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個時代的某一片地方的人逐漸都變蠢了一樣,失去了目光,失去了勇氣,失去了許多東西,就連某些方面的思維也變得愚鈍而又短淺,也許這就是天意,天道的算計,當然,也不排除如時代自己的原因或其它原因。而他們的敵人卻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有大局觀,還能收攏一幫子的蠢貨。’
‘滿清如果沒有那一系列的屠殺行爲,減少了明朝太多太多的人口,又用了太多殘酷方法想讓漢民滿化,加上明朝又正好遇到了小冰河時期,饑荒災禍四起,加之又是天道在後算計,明朝糜爛全身,到處都是利慾薰心的蠢貨,滿清又正好出了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這兩個人,打下江山後又改變了一些政策,否則以滿清的行爲和能力,打下江山後怕也是不可能統治長久的。可以說明朝在這個時期天時地利人和全都沒有。三大問題,軍隊,商人(明朝對滿清進行過經濟封鎖),官員,只要有一樣是好的明朝也不至於亡國。’
“不過天道算計又如何,現在我來了,作爲一個時代的後來人,我比你們看到的更多,知道的更多,而且我有這個能力力纜狂瀾,也有與天道鬥爭的資本。”看着前方的滿清軍隊,王漢心中回想,口中喃喃,手中馬克沁重機槍的槍口對準了滿清軍隊的防禦最外圍,這個距離正好一百五十米。
“篤篤篤篤……”馬克沁獨特的急促聲音再次響起,在滿清士兵看着獨自殺來的王漢的不屑眼神中,在他們的冷笑中,赤紅的子彈流從馬克沁的槍口極速噴灑而從。
“噗噗噗……”血花頓時在滿清士兵之中不停的綻開,他們防禦用的厚木盾也不停的飛出木屑,被射出一個個圓洞,盾牌後的士兵身體前後不斷的飆濺出一束束鮮紅的血柱,鮮血和碎肉濺了身旁身後的人一臉一身,運氣不好的,腦袋都被子彈削去了一半。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王漢座下的戰馬便改變了奔跑的方向,不在直線衝鋒,而是沿着滿清防禦的邊緣奔跑,始終與滿清士兵相隔一百四十到一百八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已經超過了滿清士兵手中弓箭的最大射程,即使是火銃在這個距離也沒有多少準確度可言。
“篤篤篤篤……”
王漢就這樣一手抓着馬克沁的射擊把,一手擡着馬克沁的槍管,策馬沿着滿清士兵的防禦陣型射擊。子彈殼如同流水一般從退彈口彈出,落在身後的路上。
“篤篤篤篤……”隨着王漢策馬沿着滿清的防禦陣型一路跑過,赤紅的子彈不停的射入滿清最前面的士兵之中,滿清最外面防禦的第一排士兵也一個挨一個,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下,他們身前防禦的厚木盾牌也如同擺設一樣,被射穿一個個的孔洞。
“那是什麼武器?竟然如此厲害!”嶽託看着一排排士兵挨着倒下,吃驚的說道,近距離很難看清子彈規矩,但是距離稍微遠了一些的代善和嶽託卻是能夠捕捉到一些子彈劃過空氣的流光,一時間都吃驚不已,這種武器簡直就是屠殺,士兵成排成排的倒下,如果這種武器再多一些,有個過百的數量,不,也許只需要超過五十的數量,大軍衝鋒,哪怕是速度最快的騎兵衝鋒,也都會變得跟送死一樣。
“看來敵人可能就只有他一個,派騎兵將他拿下。”代善不愧爲滿清八旗最年老的將領,吃驚過後立刻反應了過來,馬上便命令道:“記住,一定要將他手中的新式火器完好無損的搶奪過來,有了這種新式火器,對我大清來說絕對如虎添翼,無往不利。”
“得令。”一名傳令兵立刻舉着小旗領命策馬離開。代善的命令迅速的傳遞到騎兵部隊。
“咔咔咔……”不過沿途射擊了兩分鐘,一箱一千二百發子彈便已射擊完,滿清的士兵倒下了足有數百人,馬克沁也發出了沒有子彈的咔咔聲。
而這時,滿清的陣型中,也有數百的騎兵從中衝了出來,向王漢衝來,前面後面側面都有。見王漢手中的馬克沁停止噴吐火舌,立刻便向王漢衝了過來。
“那新式火器果然不能一直打下去。”見遠處的黑甲人手中火器啞火,代善理所當然的說道。
“要是這種新火器能夠完全不間斷的射擊,不,哪怕是射擊時間能夠再長一些,也堪稱無敵。即使現在,這種新火器也是恐怖如斯。”嶽託贊同的說道:“這樣的射擊時間是合理。”
“這種新式的火器很快就是我們大清朝的了,擁有這種新火器,然後讓工匠仿造,今後我們大清將無往不利。不僅是明朝,大清將會擁有空前絕後的巨大疆土。”代善滿懷期待的說道。
“對,我們大清將成爲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國家。讓萬國來朝。”岱託也滿是憧憬的說道。在他們看來,那個突襲者手中的新式火器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
馬克沁一個彈箱的子彈打完,王漢手一番,一箱新的子彈出現在手中,將空彈藥箱收起,換上了新的彈藥箱,上彈鏈,拉動槍栓。十秒內王漢便在馬上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操作。
“篤篤篤篤……”密集的槍聲再次響起。正面向王漢衝來的騎兵立刻便被掃翻一大片,王漢座下的戰馬立刻馱着王漢衝了過去。
有重機槍開路,王漢前面的騎兵根本擋不住王漢的路途。就像打生化遊戲一樣,王漢一路向前衝,所以擋在王漢前面的騎兵全部被掃射干淨,後面的騎兵也在王漢不時的回頭掃上幾秒,一直追不上王漢,甚至連射箭的機會都沒有。
“讓步兵也上,包圍他,絕對不能讓他逃了。”看着不斷被射殺的騎兵,代善心中在滴血,這些都是大清最精銳的八旗子弟兵,如今就像是割麥子一樣不斷的被射殺,短短時間,已經又是幾百士兵倒下了。
“絕對不能讓他逃了。”岱託見王漢向遠處逃去,急道。已經死了這麼多士兵了,要是一無所獲,那就操蛋了。
“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代善有些猶豫,但是新式火器的誘惑又太大了,甚至已經可以主導今後的戰爭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