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你說你不要懷孩子?”冷亦風故作不滿地揚起大手,用力揉了揉她的長髮,這妮子五年前羞澀如她,沒想到五年後還是嫵媚一面,羞澀一面,真是令人愛憐。
夏晨軒將小臉扭到一邊,“不要……不要……”
冷亦風凝着她,是故意的笑意,還有故意的逗弄,“這裡不想懷孩子是害怕不方便還是?”
“啊?”
夏晨軒一時間不解冷亦風的意思,但是在凝着男人壞壞的笑意之後,她臉色疼的泛出了芙蓉。
他好壞!
他的言外之意是她捨不得懷上孩子,言外若是懷上了孩子,那與他做那種事情便不方便了。
好羞!
再次的伸出拳頭對着他的胸膛一陣亂捶,“壞蛋,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戲弄我!”
冷亦風勾脣,魅惑的笑意爽朗溢出空氣。
在好一陣後,他才抓住她的手,深澈的黑眸一瞬深瞬,透着對她的一貫寵愛,又泛着幾許期待:“晨晨,爲我再生孩子好嗎?這一次,生下的孩子我要好好陪伴,再也不給你機會離開,不給孩子欠缺父愛的機會!”
聞言,夏晨軒聽出了冷亦風的話語,有歉疚了對孩子的父愛,也有期待,期待那份父親的責任與對孩子們的呵護。
擡頭間,她凝着他眼底那抹顯而易見的瞳憬和期待,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柔柔之意也是驟然泛起。
她很想擡手輕撫他英俊的臉龐,可是她知道,這樣做將會有着很明顯的憐憫之意,於是便故意清了清嗓子道:“什麼叫這一次,生下來的孩子你會好好陪伴,雪兒和濤兒也要你好好陪伴的哦!”
“這個是當然!”冷亦風剛毅的眉峰挑了挑,凝着她,一臉深情:“日後,我要我們周圍圍着一圈的孩子才行,最好是足夠開一個幼兒園!”
這句話將夏晨軒嚇得不輕,身子下意識的一下從男人的懷裡爬了起來,瞪大了一雙眼眸看着他一一
“一個幼兒園?”
“嗯……”冷亦風還真是若有所思、極度認真地去思考,半響後笑了笑,“或許一個幼兒園還不夠!”
“啊?”
夏晨軒被男人的話語驚嚇到,脣間,張合的老大,她無法想象這以後啊……
“晨晨,你想想,我身爲狼幫的領袖,還是冷氏財團總裁,每天的事情那麼多,萬一有的時候抽不出時間來陪伴你,你不是有多孤單,可是,有了一羣孩子就不一樣了,我忙着的時候,這一羣孩子圍繞在你身邊,你也不會覺得孤單,如此,我纔會放心啊!”冷亦風一臉的憧憬。
還未等到夏晨軒回答,便又再次開口,“生的孩子裡,女孩是母親的貼身小棉襖,女兒都陪着你,那男孩嘛,自然是跟着我學習打理生意,冷氏財團那麼雄厚,不多生幾個到時候孩子們會很累的,若是有了伴纔不會感到累,你說是不是?”
聞言,夏晨軒艱難地嚥了下口水一一
“可是,生那麼多不需要時間的嗎?”
“時間?”聽聞這個問題,冷亦風當即撇了撇嘴,脣間勾弄起一絲弧度,壞壞的開口,“那你說現在算不算有時間?”
夏晨軒愣住,臉頰泛出一絲紅暈,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壞?
又在壞笑她了!
冷亦風勾脣間笑了,溫柔不着痕跡地蔓延至脣邊,將她重新摟入懷中,輕聲說道:“雪兒和濤兒肯定也是想要弟弟和妹妹的,到時候孩子們圍着我們叫爸爸,媽媽,我們聽着他們互相叫着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夏晨軒的腦海中在男人的話語裡立刻浮現出那樣溫馨的畫面,很美好……
可是,她現在怎麼好意思對他開口,說:孩子們都一直以爲他們的親身父親已經死了……
這個是她對他的恨,而每當雪兒和濤兒問起爸爸的時候,夏晨軒不知道要怎麼來形容她們的爸爸,說他們的爸爸在懷着他們的時候便要扼殺掉他們嗎?
夏晨軒不忍心傷害孩子們幼小的心靈,於是她告訴孩子們孩子的爸爸在一次車禍中意外死亡了。
至於當初爲什麼說是出車禍死亡的,是因爲在扼殺她肚子裡孩子的時候,他是用了那樣的一個殘忍方法。
不過,所幸的是,她沒有在孩子們的面前說起親身父親的壞話。
不然,到現在誤會清楚了,她也不知怎麼去跟孩子們解釋,當然,這些都沒有發生,便好解釋多了。
冷亦風寵溺的擡手將夏晨軒額頭間的碎髮散落到一邊,倒是也沒有再說起孩子們的事情,話鋒一轉,開口,“晨晨,回藝都好嗎?”
冷亦風知道夏晨軒喜歡娛樂這一行,她喜歡拍戲,那是她最開始的夢想,他想支持她,只要是她喜歡的,現在,他都會盡可能的滿足她。
夏晨軒擡眸,她對於男人的體貼很是感動,很感動。
的確,雖然她有着唱歌的天賦,但是,拍戲是她的摯愛,這些年她沒有再去拍戲,而是選擇了唱歌,是因爲忘記不了那份痛。
而現在釋懷了,她也沒有再去糾結,點了點頭,她開口,“嗯,都聽你的!”——
分割線——
海上三天浪漫遊結束了。
結束的是浪漫遊,持續的卻是:風晨永愛號!
夏晨軒對於這次浪漫之遊很是開心,在船上她也與冷亦風想法一致,對於冷亦風是雪兒和濤兒的爸爸這點上,要給孩子們一個適應的時間,不要輕易貿然的相認。
雪兒到還好,只是,濤兒的性格向來孤傲,一下子不能接受。
所以,在從海面歸來之後,一切都還是恢復了原樣。
而鄭傾柔在得知了筱水晨就是夏晨軒的時候,也是很激動,更激動的是夏晨軒重返藝都國際,還是由她做她的經紀人,鄭傾柔是更加的興奮了——
分割線——
藝都國際。
夏晨軒並未恢復身份,則是依然用着筱水晨的身份,不知道爲何,此時的夏晨軒還不想對身份的事情公佈於衆,而鄭傾柔知曉了夏晨軒的身份,全然是因爲和夏晨軒的關係,夏晨軒在藝都沒有隱瞞鄭傾柔。
還未到藝都,藝都國際的消息已然傳開了,大家都紛紛探討這位天籟之音筱水晨,只是,探討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那便是,其實藝都國際的明星多如牛毛,當紅影星,明星更是不缺,但是無一例外的都無特殊待遇。
但是,藝都,這一次又是破例。
對於夏晨軒是絕對的高待遇,這必然在藝都人員的口中各自猜疑着。
夏晨軒待在洗手間裡,外面,便有兩個資歷頗深的老職員探討着,只聽其中一名職員開口:“藝都國際這次又對一名藝人破例了!”
另一名職員沉默了幾秒之後才接言:“是啊,這是藝都國際有史以來的第三次了!”
洗手間裡,夏晨軒一愣,卻聽到外面的談話再起——
“回想起來,這是第三次破例,第二次是五年前的夏晨軒,而第一次則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記得那時候,你我都剛剛進來藝都不久,但是畢竟在這裡面呆在,也對裡面的情況或多或少的瞭解一些,藝都國際即使是在二十多年前也是行業的領頭人,享有絕對的地位和聲譽,對於藝人都是較爲嚴格的,從不放水,更未有例外!”
“是啊,直到公司裡那麼叫做鍾離雪的藝人出現後,公司便第一次有了例外,對於她,所有的待遇都是最好的,包裝,打造……!”
話說到此,卻忽然停了下來,幾分鐘以後夏晨軒聽到一聲嘆息聲,那抹聲音才又慢慢的揚起,“可惜,儘管在一開始有着如此好的待遇,光線靚麗,可是到最後下場卻比誰都要慘……”
“算了,算了,別說了,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畢竟在當時這件事情是被冷老爺子禁止談論了的,要知道,當時膽敢談論起這件事的人都是見了血光之災的,雖然事隔多年,還是要注意的好!”
外面,談話的聲音停止住,腳步聲也漸漸遠去。
夏晨軒走了出來,剛剛外面這二人談論起的話題,不知道爲何令她覺得怪怪的。
只是,是哪裡怪異,她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