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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識好歹,那麼就受死吧。”秦錚催動體內的全部靈力,不斷的注入到那寶燈之中。太上兜率寶焰燈徐徐升空,化作一盞數十丈的大小立在山峰頂上。一團團紅色的兜率寶焰燈之火流淌而下。
當這寶燈出手之時,一干人等便是不覺得秦錚是在說笑。太上兜率火一沾染那大陣就如同烈火遇到了乾柴,無窮無盡的烈火將柴逸峰包裹起來。那柴逸峰中之中的靈氣滾滾的被吞噬,那山中弟子也是苦不堪言。
暗紅色的大火破天之勢將一旁圍觀的於介幾人都是嚇了一跳。雖說聽聞過上古神兵厲害之極,但也未見識過如此厲害,之極將一座大陣燃徐徐的燃燒,而去還是越來越厲害。在秦錚的授意之下。
出了柴逸峰之外的地方靈氣毫無波動,無窮無盡的靈力都是從那柴逸峰的之中抽取。一些弟子終於按捺不住,紛紛的朝着峰頂上的殿宇而去,一個老人臉色煞白的立在殿宇之前,幾個弟子焦急的來到柴逸身前。
“師尊,那秦錚的神兵過於厲害,如今峰中靈力不斷被吞噬,就連弟子等人體內的靈力也是漸漸的消失,境界不斷的掉落。若是持續下去的話,恐怕不妥。”一個弟子跪在柴逸身前說道。這弟子的話引得周圍弟子紛紛的附和。
“爲師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爲師會解決的。”柴逸輕咳了幾聲,打發了弟子之後擡頭望向不斷被削弱的大陣和靈氣,臉上一片陰霾。方纔幾件法器試探之下都是盡數被燒灼爲灰燼,就算是是自己恐怕也是不容易從火海衝出去。
“秦錚,你到底想怎麼樣?真當無法無天了嗎?”柴逸怒喝道。
聽了這話,秦錚哈哈大笑了起來;“柴長老,你說這話真是好笑,我一個小小的弟子既無當長老的爺爺,也無當長老的奶奶,怎麼敢無法無天?我手中的法寶喚作太上兜率寶焰燈,吐出的乃是三十六天火裡面的太上兜率火,如今弟子我還控制的住,但是等下可就說不定了。”秦錚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這裡是天元宗,但是秦錚不怕,有了陸家這個大敵在前,自己完全擔心再惹個柴逸。而且此時本是柴成有錯在先,就算是刑法堂前來也無法對秦錚怎麼樣。況且自己鬧的這麼大刑法堂還未出現便是說明了許多的問題。
可惜太上兜率寶焰燈威力非凡,奈何修爲太低,如今能夠催動的也不過是十之一二的力量。熊熊的太上兜率火灼燒着整個柴逸峰。可惜柴逸敬酒不吃吃罰酒,秦錚冷冷的站在拂塵之上,柴逸峰之中的情形不容樂觀。
“黃口小兒,欺人太甚。”柴逸雖然無法衝出這火海,但是隔着千里卻是能夠施展法力,柴逸作爲天元宗的長老之一,本身實力不容置疑。柴逸修得的也是土系法門,專注於土系遁法,不善打鬥。對於宿土大禁之法雖說沒有到於介的高度,但也修煉的非凡。
那虛空之中衍化宿土大禁,想要將秦錚囚困其中,但是秦錚不由得冷笑道;“太上兜率火轉破陣法禁制,柴逸長老你可真是老糊塗。”手中寶燈一轉,火焰將宿土大禁裡面化解爲元力燃燒殆盡。
若非柴逸峰靈氣充足,陣法又是玄妙的話,太上兜率火早早就能將這柴逸峰燒成灰燼了,那還會在此僵持。秦錚每僵持一分,那麼體內消化的靈力就多了一分,這太上兜率寶焰燈要控制着火焰必須要無時無刻的催動寶燈。
“柴長老,若是你不識好歹的話,真的不要怪弟子手下不留情了。”秦錚不想再浪費時間了,隨着時間越來越近,那麼變數就越大,對於秦錚來說一旦錯過了時機那麼就要難辦了。這柴逸好歹也是門派長老,門派不可能會這樣一直放任自己下去。
“小子你敢。”
“敢不敢,你就看着吧。”秦錚心中殺意越來越深,背後那一輪血輪終於凝聚爲實質一般,一絲絲的閃電在血輪之上輪轉。於介看着那一輪血色玄妙之輪,心中不知道該不該阻止。輪迴誓的血輪。血輪一出立馬腥風大作,一絲絲狂躁的力量充斥着秦錚全身。
這輪迴的詭異秦錚也是發現不久,這一股暗藏的力量秦錚一直不想動用,但是今日就不得不去催動這不知名的力量。鶴仙子頗爲興趣的看着秦錚,這血輪之力的玄妙就連她也是不甚瞭解,雖然在漫長的歲月之中見識過不少次。
五階,六階,七階。
秦錚的修爲一路暴漲,足足到了七階才停了下來,五顆凝血丹下肚,秦錚周身血氣滾滾,嘶啞咧嘴的朝着那柴逸峰內的人笑着,笑的很詭異,冷漠。而後以一種怪異的聲音說道;“莫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師尊去。”
一瞬千里,一轉百身。
百個血身出現在天際,底下有些弟子看着秦錚這邪乎的身法不由得說道;“秦師弟這到底是什麼功法?看着如此的邪異?修爲都一下子從四階暴漲到七階?而去那百道身影都如此奇異?”
“這是師弟不知了吧,這可是昔日天下第一門派血河宗的血河萬影遁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法門。柴成提到的可不是鐵板這麼簡單了,想必是柴逸長老看上了秦師弟的上古神兵了,然後派遣了四個七階前去截殺秦師弟。”一個弟子說道。
“你看到現在刑法堂的人還未出現就是知道這事情沒這麼簡單,上古神兵是這般好拿的嗎?柴成此次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又是一個弟子插話說道。
而此時秦錚在虛空之中運轉血河元力,百道血河化滅光如同一道道流光一樣劃過天際,紛紛的落入到了柴逸峰之中。一聲聲的慘叫響起,血河化滅光吞噬的血氣越多,就越厲害。秦錚雙眼冷漠的看着裡面的情形,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莫要怪師弟無情,這因果都在你們師尊身上,他寧可你們死也不會讓他孫子死。”
“秦錚小兒,同門相殘,你是不想再門派待下去了?”柴逸看着一道道血河化滅光在峰中肆虐,心中盼望着門派掌門與刑法堂前來,卻是遲遲未見前來。
“在我眼裡只有敵人和不是敵人。我的敵人死光我才安心,修煉一道與天爭命,直指本心。連敵人都不敢殺,怎麼與天鬥,唯唯諾諾,修個屁道,逆個毛的天。”秦錚冷漠無比,但是字字指向道理,就算是鶴仙子與於介在一旁聽了也是低吟不語,雖然秦錚說得話比較粗野,但卻在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