臉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難怪此時出現的裂縫散發着詭異的幽光,原來那不是光……而是血!
“這一切,肯定是由那進入的蔽天獸所造成,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當時循着蹤跡前往之時,便發現了它所走過的地方,無不是血流成河,幾乎都是被吞噬了。”
衆人聞言,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凝重,火靈王神色不改,眼神中只是劃過一抹詭異的精光,而風清揚與聖皇子,則是更是迫不及待,想要進入看看這蔽天獸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而之前死亡的聖尊座下使者,對於此時衆人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似乎承受了太多的驚天消息,衆人已經有了免疫力一般。
思量間,場面忽然傳來轟的一聲,原本的裂縫快速擴散,竟是在眨眼之下吞噬虛空,改天換日,劇變來臨的是如此突兀,以至於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四周景物便已然全部改變。
漆黑如墨的星空,有着固定的星辰,不過沒有想象中的明亮,散發着黯淡的光芒,似乎就連這光線,都無法穿透這凝固的黑暗。
可就在忽然之間,星空忽然震動,那些黯淡的星辰也驟然明亮如眼,可詭異的是,依舊無法刺破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衆人只能憑藉神識查探四方。
猛然之下,一股強大的威壓降臨,從四面八方瘋狂匯聚而來,其速度如雷,其威壓如天,宛如就是此界的天威來臨,透出一種無與倫比的威嚴,以及撼天動地的絕對力量,更是在變化出現的剎那,星空忽然傳來轟鳴。
原本相隔甚遠的星辰,也在緩緩向着彼此聚攏,看起來就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硬生生的對其向中間擠壓。
來臨此地的數萬修士,絕大部分修爲不太高深者,在這威壓之下頓時心神失守,口吐鮮血,原本明亮的眼睛也驟然間變得飄渺,失去了神韻,如同行屍走肉。
體內更是傳來攝人心魄的骨骼斷裂之聲,在這擠壓之下,他們脆弱的身體頓時遭受了足以致命的傷害。
“我日,這是什麼?難道是蔽天獸?”衆人不知所以然,無不是大驚失色,看着那些口吐鮮血的修士,各個膽戰心驚。
安靜的黑暗,使得他們忽然擡頭之間,看向天穹高的剎那,臉色再次轟然改變,原本安居一方的星辰,在短短的時辰之內,竟是快速的凝聚在一塊,化作了星雲。
可先前,這些亮光明顯就是星辰,據他們進來也不過短短的半刻鐘,如此短的時辰之內,便出現了看劇烈的變化,若非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會相信。
滾滾星雲厚重擠壓,密密麻麻無邊無際,很快便化作了一方透明的天穹遮蓋四方,全部籠罩之後,更是詭異的蠕動起來,如同雲層翻滾,這不是翻滾,分明是再次進行着擠壓。
隨着其快速的聚攏,威壓也越來越大,陣陣轟鳴透過雲層擴散而出,好似背後盤踞着一尊巨大的妖獸,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衆人一般,咆哮之下驚天動地,這個星空都在這咆哮當中,出現了破碎的咔嚓聲。
翻滾之下,在濃郁的白色當中,又有這一方碩大的黑洞,若是仔細觀看,必然可以看見其中在快速的吞噬着匯聚在一起的白色星辰。
轟鳴之聲更加劇烈,無邊的威壓瀰漫,那種來自靈魂都要顫抖的氣息,讓修爲弱小者,無不是半跪在虛空,倒不是他們可以如此,而是因爲這壓力實在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