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揚繃緊身子,抱起緋月直奔他們房間。
等緋月被放到大牀上是,衣服已經被撕扯的精光,嬌媚女子在他十指的挑動下已經融爲一灘春水,而他也去除身上的障礙,迫切的佔有她的甜美。
天際已經泛白,莫羽揚穿戴整齊幹練的站在牀邊看着依然在昏睡的女人,眼中柔情難掩。
俯下身,在她粉脣上吻了一下,“月兒,等我回來娶你。”
轉身走出房間,掏出電話按下一個號碼。
“過來接我!”
緋月已經坐在血祭的吧檯,無聊的打發時間。
已經四天了,莫羽揚從那天早上趁着她熟睡後離開,到現在已經四天了,從走後一個電話都沒有。
雖然知道他可能在忙,可是像這種連着好幾天毫無音訊的時候,幾乎是沒有的。
她的心始終提着,總感覺是不是出事了。
這幾天她很忙,忙着做喜餅,派發喜帖,定製花籃,佈置婚宴場地,幾乎是忙成了陀螺,而小寶和小貝除了上學貌似也是很忙,經常見不到人影。
這一個禮拜,該回來的人也都回來了,該見面的人也都見了,殷豪也會在婚禮前夜帶着踏雪過來,也就是明天晚上。
可是,他爲什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就算很忙,也不能連發信息的時間都沒有吧。
越想越沒底,越想腦子越混亂,最後只能疲憊的嘆口氣,慢慢喝着杯中的酒。
“姐,別告訴我你在一個人和悶酒。”華巧燕在華陽市呆了半個月,終於在今天下午回來了。
緋月沒精打采的看着她一眼,繼續喝着,“怎麼就你一個人,洛迦不是和你一起來了麼?”
華巧燕這段時間之所以賴在華陽市,就是爲了那個叫洛迦的男人,現在兩個人已經正式確定了關係,好的如膠似漆。
“他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我在旁邊無聊。”
原來洛迦並不單單只是一個學校的主任,家族也有一個比較大的產業,現在已經正式辭去了學校的職務,回到了公司。
“你是無聊纔來找我聊天啊,沒良心的丫頭。”她笑,卻帶着愁容。
華巧燕招呼小新給了她一杯酒。
“大姐,我哪裡沒良心了,現在很明顯是你需要和我聊聊,你都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啊,還沒結婚就成了怨婦了。”
緋月擡起無神的大眼看着華巧燕,“真的嗎?有那麼明顯?”
“不信?那你問小新。”華巧燕很納悶,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快要做新嫁娘的大姐變得這麼頹廢。
緋月眼神示意小新,連他都苦哈哈的點頭,她才苦笑的垂下頭。
“我擔心羽揚出事了。”她低喃。
華巧燕一下子瞪大了眼,良久才反應過來。
“怎麼可能,大姐,誰敢惹他啊?你是不是患上婚前恐懼症了。”
還別說,不少人都有這樣的症狀,婚禮前幾天總是疑神疑鬼的,心情還會格外的低落。
大姐不會也是這樣吧?
不過應該是多想了,她怎麼看都是個心理承受能力達到變態的程度纔對。
“他走了四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越說心裡越沒底,她還有個荒誕的想法,他該不會是後悔了,想逃婚吧。
華巧燕湊到緋月面前,看着她額跡冒出的汗水,心裡咯噔一下的提了起來。
做了個手勢讓小新遞過幾張面紙,給緋月輕輕的擦去。
“姐,你就放心吧,他既然能在這麼緊要的時刻出任務,肯定是大事,也許是顧不上啊,不是後天才婚禮嗎,這不還有一天麼,明天一定會回來的,別擔心了。”
緋月痛苦的閉上眼,端起酒仰頭灌了進去,任辛辣的感覺刺激感官。
“你不會明白的,燕子,你不明白。”
華巧燕心裡也變得不安起來,大姐這個樣子,她從來都沒有見過。
口氣不由得變得有點急躁,“我不明白,你就和我說明白啊,一個人和悶酒算是怎麼回事。”
小新大氣都不敢出,眼神也不敢往這裡瞟。
兩個大小姐這是吵架麼?這還是沒有過的事情。
緋月默默的起身,也不理怒氣衝衝的華巧燕,轉身進了電梯。
看着大姐落寞的背影,她恨得牙根癢癢。
那個該死的莫羽揚,還真是有本事,能一次又一次的讓大姐變成那樣。
他就不明白了,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除了長得好看點,身份嚇人了點,條件好了點,還有什麼好的。
想到最後,她也泄氣了,好吧,她也不得不承認那個莫羽揚很出色,但是他那麼欺負大姐,她就是不喜歡。
憑什麼受傷的總是大姐,憑什麼。
小新看着兩個人離開時,一個無精打采,一個怒氣衝衝,也覺得是不是要出事了。
莫宅,四個大人和兩個小娃娃湊在一起不知道聊着什麼。
“奶奶,媽咪要和爹地結婚了嗎?”小貝睜着水汪汪的大眼天真的看着蘇香玲。
蘇香玲這幾天笑的最都合不攏了。
“是啊,小貝,你和哥哥就是他們的小花童哦。”
“那是不是以後小貝就不能和媽咪一起睡覺了?”她不要啊,媽咪身上好香的。
四個大人被她天真的話語都逗笑了。
殷母抱起小貝,點點她的小鼻頭,“對呀,小貝長大了,不能和媽咪一起睡覺的。”
小寶聽着他們聊天,從椅子上下來走到庭院,掏出電話,打到了血祭。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
“喂!”緋月的聲音有點沙啞。
“老媽,你晚上不回家了?”
“說不好,兒子有什麼事?”
“我和小貝今天都想老媽了,想吃媽咪做的水果丸子了。”
小寶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老媽和爹地在一起了,他應該高興的,雖然也不是說不高興,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
其實,一個年僅五歲的小孩子能想這麼多,也真是難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