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那石頭後方的草叢中,隱隱約約能看見黑着的一隻腳在哪。
所有人盯着那。
突然,在那石頭身後倒下一個一具屍體,屍體已經乾枯,彷彿是一具喪屍。
就這麼一具屍體出現在眼前,海王嚇得連退了兩步,瞪着眼看着那具屍體,“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如此變態。”
“他的一點小手段而已。”潘澤冷言道,隨後拿出手中金劍,朝那石頭後方走去。
血衣自然是立即跟上,海王緩了緩,走着小碎步跟在身後。
石頭後方站着一羣乾屍,所有屍體都像是被曬乾了一般,沒有任何水分。
而那些乾屍都看向同一個地方,那便是潘澤的前方,那裡站着一個黑衣男人,男人手中拿着骷髏頭做成的酒杯,酒杯中盛着一些紅色液體,液體中還混雜着一些肉絲。
此人便是鬼煞者。
“敢來我的地盤?不知道是不是什麼狠人物。”鬼煞者晃了晃手中酒杯,一臉平靜的看着潘澤三人,眼中閃過一絲慾望。
這三人的血似乎都不錯。
“狠人物算不上,也不是來挑事的,只是想和你合作。”潘澤說到。
鬼煞者一聽,仰頭大笑道,“想和我合作?那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呢?”
“好處沒有,但是你要是不從……”潘澤冷笑一聲,指着身邊乾屍,“你的下場也不會比他們好到哪去。”
“笑話!”聽到潘澤的話,鬼煞者輕輕將手中酒杯捏碎,酒杯中血濺到地上,這些乾屍似乎被什麼吸引般,全部朝那血液圍了過去,瘋狂跪下舔着。
“看見了嗎?這些可都是嗜血惡魔,剛剛還想放你們走一人,但現在……要想走就必須留下一個人的命!”鬼煞者笑到。
聽到這話,海王頓時不樂意,走上前一步,“要是識相的就自覺跟我們走,不然……”
一句話爲說完,只見鬼煞者動了動雙手,那羣乾屍就被他控制,雙手往前一推,直指海王。
那羣乾屍也受到召喚,一個勁的朝海王圍去,海王見狀,也不甘失落,同時朝那羣乾屍殺去。
“不然什麼?看你這樣是想死在這裡!”鬼煞者笑道。
一個人想同時面對這麼多幹屍,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只見海王與這麼一羣乾屍廝殺在一塊,一開始還有一些乾屍飛出,但很快海王的體力減少,手中三叉戟也沒了力氣。
幾秒後,海王不敵乾屍,竟被壓在了下方。
“如果就這實力的話,恐怕就要把命交在這了,至於想讓我合作?那就……”鬼煞者突然閉上了嘴巴,只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緩緩低下頭看自己的心臟位置,那裡已經被一把銀劍給刺穿。
就在剛剛,血衣以極快速度閃到身後,手中銀劍遲刺刀鬼煞者身上。
銀劍很快被染紅,不一會便變成了紅劍。
但下一刻,卻讓血衣意外。
只見那鬼煞者緩緩轉過頭看向血衣,獰笑一聲,“這麼就想殺了我,恐怕是異想天開了。”
說罷,只見鬼煞者伸出一隻只剩白骨的手,往血衣劍上一按,血劍被退了出去,鬼煞者再是一腳,直接將血衣踢到地上。
血衣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狼狽不堪。
“竟然可以無視物理攻擊!”血衣震驚道。
“我來吧。”潘澤手持一把金劍走上前,冷冰冰的看着鬼煞者。
“帶着這兩個廢物就想來殺我,看你的實力應該……”一語未落,潘澤身形一閃,化作一團虛影直逼鬼煞者。
鬼煞者見狀,立即從嘴中吐出一縷縷血霧,血霧很快將整個古村落給籠罩着。
裡面,血衣嘗試睜開眼卻還是什麼都看不見,不只是血衣,就連那些乾屍都迷失的方向。
海王找到機會,一把將身上僅有的乾屍甩開,兩手摸黑靠到一個牆邊,手持三叉戟做好戰鬥準備。
血霧中,鬼煞者露着兇狠獠牙,憑着血霧中存在的氣味尋找着潘澤的位置。
而潘澤則是早早的跳到一個相對高的屋子上,一臉淡然的看着村子裡的鬼煞者。
最終,鬼煞者停到了潘澤身下,仔細嗅着空氣中潘澤留下的一點氣味。
“應該就在這,怎麼沒看見人。”鬼煞者思索着,不由鄒起了眉,似乎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上面!”鬼煞者突然醒悟道,擡起頭,卻發現潘澤金劍已經刺下來,這麼看,必死無疑!
就在鬼煞者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之時,那金劍突然插到了自己的身前,插歪了?
鬼煞者見狀,立即緩過神,伸出五指就朝潘澤打去。
在血霧中,所有人都能見度都不過是幾十釐米,這麼出手潘澤絕對反應不過來。
但……
鬼煞者伸出的五指竟被潘澤輕鬆接下,下一刻,潘澤手腕發力,重重的將鬼煞者摔到地上。
再是下一秒,潘澤手持金劍,直指鬼煞者腦袋,“還要再比嗎?”
鬼煞者只感覺那金劍中似乎隱藏着一隻金龍震懾着他,若是被這金劍所傷,恐怕這幾年修爲算是白費!
“我……我輸了!”面對如此強大的潘澤,鬼煞者跪倒在地上,低着頭說道。
潘澤露出一絲笑容,將手中金劍往地上一插,身邊血霧似乎是被什麼吸引了一般,全部涌入那金劍中。
片刻後,血霧消失。
血衣與海王順着血霧消失的方向走來,只見跪倒在地上的鬼煞者以及站着的潘澤在那。
“大哥贏了!”血衣驚呼一句,沒想到在血霧中潘澤也能輕鬆戰勝對手。
而海王則是露出尷尬的笑容,想到剛剛還被這麼一羣乾屍壓着就丟人,堂堂海王何時受過如此委屈。
“上島吧。”潘澤淡淡道,說完便轉身朝飛機走去。
聽到潘澤的話,一時間有些懵逼,“上什麼島。”
潘澤轉身應到,“金明島,即將站立在世界之巔的存在!”
……
回到島上。
未來還在研究那火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見潘澤又領了一個人回來,只是投去禮貌的笑容。
“這妹子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