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紫終身後出現四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到了更年期,但實力卻是他們中最強的。
“我們就拍出這四人,你們黑龍有誰全部上就是。”紫終無比自信。
潘澤看了一眼那幾人,不屑一笑,“我以爲是什麼大的古武世家,原來就是一些不入流的人。”
陳俊生聽到這話頓時樂了,本還怕潘澤打不過對方,現在頓時有了底氣。
“三當家,你上!”陳俊生指着一個獨眼龍,喊道。
毒刺有點想拒絕,區卻又苦於陳俊生的身份,無奈站上臺。
“三當家,加油啊,你可是我們黑龍的第一批黑馬。”陳俊生拍了拍毒刺肩膀,笑道。
毒刺哪不懂知道陳俊生的意思,要是打不好就滾回家養老。
此時毒刺心中只指望挑戰的是那個女人,起碼看起來比較有身勝算。
關於古武他也是瞭解一下,通過對人體的超幅度開發來完成超越人體極限的一種古老武術,每個古武者的身體素質都超過常人。
毒刺走上來,看見對方是個十多歲的女人後頓時有了底氣,摩拳擦掌着看着女子。
“小朋友,你確定你要跟我對?到時候打出事我可不負責。”毒刺獰笑着,可卻沒有一點氣質。
而小女孩還是站在那一動不動,甚至連正眼看毒刺一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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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輸了。”潘澤盯着臺上,淡淡開口道。
陳俊生一驚,滿是疑惑,問道,“這都還沒開始打怎麼就輸了呢。”
潘澤側頭看了一眼陳俊生,輕笑道,“你覺得我看錯嗎?”
“不會。”
陳俊生果斷應到。
能統領地獄殺手這樣的團隊的人怎麼可能差。
臺上。
“等我敲下這個鼓便代表比試開始,不管你有什麼方式,只要把對方打的無法還手便是勝利,打死也是勝利的一種。”
裁判說道。
“蹦!”
一聲鼓聲響起。
毒刺冷冰冰的看着小女孩,一股勁的就朝小女孩打去。
只是那小女孩身形一閃便從毒刺眼前消失,再看見已經是在毒刺後背上。
小女孩不知是使出什麼招瘋狂敲打着毒刺後背。
劇烈疼痛感從毒刺後方傳來。
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毒刺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這怎麼可能!”
看到臺上的一幕,陳俊生愣是沒反應過來,徵徵的望着一動不動的毒刺,“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們黑龍的人怎麼就這樣背錘幾下便不起來。”
“三當家,你是不是在逗我們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倒了啊。”
“是啊三當家,可別演了。”
議論聲有大有小,無一例外的傳到毒刺耳中。
而毒刺卻感覺現在全身麻痹,別說繼續戰鬥,就連起身都不可能。
“十秒沒換說,紫竹社贏下一局!”
裁判拉起小女孩的手,喊到。
“哈哈,陳俊生,你們黑龍的人似乎有些不行啊,這纔上去不一會就倒了。”
紫終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樂呵呵的說道。
陳俊生隨手招了一個人將毒刺拉了下來,對身後喊到,“下一個誰上,我不希望這時候看見你們縮頭烏龜的一幕!”
“既然我們黑龍闖到了今天,那就不可能後退!”
“我!”
立即有人做出反應。
望去,那是一個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的男人。
這男人叫刀哥,是之前黑龍幫幫主的左膀右臂,卻在陳俊生上臺後逐漸暗淡下去,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他對黑龍還是很上心的。
刀哥是個散打教練,不過被陳俊生的父親制服後選擇加入黑龍幫,爲上一代幫主服務。
刀哥的實力在黑龍幫是絕對強的,好多次都出面解決掉一些很棘手的人。
“是刀哥!”
“刀哥覺醒了!”
“刀哥表面上對黑龍不聞不問,心底其實還是有黑龍的!在這時候還是不忘幫我們!”
歡呼聲疊疊四起。
在歡呼聲中,刀哥被送上了比試臺。
“在下陳刀,敢問姑娘名。”
刀哥很有禮貌的伸出手,問道。
女人嘴角抽搐椅子啊,淡淡開口道,“以你的實力恐怕還不足以知道我的名字。”
“果然夠傲。”
刀哥笑道。
臺下。
“這刀哥怎麼看。”陳俊生湊到潘澤耳邊,低聲問道。
潘澤盯着臺上刀哥,眉頭緊鎖,“比那個什麼毒刺厲害多,不過還是要輸。”
“還是要輸?這可是我們黑龍幫最厲害的人了。”
陳俊生看着刀哥背影,不希望潘澤說的是真的,對方不過是派出第一人便要將黑龍幫最強的人打敗。
這也太丟臉了。
結果不出潘澤所料,不過是多過了幾招,幾招之後還是倒在地上,狼狽不起。
對頭。
“你們黑龍沒人了!我看連這一個小女子都打不過,要我說黑龍還是解散吧。”紫終喝着酒,一臉得意。
“你算什麼東西!”
黑龍一人頓時怒了,又是一個人衝上臺。
不過幾招,又是被打下了臺。
又有人上臺,結局不出所料的相似。
“你們把我的人當練手的嘛?就這樣一直亂上?”看着黑龍不停換人,紫終有些不耐煩道。
“還得要我上,你們黑龍真沒什麼人啊。”
潘澤搖了搖頭,從陳俊生身後走到臺上,冷冰冰的瞪了一眼紫終,“注意你說的話,不然你的命將會被地獄殺手收走。”
感受到潘澤的目光,紫終渾身一顫,猶如被一隻野獸盯上般,無比冰冷。
甚至能感覺到身後有着莫名的眼神在盯着自己,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
潘澤與小女孩站在臺上。
小女孩看見潘澤,下意識的一顫,這種感覺她很久沒體會到了。
潘澤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超過所有人,甚至超過她的師傅。
小女孩一下都不敢動,感覺隨意動一下都能被對方給找到破綻。
兩人就這樣站着,誰也不出手。
小女孩額頭上的冷汗開始冒出來,順着下巴滴到地上。
潘澤的眼神讓他感受到害怕,一種對強者的畏懼,那眼神猶如一個黑洞般,能看透一切。
潘澤冷言盯着小女孩,嘴角突然勾起,“還不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