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峰也不再理會周圍的人目光,眼睛盯着棋盤,腦海裡回想着在傳送之前看過的棋盤的佈局,發現和自己眼前看到的這個一模一樣。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虛竹沒有出現,不過,好在這個棋盤並沒有什麼變化。”黃峰心裡想着,卻是已經將手上的棋子給扔了出去,那棋子飛行了一會之後,穩穩的落在了棋盤上,不曾落下。
看到黃峰落子,丁春秋和鳩摩智兩人臉上的輕視之意更加的明顯了,因爲黃峰這一步,在他們的眼裡,簡直就是在胡鬧,就好像是一個不會下棋的人,胡亂的下了一手而已,那簡直就是在找死。
“我還以爲你真有什麼高招呢,原來都是裝的。”丁春秋笑道,本來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他還有些興趣的,不過,現在看到黃峰不過如此之後,興趣頓時大減。
不僅是丁春秋和鳩摩智兩人,就是那蘇星河看到黃峰的落在之後,也是一臉的怒氣:“本來是一片死棋,你非要我把你殺的乾淨不可?!”
“老先生,我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看上去有些荒誕,不過,卻是暗藏玄機的,要是老先生不相信的話,儘管試試。”黃峰說道,他可不會像虛竹那樣承認自己不會下棋,實際上,他已經學了一段時間的圍棋了,就算是不精通,但是基本的東西還都是知道的。
“暗藏玄機?哈哈,好一個暗藏玄機?我怎麼就看不出來這個玄機在哪裡呢?”丁春秋聽了黃峰的話之後大笑道。
“那是因爲你眼瞎!”黃峰撇了對方一眼,輕聲說道。
“你找死!”丁春秋頓時怒道,再次的對黃峰出手,不過,這次黃峰還沒有來得及抵抗,那邊的蘇星河就已經衝到了黃峰面前,幫黃峰擋下了這一招。
“師兄,你幹什麼?你難道真的認爲這個小子,能解開你的棋局?”丁春秋和蘇星河實力不相上下,想要在蘇星河有意幫助黃峰的情況下,殺了黃峰,那是很難的。
“他現在是下棋之人,在他下過這盤棋之前,誰都不能對他下手。”蘇星河說道,然後,他轉頭看向棋盤說道:“況且,這位公子的這招棋雖然胡鬧,但是,先師曾經說過,這盤棋誰都可以來下,他這招棋,雖然自殺了一片白棋,但是,也是入局的一招,也許,真的像他所說,是暗藏玄機也不一定。”
“看來,我現在真的是代替了虛竹的角色了啊,那虛竹豈不是慘了?”黃峰聽到蘇星河的話之後,心裡感慨道,一個好好的主角,居然就這麼消失不見了,自己反而是參與到了劇情之中了。
不過,這樣也還算不錯,要知道,虛竹在“天龍八部”裡,可是和開了掛一樣的,實力,地位,美女,都是輕輕鬆鬆的就能到手的,而黃峰現在正感覺自己的實力不如衆人呢,自然也是想要在這裡增強實力的。
“小子,先饒過你!”丁春秋看向黃峰說道。
黃峰也不在意,要是他真的能獲得無崖子那七十年的功力的話,自己也就不用怕丁春秋了,不過,好像接受無崖子傳功是要先散掉自身的功力的,黃峰有些捨不得,畢竟,他體內的能量可是非常的奇特的,比一般的內力都是要強的。
“如果有人故意搗亂棋局,褻瀆先師的畢生心血,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蘇星河看向在場的衆人說道,他是怕待會和黃峰下棋的過程中,在有人出來搗亂,之前的丁春秋和鳩摩智兩人就這麼做過的。
說完,蘇星河轉身走了一步黑棋,看到蘇星河的落子,黃峰心裡暗道一聲果然,蘇星河這一步和自己之前瞭解的一模一樣。
於是,黃峰右手一揮,一顆白棋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向着棋盤拋了過去,兩人就這樣,你一步我一步的走着。
而隨着黃峰和蘇星河棋局的深入,本來還抱着看戲心態的人,臉色漸漸的有了變化,因爲,他們發現,本來是一盤死棋的局面,現在卻是被黃峰慢慢的給下活了,反倒是黑子,現在慢慢的落入了下風。
不過,蘇星河並沒有絲毫的不快,甚至,他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濃,本來以爲黃峰是在胡鬧的,結果,他真的快要解開這局棋了。
“蘇老先生,這下可以了吧。”黃峰落在最後一子,徹底的解了這局棋,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看向蘇星河說道。
“這位公子真乃天才啊。”蘇星河大喜道,他擺了這盤棋多年了,就是爲了等一個能解開這個棋局的人,現在終於是讓他給等到了,他當然是高興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麼真的解開了?”丁春秋盯着棋盤自語道,到現在他都不能接受黃峰解開了棋局的事實,而鳩摩智也是一會看看棋盤,一會看看黃峰,臉上也滿是驚訝,要知道,鳩摩智一向是很自負的,他自己解不開的棋局,他認爲其他人也解不開,而現場的那些武林高手們,也的確是解不開,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黃峰這麼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居然真的給解開了,他心情很是複雜。
“先師佈下這個‘珍瓏棋局’幾十年來,無人破解,可今天,這位公子真的解開了這個棋局,老夫真是感激不盡。”說着,蘇星河彎腰對黃峰表示感謝。
“老先生客氣了。”黃峰連忙說道。
“公子請隨我來。”那蘇星河拉着黃峰說道。
黃峰也沒有拒絕,他當然知道這蘇星河想要讓自己去哪裡的,只是,他不知道待會劇情會不會發生改變,畢竟,自己不是虛竹,而是黃峰。
“你進去吧。”蘇星河帶着黃峰來到一處懸崖前,石壁上刻着“逍遙”二字,應該是逍遙派的地方了,黃峰看電視裡,虛竹是直接穿透石頭進去的,難道自己也要那樣?
“算了,我試試吧。”黃峰在那石頭上摸了幾遍,也沒有摸到什麼開關,只能是準備向虛竹一樣穿透進去了,只希望自己不要直接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