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昊天閣的天之嬌女,南宮琴手上的靈丹數不勝數。可以說,她最不缺的就是丹藥。紀霄昏迷之後,南宮琴就地轟開一個地洞,將其安置進裡面。療傷丹藥什麼的,直接往他嘴裡塞。
隨後,南宮琴打掃了戰場,將散落湖面的龍犀屍體收集起來,更是將龍犀王的金色獨角用秘法收藏起來。這才佈置了一個防禦法陣,靜心守在紀霄旁邊。
很快,秘境入夜了,這秘境雖說空間與外界不同,但是時間似乎沒有兩樣。同樣有晝夜交替,靈氣程度也相差無幾。
南宮琴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按理說,紀霄與她並無任何交集,更是曾經揚言要殺了她。而現在紀霄重傷,毫無還手之力,如果動手的話,將無比容易。
“可惡……”南宮琴嘆了一口氣,“爲什麼之前要救我了?害本小姐現在要在這耗費時間管你。”
足足過了兩天,紀霄身上的皮外傷纔算全好,也漸漸醒轉過來。就算昊天閣的丹藥十分霸道,可是紀霄受的傷實在太重了,並且還透支了身體,勉強召喚出不動明王。如若不是一層天強橫的肉身之力源源不斷的支撐,只怕早就不行了。
醒過來的紀霄緩慢睜眼,卻發現周圍景色一變。很明顯是一個地洞,不過這地洞貌似太大了一點。周圍還有提供亮光的夜光石,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做的了。
“你終於醒了!”南宮琴的聲音傳來,剛剛看到紀霄睜眼,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你笑什麼?”南宮琴一臉不解,發現紀霄居然看着自己笑了起來,而且還笑出了聲。
“你居然沒有動手殺我?”紀霄一邊笑一邊古怪的問道。
“殺你?開什麼玩笑,難道在你眼裡,堂堂昊天閣大小姐是那種忘恩負義……啊!你幹什麼!”
紀霄突然撲了歸來,並且將她壓在身下,南宮琴大叫一聲。接着紀霄怪笑一聲,俯下身子,直接親了上去。
溫潤襲來,南宮琴的腦袋一片空白,不可置信的盯着紀霄。
紀霄全無反應,瞬間擊破了南宮琴的心理防線。她終於意識到了紀霄在幹什麼,嘴裡發出嗚嗚的響聲,雙手死死扣上紀霄的手臂。
可是面前人,身軀好像大山一般,無可撼動,南宮琴的掙扎毫無作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紀霄的粗暴舉動。
從未接觸過男人的南宮琴如何忍受得了如此粗暴的對待,只一會兒,臉上就泛起了紅霞,眼神迷離。差點就主動迎合了上去。
這時,紀霄的手也不老實的亂動。一陣激盪之後,南宮琴漸漸閉上雙眼,只是身軀還在不住的顫抖。
不多時,兩人的衣衫盡去,玉體橫陳,紀霄再也無法忍受。接下來的事情,不可言說。
伴隨着一聲輕吟,紅梅落下,天地間仿若只剩下彼此。南宮琴臉紅的透徹,漸漸放下了端莊。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再也沒有絲毫力氣,雙雙倒下,緊緊相擁,沉沉睡去。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那一瞬間,紀霄身後一隻似龍非龍,似牛非牛的巨獸虛影漸漸凝實,好像在咆哮一般。隨着紀霄的睡去,虛影也沉入他體內,緊密融合,再無動靜。
這一睡,又過了一天一夜。當紀霄醒來之時,發現南宮琴已經換上了新的衣衫,地上還有不少撕碎的衣衫碎片,可見當時紀霄的瘋狂。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眼睛睜的老大,發覺自己身無寸縷,臉色一紅,立馬從儲物袋裡招出一件長袍披上。這才心虛的看向南宮琴。
對方臉色極黑,看向紀霄的眼神有掩飾不住的殺氣,竟是直接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話,讓紀霄久久失神。
“我已經還了你的不殺之恩和救命之情,從現在開始,分道揚鑣。另外,請你忘了昨日發生的事。”
昨日的事?昨日發生了什麼事?紀霄無奈苦笑,實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怎麼回事,當時怎麼就沒有把持住,這下好了,人家是掌門之女,要是來蓮華宗興師問罪,褚有良還不得打死我!這下慘了。”
他仰天長嘆,正在這時,一股陌生的記憶出現在神海里。紀霄頭疼欲裂,好不容易纔消化了這段記憶,回過神來,臉色古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師祖啊,你坑死我了!”
原來這段記憶屬於上位妖獸的傳承記憶,紀霄之所以會獲得,全因爲身體裡潛藏的俊夑血脈。
神牛俊夑,在上古時代也屬於神獸一種,其血脈生來便有傳承記憶。即便是在現代,其血脈若是覺醒,也將會獲得傳承記憶。只不過血脈的稀薄,決定了傳承記憶的多少。
當初牛巨魔才半步妖王,就可化形爲人,並且與人族一般無二。全仰仗這神牛血脈的神奇,雖然他並未覺醒,但血脈也是少有的純正,這才實力強橫,甚至被那瘋子顏如玉盯上。
紀霄按照甘苦鳴的指示,吸收了這神牛血脈。誰想道這一次使用了奇門法,竟然無意中召喚出了神牛投影,導致神牛血脈覺醒,紀霄也由此獲得了傳承記憶。
可以說,如今的紀霄已經變成了半人半妖。並且他身體裡另一種恐怖的血脈也蠢蠢欲動,甚至他連一半的人也不一定是了。
雖說如此,但是隻要能提升實力,修真界這樣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什麼半妖,半鬼,甚至由人變鬼,血脈變異,各種體質都存在,所以不用在意。
問題是,神牛俊夑乃是由神龍和神牛結合誕下的後裔,其血脈中龍族血脈佔了一半。紀霄覺醒了俊夑血脈,當然也覺醒了屬於其中的龍性。
可是龍性本淫,南宮琴又生的極爲漂亮,紀霄受了龍性感染,**上腦,稀裡糊塗的就撲了上去。
當時完全出於本能,後面就算醒悟過來也控制不住了,這才一錯到底。
至於那傳承記憶,紀霄也只覺醒了一丁點,支離破碎的片段完全無法連在一起。也就是說,這所謂的傳承,於紀霄來說,毛用沒有。
想到這裡,紀霄都要哭出來了。相當於自己覺醒了俊夑血脈,除了**上腦辦了南宮琴之外,再無任何作用。這上哪兒說理去?
現在南宮琴已經離開,紀霄也不好意思上去追,只能暫時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不過南宮琴的相貌真是沒有話說,朱顏玉貌,不愧是昊天閣的天之嬌女,那滋味……
紀霄甩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搖搖頭控制自己不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