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揮動巨尺,巨尺從未接觸過地面,但卻使得地面出現一道道裂痕。
而陸牧也揮動這細劍,猶如蛇一樣,從未給蕭炎機會。
兩人勢均力敵,也許是都沒有用心,到現在爲止還看不出什麼。
不過蕭炎的底細林清差不多已經清楚了,這個陸牧什麼底細就不知道了。
兩人在互相攻擊,一會兒陸牧攻蕭炎守,一會兒蕭炎攻陸牧守。
誰也奈何不了誰,總之,陸牧的攻擊無論是怎麼樣快速,一下子發出十幾道劍影又是怎麼樣。
蕭炎都能在攻擊到自己之前,用巨尺擋下陸牧的攻擊。
林清看的都有些困了,別看兩人打的有些焦灼,但現在卻是都沒有放開。
陸牧也收起了輕視之心,手上的長劍也快速舞動起來,隨着長劍抖動,面色瞬間脹紅,暴刺而出。
蕭炎將玄重尺往身前一橫,巨大的漆黑色尺身將蕭炎的身子給擋住了,宛如一面黑色的牆。
“叮……”
長劍刺在了巨尺上,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隨着這聲聲響響起,劍尖突然往上一拐,直接向蕭炎的手腕攻擊而來。
蕭炎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在劍尖即將攻擊到自己握住玄重尺的手臂時,鬆開了玄重尺,身形挪移,體內鬥氣劇烈暴動,瞬息之間,就來到了陸牧身旁。
擡起手,往陸牧垂直的手臂上重重一擊,剎那間,陸牧睜大了雙眼,隨着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
手腕一酸,鬆開了長劍,失去了陸牧鬥氣支撐的長劍,表面上紅色的鬥氣散盡,但是劍身還是因爲熾熱的鬥氣而變得通紅。
落在地上,再次發出了清脆的聲響,蕭炎的攻擊讓陸牧有些錯愕,陸牧沒有想到蕭炎居然不是後退,而是直接順藤摸瓜,進攻他的手臂。
在陸牧驚愕的時候,蕭炎想來個措手不及,一腳踢出。
強忍着手臂上傳來的痠痛感,陸牧往地上一滾,躲開了蕭炎這一腳,但現在的陸牧實在是有些狼狽,白淨的臉蛋上已經充滿了汗水,與剛剛在地上帶起的灰塵,灰頭土臉。
林清看着搖搖頭,道:“又是一邊倒的戰鬥,真是沒什麼意思啊。”
兩人的戰鬥完全就是蕭炎以壓倒性的實力在和陸牧玩啊。
“蕭炎看來又快贏了啊。”林清打算閉目養神了,現在戰鬥已經沒什麼看頭了。
“我看未必,陸牧可是煉藥師,他最擅長的可不是鬥氣。”聽到林清說完,火老摸着鬍子看着臺上的兩人,道。
“可是,蕭炎他也是煉藥師啊。”林清知道蕭炎是煉藥師,道。
“所以還要看一看誰最會玩火了。”火老作爲煉藥繫系長,甚至煉藥師的戰鬥方法。
大多數煉藥師在戰鬥的時候,都會有火焰來輔助戰鬥,而到現在了陸牧應該還沒有用出真本事。
陸牧從地上站起來以後,就冷冷的看着蕭炎,此時的陸牧已經完全沒有了最初的慵懶,而是滿臉凝重。
陸牧手一抖,一道藍色的火焰從陸牧手上噴射而出,幽藍色的火焰卻帶着非常高的溫度。
使得周圍的空氣溫度都上升了不少。
“陸牧的火可是藍晶火啊,雖然只是一種獸火,但是陸牧曾經也靠它傷過鬥靈。”陸牧就是煉藥系的學生,所以火老是清楚的。
“蕭炎也有火焰,你就別吹陸牧了。”林清覺得這陸牧基本上不可能是蕭炎的對手,蕭炎最開始的時候可是還和雲山抗衡過,雖然只是分身,雖然在雲山分身下沒撐多久。
但是蕭炎的佛怒火蓮擊殺那什麼鬥靈應該不成問題吧。
兩人站在互相看着,蕭炎也將目光注視到陸牧的火焰上,火焰並沒有讓蕭炎又多少感覺。
“你會玩火,我也會玩火啊。”蕭炎笑着道,然後從納戒中掏出藥丸,塞進嘴裡。
一道紫色火焰從蕭炎手上噴射而出,蕭炎覺得和陸牧戰鬥,應該不需要一開始就用青蓮地心火。
而且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蕭炎也懂,青蓮地心火就算是異火榜上排名比較低的擊中異火,但是青蓮地心火也還是異火。
異就是異火,你爹還是你爹,沒到不得已的關頭,蕭炎是不會去釋放青蓮地心火的。
陸牧也有些驚訝,看着蕭炎手上那團紫色火焰,然後看着蕭炎道:“你也是煉藥師?”
蕭炎手上的紫色火焰給陸牧的感覺就和當初收服藍晶火藍晶火給自己的感覺一樣。
所以陸牧猜測蕭炎手上的紫色火焰應該也是一種獸火,和他藍晶火差不了多少。
剛剛到慵懶徹底收了回去,作爲一個煉藥師,陸牧也有着自己的驕傲,他倒要看看蕭炎到底有多厲害,特別是在玩火的方面。
“林長老,你認識蕭炎手上那團火焰嗎?”
“不認識……”林清搖搖頭,他怎麼可能認識這些火焰呢?這世界的東西,指給林清看,都不認識。
“好吧……不過我看應該是一種獸火吧。”火老對蕭炎的瞭解實在是不多。
“說實話,蕭炎其實還有一種火,但是我懶得說。”林清記得蕭炎是有兩種火焰的。
“還有嗎?”很少有煉藥師能同時收服兩種火焰的,林清這句話讓火老更加驚訝了,不管怎麼樣,蕭炎到底能不能加入內院,蕭炎必須來他們煉藥系。
能收服兩種火焰的可都是靈魂強大的,而且控制力也強,天賦異稟。
這種天才,他們煉藥系要定了。
火老死死的看着蕭炎,他還想知道蕭炎有哪些技巧可以施展,看看蕭炎玩火的本領到底有多強。
紫色火焰在蕭炎手上,很快就化爲了一道紫色長鞭,由紫色火焰構成的長鞭顯得格外美麗。
而陸牧手上的藍色火焰也化作了兩道火弧,火弧圍繞在陸牧身上,就好像兩條藍色的小蛇一般。
“蕭炎對火焰的控制力也特別好啊。”能將火焰化作長鞭,這已經是一般煉藥師所不能的了,火老看見了以後,心裡那個念頭那是更強烈了不少。
蕭炎揮舞着紫色長鞭,重重一甩,紫色長鞭落擊到地面上,將地面也抽出了一道漆黑的碎痕。
隨着陸牧往過攻擊,蕭炎長鞭揮舞,如同龍蛇亂舞,紫色火鞭在天上化作一道紫影,快速向陸牧掠過。
紫色火鞭劃破空氣,產生了道道爆鳴聲。
但是,蕭炎的攻擊全部被陸牧身上的火弧給擋住了,沒有一點攻擊落在了陸牧身上。
陸牧貼近了蕭炎,手掌極速顫動,手上藍晶色火焰化作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尖錐。
“陸牧這也有幾分本事啊,不過希望你還能在堅持一會兒,這樣也有看頭一會兒。”
“林長老不認識這個嗎?”火老湊過來問道。
“哪個?”林清不知道火老問的是什麼。
“陸牧使用的是丹火之技,林長老不是煉藥師,不認識也實屬正常。”
就在陸牧打算攻擊的時候,林清卻看到了蕭炎將火鞭化成兩半,一半在抵禦着陸牧的攻擊,另一半卻長驅直入,向陸牧攻擊而來。
陸牧卻沒有察覺到這些,等到陸牧察覺了以後,紫色火焰已經化作火帶纏繞在陸牧手臂腳腕上。
“陸牧輸了……沒啥看頭啊,再不來點有意思的,呆這裡真是沒意思。”林清還是有些失望,蕭炎與陸牧比試雖然持續了挺久,但是整體上還是一邊倒。
陸牧現在灰頭土臉,滿頭大汗,蕭炎卻還是完好無損,面帶輕鬆之色。
“蕭炎,你贏了……”陸牧自知他不可能掙脫開蕭炎這紫色火帶,臉上有些苦悶,道。
身體不能動,臉上有尷尬,剛開始是誰說要讓着蕭炎的,現在陸牧卻不敢去想了,而是看着蕭炎,道:“我輸了……”
隨着陸牧的苦笑,蕭炎揮動雙手,散去了陸牧身上的紫火。
兩人停止了攻擊,隨後,裁判也大喊道:“此局!黃級二班蕭炎勝!”
不少小迷妹都歡呼了出來,看着臺上意氣風發的蕭炎,加上剛剛兩人使出的火焰,如同炫影一般華麗的比試,蕭炎在這些人心中更是重了幾分。
“蕭炎!蕭炎!”小迷妹的歡呼聲,讓蕭炎也笑了笑。
但是卻又感受到了看臺上一個一個男學生傳來的仇視。苦笑着走下了臺。
“沒看頭,沒看頭。”林清一直唸叨着沒看頭,這讓旁邊幾位長老也有些無奈。
雖然他們覺得比賽挺有看頭的,到現在誰能拿下第一都不清楚了。
本來都以爲蕭炎能打入前五十進入內院就不錯了,結果現在蕭炎的表現讓他們驚訝萬分。
現在內院選拔賽第一是誰,已經是撲朔迷離了。
“林長老,你可別忘了等下我們之間的比試。”劉松青看着一臉放鬆的林清,道。
“我記得的劉長老,你不要一直提了,如果不是內院選拔賽要進行,我早就把你按在臺上打了。”林清聽得實在是有些煩躁,對劉松青這種心胸狹隘之人,林清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
“什麼?”林清剛剛後面的聲音不大,所以劉松青也沒怎麼聽清楚。
“我說我知道了,你別念叨了。”真是不知道這個劉長老怎麼這麼欠打,林清也是有些服氣了。
就在林清與幾人對話的時候,從天上又跳下了一個青年,青年如同刀削般的面龐,顯得有些凌厲,雖然身上穿着白衫,但是整個人卻充滿這一股殺氣。
“這人是誰?”林清看向一旁的琥乾,問道。
“吳昊。”
吳昊走到看臺的時候,很多人都給他讓了一條路,紛紛退至遠處,不想觸其黴頭。
“吳昊?”
“是的,也是外院一個風雲人物吧,執法隊的,以戰養戰,一個瘋子。”
吳昊身上蔓延的血腥氣味兒,就算離吳昊老遠的林清都能問道,不過前世的林清見過了更多殺人如草芥,血腥屠戮的魔頭了。
吳昊身上這一絲血腥氣味相較於那些魔頭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就算是林清前世釋放殺氣,也能夠使周圍溫度下降幾分,使一般的人不敢去動,吳昊身上這一點也只不過是比周圍這些人濃那麼一些而已。
“好濃郁的殺氣啊,吳昊再這麼下去,會被殺氣弄得失去理智吧。”
“應該不會,吳昊這次參加內院選拔賽,如果能進入內院,內院裡那些天才應該是可以把他壓制住的。”琥乾也瞧着臺上的吳昊,道。
“看來這一屆選拔賽,有不少出色的人啊。”這對學院來說實在是好事,所以琥乾臉上也帶着濃濃的笑意。
“白山,薰兒,蕭炎,還有這個吳昊,都很強啊。”琥乾說完,張北笑道:“你倒是把自家那個小妖女忘記了啊?她也很出色啊。”
“別說了,對於他的天賦,我倒是很滿意,可是那性子。”琥乾搖搖頭,苦笑道:“我倒是希望她能和個好男人傳宗接代啊,可……她居然看不上男人。”
“什麼?”林清也是笑着看向了琥乾,琥嘉那個時候給林清的感覺確實是有些小妖女了,這方面到是和剛開始歐陽靈給自己的感覺差不多,好久不見自己那刁蠻的小徒弟了,林清心裡倒是有些想念了。
還有糖糖幾人,林清也是好久沒見了,林清想早點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然後回到天穹修真界了。
在這個世界上,林清也沒有熟人,留不留下來也是無所謂了。
聽到琥乾的話,旁邊幾位長老也都笑了出來。
琥嘉那個小丫頭他們也算是很清楚,從小看到大。
“內院選拔賽前五名有特殊的測試,到時候琥嘉也許與那些呆久了,會心動的吧。”
“別說,這幾個人都不會看上這丫頭的。”琥乾也苦笑道。
突然張北看向了林清,然後對着琥乾道:“不是還有一個優秀的人嗎?”
“誰啊?”琥乾可不知道還有什麼青年比較優秀,能入得了琥嘉那個小妖女的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張北指了指一旁還在發呆的林清,道。
“你是說林長老嗎?”琥乾問道,然後也看向了林清。
但是琥乾現在對林清還不瞭解雖然知道林清的天賦實力,但是對林清的態度卻是一概不知。
“嗯?”聽到有人在說自己,林清回過神,問道:“你們說什麼?”
還沒等琥乾開口,張北就笑着說道:“琥老頭是想問問你,你覺得他外孫女兒琥嘉怎麼樣啊?”
林清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麼一下子就問這種問題了,看着不遠處欄杆上靠着的紅衣少女,道:“還很不錯啊,怎麼了?突然問我這個。”
林清一時間也沒有往那方面想,只是摸了摸腦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
“沒什麼。”張北也笑了笑,然後接着說道:“林長老,你繼續看吧。”
“嗯……”林清繼續看向臺上了,雖然比賽是有些無聊,但是現在能做到也只有那麼多了。
“琥老頭,你看,我這不就幫你找到一個孫女婿的好人選。”張北捋着鬍鬚,笑道。
琥乾看向了林清的側臉,眼睛鼓了鼓,道:“好像還真是啊。”
林清在琥乾的心目中確實是一個傑出的少年天才,而且林清現在的實力比他自己還要強,但是現在卻不清楚林清的態度,加上林清實力怎麼強,外貌條件也不錯,身旁的優秀女子肯定也不少,看不看得上他孫女兒還是另說。
“算了,不想這個了,好好看比賽吧。”
吳昊一上臺,整個場面就變得寂靜了起來,鴉雀無聲。
吳昊冷冷的看着看臺上那個白衣青年,白山。
這兩年裡吳昊唯一看上的女人就是蕭薰兒了,而且白山也是唯一一個在迦南學院中與自己爭奪蕭薰兒的男人。
但是現在卻不是與白山對視的時候,吳昊而是將視線放到了快要離開臺上的黑衣青年身上。
吳昊走了過來,攔住了蕭炎,然後死死的盯着蕭炎,道:“你就是薰兒口中的那個人?蕭炎?”
“我就是。”蕭炎點點頭,看着面前這個面帶兇厲,全身散發着血腥氣味兒的青年。
吳昊的臉也冷了幾分,整個人身上的殺氣全部釋放了出來。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蕭炎也覺得有些刺骨的冰寒。
吳昊整個人身上的氣勢都在針對着蕭炎,這個與他搶女人的男人。
“我就是,怎麼了?”蕭炎面不改色,整個人也緊繃了起來,面對吳昊的壓力,蕭炎也覺得有一絲不妙,但是曾經也是面對過雲山壓力的人,蕭炎也是絲毫不懼。
兩人視線交織在了一起,彷彿在空氣中迸發出了一道道火花一般。
林清覺得現在的自己應該做一點事了,畢竟自己也是這內院選拔賽的負責人不是嗎?
林清站了起來,將靈氣凝滯道喉嚨處,輕啓口齒,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現在不是私自比斗的時候,是選拔賽。”因爲靈氣聚集在喉嚨處,聲音經過了強化以後,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到了林清的聲音。
吳昊也將目光注視到林清身上,冷冷的看着林清道:“你是哪位?”
琥乾本來也想站起來大吼,維持秩序,但是卻被林清的手勢制止住了。
一旁不遠的劉松青竊笑道:“我看你怎麼辦?”
在劉松青看來,吳昊這樣的質問,完全就是不把林清當一回事,他猜測吳昊應該是沒見過林清,加上林清太年輕,所以一不知道了林清的身份,才這樣質問林清。
劉松青看着林清也是有些暗喜,畢竟看林清出醜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哦?怎麼你還不聽話嗎?”林清笑了笑,整個人也看起來人畜無害,加上俊秀的面容,讓人如沐春風,當然,這在吳昊看來就是柔弱可欺。
本來吳昊就在和蕭炎的對視裡有那麼一絲氣氛,加上吳昊這些年也殺了不少人,很多敢反對他質疑他的人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你又是什麼東西?我爲什麼要聽你的?”平日裡,作爲學院執法隊的吳昊已經有了一絲目中無人的性子,加上殺氣已經有一些侵蝕腦袋了,所以吳昊現在也變得有點殺意重了。
“那就讓你看看我是什麼人吧。”面對吳昊的質問譏諷,林清也不發怒。
畢竟一隻螞蟻爬到身上咬了自己一口,也不會去對一個螞蟻發怒吧。
只會去捏死這隻螞蟻,現在的吳昊對於林清來說就是一隻螞蟻,當然吳昊作爲學院的成員,不會去殺了吳昊,但是挑釁林清,下場也不會太好。
林清全身長袍,無風自動,整個人變得有些飄逸了起來。
氣勢如虹,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全部向吳昊攻擊了過去。
吳昊受到了林清的氣勢壓迫,臉色突變,整張臉突然變得煞白了起來。
然後一下子跪倒在地,因爲這些年殺戮,意志力也有一些堅定,在林清的氣勢壓迫下,吳昊並沒有暈倒,也沒有摔倒。
但是卻當着所有人的面朝林清跪了下來,這讓吳昊更是憤怒了,憤怒歸憤怒,吳昊有其他的想法,這個時候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林清實力很強,一個字,就是強。
林清想要殺他易如反掌,這在外人看來就是吳昊突然向林清下跪,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都沒有看懂爲什麼吳昊這尊學院大“殺神”朝長老跪了下來。
蕭炎也是突然嚇到了,吳昊下跪讓站在吳昊身旁的蕭炎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覺。
怎麼這個人就突然跪了下來呢?蕭炎也沒有任何感覺,但是看着臉色煞白的吳昊,加上吳昊現在頭上的青筋,還有吳昊咬牙切齒的模樣。
蕭炎就知道是林清做的瞭然後看向了主席臺上的林清,發現林清現在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很是輕鬆。
林清沒有感情看着下面跪向他這邊的吳昊,道:“你還想說什麼嗎?學院的規矩還是要守的,如果你不是學院的學生,那麼就不是這樣的教訓了。”
林清的話讓吳昊恨得牙癢,但是卻又不敢表現出來,生怕林清加重了壓力。
現在吳昊整個人都承受着莫大的壓力,他覺得他下一刻可能就撐不下去了。
隨着林清話音落下,在場所有人也知道吳昊下跪是林清的手段了。
都有些驚訝,不論是遠處的紅衣少女琥乾,還是近處主席臺上的衆人,都是帶着驚異的眼神看着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