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聖微微一沉思道:“你們先把案子詳細經過告訴我,剛纔柏芝講的有些太籠統,我一下子也不太好判斷。”
聽到程聖要出手,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要知道程聖查的任何案子用時都非常短,他們也想要跟着程聖學習一下如何快速查案的手段,要是真能學會,那麼對他們以後在調查案子的時候,可是有很大幫助。
於子朗特別的感興趣,雖然他有通靈感應,能相助他快速破案,但有些東西是通靈感應幫不了的。
“前幾天,我們一起去酒店吃自助餐……之後碰上大口英,然後madam追他……發現了屍體……之後就是洪二也被水果殺死……”張正義站出來,把案子的詳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案子本身最重要的兇器是水果。
說完,張正義還把法醫的報告交給了程聖觀看。
程聖是知道劇情的,但他還是假裝看完法醫的分析報告,然後沉思了好一會兒道:“整個案情初步看來,第一死者是被尖銳的榴蓮砸中腦袋致死,而且按照法醫皮耶寫的,兇手在死之前脖子有被勒過,加上兇案現場很凌亂,顯然這死者和兇手有很多打鬥,但奇怪就奇怪在這裡,既然madam說大口英是兇手,那麼爲什麼法醫的報告寫着沒有發現大口英的指紋,纏鬥中,大口英不可能記得自己摸過什麼地方,也不可能把所有指紋都擦掉,還有監控顯示,大口英好像沒有進入過現場,有這兩點,就算是法官也不能判大口英的罪,所以,madam說大口英是兇手,這是構不成起訴條件的,至於爲什麼大口英剛巧出現在現場,恐怕只有把他抓回來才知道。”
看着大家都認真在聽,就連羅有恆也時不時注意這裡,程聖繼續道:“你們有沒有懷疑,死者其實很可疑。”
“什麼?”
衆人都是一驚,因爲是死者關係,大家都沒有對死者背景深究,現在一聽,還真有些奇怪起來。
“按照酒店經理給的資料,死者名叫察差,是一名泰國商人,他以前來香江的時候,住過這間酒店好幾次,也算是一名酒店熟客,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的國籍。”程聖說道。
“國籍?什麼意思?”
大家紛紛不解,國籍有什麼可疑的?人家來香江旅遊和出差很正常啊!香江作爲亞洲的大都市,國際上來來往往的外國人很多,這能說明什麼?
“你們這些笨蛋,人家程sir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你們還猜不出來,難怪之前會被你們部門送到這垃圾站來。”羅有恆翻着白眼嘲諷道。
“羅sir,難道你知道?”張正義不服道。
“只會動武的傢伙,身手好有什麼用,也不知道你們腦袋長在頭上幹什麼,那察差是泰國人,難道你們就不清楚泰國到底是幹什麼?還是你們連一點聯想能力都沒有,還是警察呢!”羅有恆繼續嘲諷道。
“泰國!”
到是於子朗第一個先反應過來,驚叫道:“羅sir,你的意思是說粉。”
羅有恆點點頭,一副你還可以的神情道:“還是於sir反應快,剛纔程sir的意思是說,有可能這個死者跟粉有關係。”
程聖古怪的盯着羅有恆笑了笑,沒有想到在場的人裡面,居然還是羅有恆先明白他的話,到是被他看好的於子朗,卻是要在羅有恆的提醒,才反應過來。
對此,程聖實在有點對羅有恆刮目相看,能當上一名警司的傢伙,智商卻不蓋的,反應能力特強,不過看羅有恆在電視裡很二,也真做過許多二的事情,但在大事上他卻是不糊塗,比起管理重案組的黃樹基好了許多。
“程sir,你說這一件案子和毒品有關,而且第一死者也是因此被人殺害?”邢晶晶眉毛一揚道。
“嗯,死者的死是不是和毒品有關,這一點我不敢百分百保證,但他一定涉毒。”程聖自信的說道。
“爲什麼程sir你這麼肯定?要知道到現在我們都沒有任何證據他涉毒?”邢晶晶說道。
“你們難道就沒有注意到法醫在報告上寫的東西嗎?”程聖笑着道。
“法醫的報告?”
衆人一愣,都是一臉迷惑,到是於子朗拿過法醫的報告,認真的看了幾秒鐘後,臉上驚喜之色越來越多,擡頭對着程聖佩服道:“程sir說的不錯,察差是毒販。”
“聖哥,你還是解釋一下吧!法醫的報告我都看不懂,感覺自己好笨啊!”羅柏芝拿起於子朗放回桌上的報告,認真的看了看後,還是一臉迷糊道。
程聖一笑,捏了下羅柏芝的小臉道:“你呀!就是一個小笨蛋,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小笨蛋。”
羅柏芝臉色一紅,低着頭道:“那人家真的是小笨蛋嘛!”
然後把真想告訴了她,這讓羅柏芝驚喜的在程聖臉頰上親了一口。
看着程聖和羅柏芝打情罵俏,邢晶晶等人臉色是一黑,這種時候了,程聖這傢伙還撩妹,當她們是透明人啊!
羅有恆臉色更黑,看着自己寶貝女兒癡迷程聖的樣子,他就是想要開口,都不知道如何說起。
“咳嗽!程sir,你還是繼續說吧!”邢晶晶假裝咳嗽,讓程聖迴歸正題道。
“榴蓮,現場那麼多榴蓮的外殼,你們就沒有懷疑什麼?”程聖反問道。
“現場榴蓮殼多,不是很正常嗎?搞不好察差就喜歡吃榴蓮。”詹樹邦說道。
“嘿嘿,詹樹邦,平常看你搞一些高科技,以爲你腦子很好用,哪知道我都明白了,而你卻還是腦子瓦特了。”彭美雲指着詹樹邦嘲笑道。
“美人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詹樹邦不悅道。
“當然是說你笨了,你看連人家柏芝都知道了。”彭美雲指着一臉恍然表情的羅柏芝道。
“嘻嘻,這還是聖哥提醒我才知道,榴蓮多,雖然代表着察差喜歡吃,但察差就算在喜歡吃,也不能把榴蓮肉吃的那麼幹淨,就好像用刀刮過一樣。”羅柏芝吐着舌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