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青音輕鬆的將她抱在懷裡。卻是與她的雙眼相對,搖頭,“藥藥,你七歲了……”
藥藥點頭。藥藥知道。她回答,她來了快一年多了,牙長出來了,。
“注意,男女有別,男女七歲不同席,”鳳青音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藥藥只是摟住他的脖子,對於師傅男女有別壓根無視,不過,她的嘴裡可不是這樣說的。“師傅,藥藥還是孩子,等藥藥長大一些。”
鳳青音也不在說什麼,只是抱起藥藥進了自己的蒼竹樓裡,又是給她開小竈去了……
她這個女徒弟,說來,是真的丟了鳳青音的臉了。可能真的如同鳳青音說的一樣,她就是朽木,不可雕。
她走到後山,這是離鳳音谷不遠的地方。有着一排屋子, 這是就是隱家那對父女住的,幾頭牛在那裡吃着草,那隻右邊的花一些的,叫二百五,另一隻純一點的就叫做海飛絲了。
“三小姐。”陳秀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對於藥藥的到來一點也不奇怪。“三小姐,您要的牛奶,已經擠好了,我這就給您送去。”陳秀一邊說一邊捍起了一個木桶,裡面的是一桶的牛奶。
藥藥看了看,點頭,不過,眼睛在陳秀臉上轉了兩圈。
“陳秀,你十七了了吧?”藥藥狀做不經意的問道,她這個身體來時,五歲,現在有七歲了。陳秀到到鳳青谷是,十五, 現在也有十七了。
“是的,三小姐,陳秀十七了。”陳秀說着,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發稍,比起兩年前越發成熟了一些,自然的也美了,也算是一個極好的小美人了。
二師兄說,外面的女子在這個時候都要成親有娃娃了,藥藥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後,眼睛輕輕的彎了一下,只有眼內閃過的光帶着一些試探,不意外的,她看到陳秀的臉變的蒼白了一些。
果然是一個炸彈,現在還在想着她的美人師傅呢。
“三小姐,陳秀在這裡住的習慣了,不想嫁人,”陳秀提起了地上的木桶像是躲避什麼一樣,連忙向鳳音谷那裡走去,而腳步比起從前要快了很多。
“嫁不嫁人,不是由你說的,”藥藥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枯草玩關,也輕輕的擡起了自己的脣角, 看了一眼正在吃草的二百五。
“二百五,你說是不是?我感覺你應該喜歡換一個新主人的,一個人的臉看的多了,會審美疲勞的。”她扔下手中的枯草。然後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向前跑着。
兩天後,她剛剛洗了一下香香的牛奶浴,就站在她的九哥樓裡冷眼看着陳大中拉着哭哭涕涕的陳秀向外面 走去。 而陳秀的眼睛不時的會望向蒼竹樓那裡。嘴裡不知道在念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