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劍派的卑鄙小人,把我的女兒還給我,綁架手無寸鐵的小姑娘,算什麼名門正派所爲?”教主夫人在五嶽劍派的營門外怒聲呵斥到。
營內衆人聽的一臉疑惑,他們雖然號稱名門正派,但對於魔教之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綁架任我行的女兒倒也不是什麼做不出來的事,只要注意保密就是了。但問題是這一回真跟他們沒關係啊,他們要是能認識上山的路去綁架任我行的女兒,還用的着在這裡發愁?
不過既然任我行的夫人自己送上門來,五嶽劍派自然也不會客氣,當下衆人皆是面色一喜,左冷禪直接起身道,“衆位師兄隨左某出去看看怎麼回事,我五嶽劍派行得正坐得直,斷不能讓人憑空誣陷了清白。”
當下衆人紛紛應了聲是,便魚貫而出,分成一列站開。
“任夫人誤會了,令千金並不在我五嶽劍派之中。”左冷禪微笑着看向任夫人,心情大好,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撤退讓人當笑話的準備了,沒想到,竟然有人自投羅網。
任夫人也不再多言,她太清楚這幫所謂的名門正派有多麼的道貌岸然,和他們理論只會被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氣死,想要讓他們教出女兒,只有用拳頭。
當下直接一劍朝五嶽劍派的衆人揮去,只是,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會是左冷禪,嶽不羣這些老江湖的對手,當下不過數招,她便被左冷禪直接掐住了脖子動彈不得。
隨後一切如同陳凡熟知的劇情一樣,五嶽劍派衆人將任夫人高高吊在營門外,企圖引出任我行,但嶽不羣的夫人甯中則晚間卻稱衆人不備,放走了她。
嶽不羣率先發現後,爲了保護自己的妻子,也爲了華山派不被衆人說成是叛徒,當即割了自己的大腿一劍,謊稱任夫人被魔教衆人劫走,五嶽劍派衆人自然不會懷疑,只是嘆息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便作罷了,左冷禪本想說什麼,可惜沒有證據,便也不再計較什麼。
而此時一處樹林裡,任夫人正一臉焦急的看着東方不敗。
“東方兄弟,我發現了一個陰謀,有人想故意挑撥神教與五嶽劍派的關係,讓我們大戰,盈盈不是......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東方不敗一掌拍中了心脈,在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下,緩緩倒在了地上。
“夫人,對不起了。”東方不敗抱起了她的屍體,向任我行閉關處走去。
“教主,五嶽劍派的人綁走了大小姐,夫人前去和他們理論,結果遭到了他們的毒手。”東方不敗抱着任夫人的屍體,一臉悲傷的向洞府裡的人說道。
她的悲傷倒不是裝得,她是真的很難過,也許她確實做不到獨孤求敗所說的無情,也沒辦法達到武道的極致,但她卻不後悔,而且她知道她做不到,獨孤求敗其實也做不到,既然如此,她又爲什麼一定要把自己變成自己討厭的那種人呢?
或許這樣很虛僞,但她就是這樣的人,爲了目的不擇手段和心懷愧疚一點也不衝突。
任我行一個閃身瞬間便來到東方不敗的面前,隨後,全身散發出的氣勢連東方不敗這個真元八層的大高手都受不了,連連倒退。
隨後,整個黑木崖上下都聽到了任我行的怒吼聲。
“五嶽劍派,我勢必滅你們滿門!”
怒吼聲中,陳凡站在房中的窗前,身後站着一個個黑衣人。
“要變天了。”他感嘆道。
遠處,一個破廟裡,一個個身穿僧袍的僧人在爲首一個白衣僧人的帶領下,打坐練功,白衣僧人聽到了這一聲怒吼,當即睜開了眼,嘆息道,“如此實力,當真棘手。”
另一處破廟裡,一位身着青衣的道士正在告誡着身前的弟子們,聽到這一聲怒吼,他停止了訓話,撫須驚道,“沒想到任我行竟然成功了。”
更遠的地方,一個個穿着各異的人也是一臉震驚,一個英俊的男子憂喜參半道,“如此實力,看來五嶽劍派要倒黴了。”
五嶽劍派之中,衆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一聲巨大的吼聲,當下紛紛面色大變,左冷禪做爲盟主,率先說道,“沒想到任我行竟然有如此實力,不知衆位以爲該如何應對?”
脾氣暴躁的天門道人立即說道,“邪不勝正,我就不信,憑我們衆人的聯手,再加上少林武當的實力,還奈何不了一個任我行。”
聽到少林武當的名字後,衆人彷彿打了一劑強心劑一般,嶽不羣當即起身慷慨激昂道,“天門師兄所言有理,邪不勝正,縱然我等明日全部戰死,終有一日,會有人替我等報仇!”
嶽不羣這一席話頓時激起了衆人的熱血,原本還面帶一絲畏懼的人們徹底放下了憂慮,放下紛紛道,“嶽師兄之言有理,明日我等必斬任我行於劍下!”
翌日,在五嶽劍派一臉戒備的情況下,任我行坐在轎中,由四名教衆擡着飛身下了黑木崖。
“五嶽劍派,枉你們一個個自稱什麼名門正派,竟然連婦孺孩子都不放過,稱何正派!”
任我行這一聲質問中,夾雜了他磅礴至極的內力,令衆人不得不苦苦運功抵抗。
“任我行,我五嶽劍派光明磊落,你夫人的確落入我們手中過,但昨晚就讓人救走了!”左冷禪冷聲道。
雖然雙方今日一定要大戰一場,但是這盆污水任我行也別想潑到他們五嶽劍派身上。
“呵,巧言令色,老夫今日不與你們多言,哪個先上來受死?”
衡山掌門莫大直接上前,“今日,就由莫大來領教任教主高招。”
說罷,莫大直接拔出身後短劍,一劍射向了任我行的轎子,這一劍,包含了莫大苦練數十年的內力,隱然帶有風雷之聲,快若閃電般的直刺任我行面門。
任我行不慌不忙,直接左手一掌拍向座椅,渾厚的內力迅速構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巨盾,一下子將劍擋在了三尺之外,不得寸進。隨後,更是一寸一寸的將劍往後逼退,莫大一人在場中苦苦支撐。
天門見狀,隨即也拔出佩劍,飛身刺向任我行,任我行右掌隨後一揮,巨大的內力立刻將天門道人拍的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嶽不羣見狀,也是直接一股內力輸送到了莫大與任我行對峙之處,任我行見狀,當即大喝一聲,迅速加強了自身的內力,嶽不羣與莫大二人壓力陡增,終是敵不過任我行的深厚功力,各噴出一口鮮血,不斷向後退去。
嶽不羣本想再次衝上前去,畢竟剛剛他只是支援莫大,與任我行的比拼中,莫大起到了主導作用,被摧枯立朽的擊敗也是因爲莫大與任我行差距太大,和他本身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正當他準備上前之時,左腿卻突然一疼,原來昨日的傷口在剛剛的碰撞中被撕裂了,當下嶽不羣只能憤怒的揮了一劍,便在甯中則的攙扶下走到了一邊。
僅僅數息之間,五嶽劍派三大掌門便全部被擊敗。可見任我行武功之高。
任我行不屑的嘲諷道,“呵呵,老夫還以爲五嶽劍派的掌門有多強,原來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左冷禪,如今只剩下你一個了,你還不出手嗎?”
左冷禪聞言,當下緩緩走到最前方,一身氣勢發揮到最強狀態,雙手握劍,行了一禮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左某,領教任教主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