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闆!求求你!高擡貴手啊!”
覃天不停的給司奕夜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
不過司奕夜不爲所動。
如果對待壞人,還心存善念,那就是在給自己掘墳墓!
“拿你全部身家,換你一條命!”
“不!不可能!”
“姓覃的,這是你最後的一次機會!再過一會兒,就算你願意拿出全部身家,我也不會饒了你的狗命!”
覃天用哀求的目光,望向許江山,希望許江山爲自己求情。
許江山偷偷拉了一下趙六的衣角,小聲問道,“六哥,司老闆到底是什麼來路?”
“江山啊!別怪六哥沒提醒過你!司老闆的身份可是相當尊貴!比你我尊貴的多!如果司老闆想要玩死我們,只要開口說句話就行。如果你不想死的莫名其妙,就老老實實的,別插手。”
“六哥,司老闆到底什麼身份啊?”
“鯉興會,太上長老。”
“什麼???!!!”
許江山瞬間被趙六的話驚住了!
18歲的鯉興會太上長老?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六哥,你沒開玩笑吧?”
“我有必要跟你開玩笑嗎?這還是鯉興會的執行長老求了半天,才讓司老闆同意擔任鯉興會的太上長老。司老闆的功夫深不可測,你還是明哲保身吧!”
“是!是!多謝六哥提點!”
在知道司奕夜的真實身份是鯉興會的太上長老以後,許江山再也不敢對司奕夜有半點的輕視之心。
覃天是申城人,得罪了司奕夜,跑就是了!
但是許江山的根可是在鯉城!如果得罪了司奕夜就相當於得罪了鯉興會,許江山的下場肯定會很悽慘!
對於覃天的眼色,許江山選擇視而不見。
沒有了盛世集團,許江山還可以找其他的合作伙伴。
但是如果得罪了司奕夜,那就沒有任何機會重來一次了!
聽了趙六的話以後,許江山果斷選擇了明哲保身,畢竟自己的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看到許江山不再拉自己一把,覃天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司老闆到底是什麼樣的背景,居然會讓許江山如此忌憚,甚至敢跟自己翻臉!
“姓覃的,對不起了!你的機會已經過去了!我決定,收購整個盛世集團!”
“什麼???!!!”
司奕夜語出驚人,直接震驚了周圍所有的人!
“老公,你在開玩笑吧?盛世集團可是全國五百強企業啊!”
“靜靜,我再送你一份禮物!”
“啊???!!!你剛纔說要收購盛世集團,該不會是爲了。。。。。。我吧?”
“錢財乃身外之物,我要那麼多錢做什麼?等我收購了整個盛世集團,我就轉到你的名下。”
於靜婉的雙眼忍不住溢出了淚水,“老公,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傻瓜!因爲你是我的女人啊!”
“老公,就算你以後什麼都不給我,我這輩子也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對你變心!”
“我相信你!我現在要出去一趟,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
“啊???!!!我不行。。。。。。”
“靜靜!你現在也算是鯉城排名前十的企業家了!榮譽國宴樓加上海王大廈,十幾億的資產都在你的名下,你需要有點兒女強人的氣勢!你儘管放手去做!”
“可是。。。。。。”
“趙六!”
“是!”
“從今天開始,你就帶着你的兄弟,在榮譽國宴樓裡當保安,工資按照之前保安的三倍來計算!”
“啊???!!!多謝司老闆!我們一定好好幹!”
“靜靜,有了趙六幫你鎮場子,你想做什麼就儘管放手去做吧!沒人敢找你麻煩!實在不行的話,趙六!”
“是!”
“如果遇到不開眼的人,你知道該怎麼做!”
“放心吧!司老闆!”
“趙六,替我保護好靜靜!”
“司老闆請放心!我就算拼了自己的性命,也會保護好老闆娘的!”
聽到趙六喊自己老闆娘,於靜婉的臉色不禁紅了起來。
“老公,你要去哪裡?”
“胡來找我有點兒小事情,我去去就來!而且等我這一次回來,我還會送給你一份驚喜!”
“胡來?”
“閩省軍區的一個副旅長。”
“啊?老公,你還認識軍隊的人?”
“算是認識吧!靜靜,你如果忙完了,就先回學校吧!我下午去學校找你!”
“恩!我等你,老公!”
司奕夜輕輕吻了於靜婉的額頭,然後離開了榮譽國宴樓。
出門以後,司奕夜直接召喚出了筋斗雲,直飛鯉城東部的大山,閩省軍區A軍B師C旅的駐地。
看到司奕夜騰雲駕霧離開,大堂裡的衆人再次被震驚了!
於靜婉看到自己的男人竟然會騰雲駕霧離開,心裡的震撼無以言表!
於靜婉知道司奕夜厲害,但是於靜婉從來沒有想過,司奕夜竟然會騰雲駕霧!這已經和活神仙一樣了!
趙六早就知道司奕夜實力強大,但是趙六也沒有想到,司奕夜竟然還可以騰雲駕霧!這完全是仙人手段!
趙六決定立刻把這件事情上報給鯉興會的大長老!
大堂裡的其他人看到了,心情不一。
蕭魅很後悔,這麼好的男人,自己竟然沒有抓住。蕭魅看着身邊的於靜婉,眼神裡充滿了濃濃的羨慕和嫉妒。
於靜婉的閨蜜林柔,也被司奕夜露的這一手給鎮住了。不過作爲於靜婉的好閨蜜,林柔真心爲於靜婉感到高興。於靜婉擺脫了衛東那個渣男之後,終於遇到了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許江山和覃天看到這一幕,則是直接傻眼了。剛剛他們竟然在跟一個神仙作對!這不是屎殼郎出洞——找死嘛!
許江山後悔了,後悔自己剛纔太猶豫,竟然沒有抓緊司老闆的金大腿!
覃天也後悔了,後悔自己剛纔太猶豫!竟然想着跟一個神仙討價還價!
覃天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司奕夜剛纔已經把話講明白了。
覃天此刻,彷彿靈魂被人抽走一樣,面無表情,呆滯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