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錯誤啊?”令狐沖急忙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凡神秘一笑。
隨後他又想起什麼,說道,“令狐沖,能否幫我一個忙?”
令狐沖說道,”前輩但請吩咐,晚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凡問道,“你還記得你就得的那個小尼姑嗎?”
令狐沖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金盆洗手大會的時候我有些事要辦,能否請你幫我照顧好她?他是我徒弟的妹妹。”陳凡說道。
“啊?不知您的徒弟是?”令狐沖好奇道。
“這個你不用管,還有,因爲某些原因,你絕對不可在她面前提她姐姐的事,你能做到嗎?”陳凡問道。
儀琳現在在恆山派過的很開心,她將定逸師太等人看成自己的父母一樣,而定逸師太向來嫉惡如仇,對於日月神教更是恨到了骨子裡,要是讓她知道儀琳的姐姐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恐怕就算她念在以往的情面上不殺儀琳,儀琳也不要想在有這個師傅了。
陳凡早在十年前就告訴了東方不敗這個消息,本以爲東方不敗會立刻興沖沖的將儀琳接回日月神教,可是沒想到教衆一打聽儀琳與定逸師太親如母女,她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寧願偷偷的去恆山看她,也不願意妹妹傷心。
“那就多謝了。”說完,陳凡直接向前走去,他知道令狐沖是一個說道做到的人,否則原著裡也不會因爲獨孤九劍的事被天下人誤會,遠處傳來他的聲音,“令狐沖,記住你的決定,做一個爲國爲民的大俠。”
數日後
當令狐衝趕到劉府的時候,此時,已經有很多賓客到訪了。
他剛剛進入院子,便發現裡面擺滿了酒席,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客人實在是太多,甚至於還有一些江湖中人不請自來。
令狐沖剛到劉府,就聽到了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聲音。
“嶽師兄,令狐師侄前些日子無故重傷我青城派弟子,敢問這是什麼意思?還望你給我個解釋。”餘滄海冷聲問道,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餘師兄,我看這事情恐怕有什麼誤會,等到調查清楚了在下定論也不遲。”嶽不羣笑眯眯的說道,敷衍的意思一目瞭然。
青城派在江湖上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二流門派,以嶽不羣如今的實力想要滅了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當初嶽不羣之所以與青城派結盟,嶽不羣也只是需要一個迷惑嵩山的棋子,讓左冷禪覺得嶽不羣沒有什麼變化,只能拉攏青城派這種二流門派以求自保,放鬆對華山派的警惕,眼下既然因爲令狐沖的緣故青城派與華山派已經鬧翻,他了解餘滄海的性子,得罪了餘滄海後是不可能有和好的機會的,那他自然也沒必要在去刻意修復他們之間的關係。
“你.......好好好,嶽掌門真是厲害,此事不會這麼容易過去的。”餘滄海一陣氣結,放了聲狠話,轉身離去。
“師傅。”令狐沖訕笑着走到嶽不羣身邊,自知闖禍,一臉討好的看着嶽不羣。
“哼。”嶽不羣冷哼一聲,並不搭理他。
令狐沖尷尬的笑笑,跟在了嶽不羣的後面。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吵鬧之聲,令狐沖也向那邊看去。
餘滄海覺得自己這幾天真是倒黴透了,先是自己的徒弟鼻青臉腫的跑到自己面前說華山令狐沖怎麼羞辱他們,然後他怒氣衝衝的來興師問罪,本以爲嶽不羣爲了雙方的聯盟會給他個面子讓令狐沖道歉,雖然自己不會原諒,但至少心裡舒服,結果沒想到人家根本懶得理自己,隨便敷衍了兩句,現在姓林竟然帶着個駝背說要找他報仇。
“難道這兩天我命裡犯衝?要不要回去拜個菩薩?”餘滄海想到。
林平之身邊的木高峰說道,“姓餘的,你爲了本劍譜還得人家家破人亡,堂堂一個青城派掌門去滅人滿門,還要不要臉了?”
餘滄海見事情被說破,頓時惱羞成怒,“你這駝子是什麼人,和這小子有什麼關係?”
木高峰笑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塞北明駝木高峰是也。”
餘滄海皺了皺眉,這木高峰多年來縱橫塞北,武功之高,着實不在他之下,當下說道,“木高峰,你不在塞北呆着,何必跑到這裡強出頭?”
“這小子與我有緣,他既然叫了駝子一聲爺爺,那駝子自然就要爲他出頭。”木高峰道,他這一說,林平之眼中的感激之色更甚。
“哼,今日餘某還就殺定這小子了。”餘滄海見木高峰絲毫不肯讓步,當下直接一爪抓向林平之的手,想要把他拉到自己身邊。
木高峰見狀,心中頓時一急,自己得到辟邪劍譜的希望還在林平之身上呢,他可不能就這麼死了,於是直接拉住林平之的另一隻手,想要把他拉到自己身後。
林平之只覺得兩股大力要將自己拉成兩半一般,當下渾身劇痛,骨骼發出咔咔的聲響。
餘滄海見此,心裡害怕林平之就這麼死了,放下說道,“木高峰,放手。”右手直接一劍刺向木高峰。
木高峰早有防備,直接將他的劍格開,手中已經多了一柄彎刀。
“乒乒乓乓。”
二人直接對打起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打了數十個回合,二人見再這樣下去,林平之一定會被拉成兩半,當下說道,“餘滄海,既然這傢伙與你有殺子之仇,那我今日就替你報仇了吧,咱們一起用力,直接將他撕成兩半。”
說完,力道陡然加大,林平之直接痛呼出聲,“師傅,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放手啊。”
木高峰對於林平之的痛呼置之不理,仍然繼續加大力道,眼看林平之就要被二人撕成兩半。
此時。嶽不羣連忙走了過來,直接一掌一腳分開了餘滄海與木高峰二人,救了林平之一命,同是怒斥道,“餘滄海,木高峰,你們兩個做爲江湖前輩,如此濫殺無辜,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木高峰冷笑一聲,走到林平之身前,拉着他就要走,誰知,林平之竟然直接甩開了他的手,躲到了嶽不羣身後,低着頭不看他。
木高峰頓時怒道,“怎麼,不是想報仇嗎?你既然拜我爲師,我就一定把自己的武功全都交給你,假以時日,你一定能親手殺了餘滄海報仇。”
林平之突然擡起頭,眼中的感激早已消失殆盡,說道,“如果你是真心那我當你的徒弟,剛剛就不會不顧我的死活了,你從不在意我的生死,就算你武功再好,我也不會再跟着你了。”
“你說什麼?”木高峰喝到。
一旁的令狐沖說道,“您不明白?他現在不想做你徒弟了,您還在這厚着臉皮不走啊?”
隱藏在一旁當吃瓜羣衆的陳凡頓時有些想笑,若是你知道他日後會搶了你的女人,不知道你會不會現在就和餘滄海一起宰了他?
木高峰登時大怒,說道,“林平之,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你現在就算跪下來求我,我也絕對不會再收你爲徒了。”
說完,怒哼了一聲,直接離去。
餘滄海說道,“林平之,既然你拜師不成,不如跟我回青城派,我教你武功,正好你的父母也在那裡,你們一家還能團聚。”
嶽不羣攔住餘滄海,說道,“餘掌門此言差矣,論武功,論輩分,您都勝這孩子千倍萬倍,又何必恃強凌弱,以大欺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