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了一名四十歲左右的婦女,她端過來飯菜,看着夏晨軒平和的說道,“知道你這個時候應該會醒來,所以幫你把飯菜送進來了,快起來吃飯吧!”
夏晨軒摸着還有些隱隱發痛的頭看着來人,問道,“這裡是哪裡?你又是誰?”
婦女看着夏晨軒,把菜飯端放在桌上,然後開口,夏晨軒才得知這裡是向總的別墅,而眼前的婦女是這裡的保姆,她讓夏晨軒稱呼她爲張媽。
張媽用同情的眼神凝了眼夏晨軒,從她進來的時候她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並不是自願進來的。
夏晨軒伸手揉了揉頭部,她記得當時在酒店的時候,後腦勺受了一下,然後就沒了知覺,現在無需過問,就能猜到是保鏢給了她一下,然後把她帶了回來。
想到向總說的那句話,說五年之類她別想離開了,夏晨軒就激動了起來,她跳下牀,朝着門口奔去。
情景卻是和在酒店的時候一樣,門口站了兩名保鏢,看到夏晨軒,一副凶神惡煞的摸樣,冷冷開口,“不準出去,沒有向總的吩咐,你不準踏出這個門半步!”
吃過先前的虧,所以這次夏晨軒並沒有強行要出去,而是轉身關了門朝着裡面走去。
想到通訊工具可以求救,夏晨軒環視着房間裡的一切,只是讓她大失所望,沒有看到電話之類的,她又跑到牀邊翻弄着被子牀角,也同樣是沒有。
一股絕望恆生!
夏晨軒轉身看着站在一旁的張媽,抓着她的袖子焦急的詢問着,“張媽,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能告訴我,我是被強行關押了是嗎?”
張媽伸出另一隻手拍了拍夏晨軒的肩膀,然後扒開了她的手,說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一切還是等向總來像你說明吧!”
說完,張媽就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啪!”
的一聲響,門被關上了,其實關門的聲音很輕,並不重,但是夏晨軒卻是覺得壓碎了她的心,壓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她這是度過一輪危險又進了另一輪危險!
劉志強欺騙了她,利用她得到了一百萬,騙她簽了合約,而向總則是怕她跑掉,讓一百萬打了水漂,所以直接關了她,將她當個勞犯一樣關着,命人看着。
驀然,夏晨軒想到了上一次被冷亦風禁錮的時候。
一股子涼氣席捲於身!
禁錮的自由,是多麼的可怕,她夏晨軒經歷過一次,知道什麼感覺,她全然沒有想到會有第二次。
想到向總那副嘴大三粗的摸樣,夏晨軒就感到一陣陣暈眩,腦海裡莫名的,不自覺的想起了一副輪廓,剛毅的眉毛,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脣,如一隻畫筆般描繪着男人俊美無比的臉部輪廓,還有那屬於男人別有的獨特好聞的麝香味!
夏晨軒頓時被自己腦海裡冒出的畫面打了個寒顫,她怎麼會幾次都想起那個嗜血男人——冷亦風?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相比的話,向總與冷亦風其他不說,光是外表就天差地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雖然,不能說她夏晨軒是個花癡,但是畢竟還是會有那麼點外貌協會,如果說一定要出現這種情況,她寧願出現的是冷亦風,而不是向總,當然,這並不能與喜歡作談。
這時,門被保鏢打開了。
聽到聲音,夏晨軒收起思緒,朝着門口看去,進來的是向總。
向總穿着睡衣,並沒有換裝,很是隨意,看來是剛剛起來。
看到夏晨軒站在那裡,向總笑了笑,朝她走近。
一陣警覺聲響起,夏晨軒下意識的朝着後面褪去,心,因爲緊張揪得緊緊的。
向總也不再前進,只是淡淡說了聲,“夏小姐,我有這麼讓你覺得害怕嗎?”
夏晨軒不語,向總看着夏晨軒,然後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說道,“聽說夏小姐以前學 的專業是拍戲?”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夏晨軒沒好感的直接冷冷回話,從第一眼見到向總的時候她就不喜歡他,對他沒有好感,現在更加。
向總聞言並沒有因爲夏晨軒的態度而冷臉,而是冒出一絲笑容,不過卻是陰冷冷的笑,“夏小姐學過拍戲,那麼就根本不需要我培養,我教了,直接就可以很快上手,入戲,說不定你還會是業界最厲害最優秀最突出的替身演員呢!”
向總說話的時候故意把‘替身演員’的字音咬得比較重。
夏晨軒知道,這是向總在提醒她,在告訴她自己的工作將會是什麼,自己該完成怎樣的責任。
可是,她學演戲沒錯,她藝術學院也沒錯,她喜歡拍戲更沒錯!
只是,拍戲卻不是她所想的。
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專業會用在這樣的一個職業上,雖然話說都是拍戲,但是卻是天壤之別。
她絕對不會從!
她不會去做一個替身演員!
她怎麼能扯下臉在衆目睽睽之下脫光衣服演戲?
這是她絕對做不出來的事,打死她也不會去做!
“向總,你說的替身的工作我做不來,如果你一定要留我工作,還請給我換一個!”夏晨軒極度保持着自己的情緒,語氣平和的說着,因爲她知道能軟就不能硬,硬對於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說只是以軟擊石!
向總沒有看夏晨軒,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之後,才幽幽開口,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事都不是每個人都做的來的,關鍵是不是做不做的來的問題,而是想不想做,願不願意做,用不用心去做,夏小姐是學表演的,對於這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工作,又何來做不來之說呢?”
向總說完又吸了一口煙,吐出來後,站起身來,沒等夏晨軒開口,隨即補充道,“這個工作即使是沒有學過表演的新人都能夠完全拿捏到位,何況你一個表演系的尖子生,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呵,當然,即使是你沒有能力,也能勝任,因爲這個工作簡單到只有一個最重要的步驟,那就是——脫衣服,裸身即可!”
脫衣服,那三個字向總說得極輕,卻充滿了曖昧,充滿了!
“要怎麼樣你才能放了我?”
向總聞言,看了幾眼夏晨軒,然後幽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