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旁顧箐認真的修煉,而顧北此時卻是靜靜的坐在懸崖旁邊,隨之顧北忽然發現了一個特殊的東西。
此時顧箐靜靜的坐在一旁,在展露出掌控那強大而又凌厲的氣勢之後,顧箐又緩緩收回了這種氣勢。
顧北最終決先將吞天魔功教給顧箐,顧箐雖然僅僅只是一凡體,然而顧箐的悟性卻是無人能及。
顧箐緩緩將那股氣勢收斂之後,隨後多了一股祥和與寧靜的氣質,此時的顧箐無瑕無垢,衣袂也在此刻微微飄動,就好像是謫仙臨塵一般,給人一種空靈而又飄逸之感。
此時顧北與顧箐所在的山峰海拔極高,那地上又是草色清新,顧箐沉入修煉之後,顧北便靜靜的看着這座山巔之下的秦嶺。
顧北此時發現這秦嶺之中竟然有龍氣的存在,也便是說明秦嶺還是有着龍脈尚存,不僅如此,極有可能還有寶物存在。
只是秦嶺之中無論有什麼寶物,對顧北來說也沒有多大作用。
“這條龍脈還挺深的。”顧北聽聞秦嶺多古陵,畢竟有不少修士選擇在秦嶺安葬,也許正是因爲這裡處於一處大龍脈上,如果能夠在秦嶺安葬的話,會有許大的優勢。
緩緩之後,顧箐退出了修煉狀態,隨後看了一眼顧北,詢問道:“爹爹,這吞天魔功我大概算是明白了。”
“嗯。”
“那我們走吧。”顧北緩緩的說道,隨後便帶着顧箐一同踏入這秦嶺之中。
這松林很是清幽,此時又有着一條清泉從一旁汨汨流淌,那清泉之中還有幾條嬉鬧的小魚,而空中也有鳥在輕輕鳴叫,那草木的芬芳在此刻飄溢。
“這裡風景還挺不錯的。”顧箐認真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這四周景色也算是極爲不錯,這秦嶺應該是她離開張家村以後見過最優美的地方。
如果說羽化神都給她的是震撼,那麼秦嶺給顧箐的便是幽靜。
那一抹熹微的日光下,此時此刻有幾道身影環坐在一起,那旁邊又有數道老人在觀望着周圍。
那些老人應該只是一些家僕護衛,這不過在保護着這一羣公子哥的安危。
此時有一個容貌俊美,但是神情卻極爲倨傲的青年站在那一羣年輕人中心,在那些年輕人的簇擁之下,傲然走到所有人羣中心,那些老者紛紛看向青年,只不過青年卻是神情淡漠的看着衆人,那嘴巴一動一動的,就彷彿在囑咐着什麼一樣。
顧北遠遠便看見了這一處人影,那青年也讓顧北認真的看了幾眼,顧北發現那青年修爲還不低。
只不過青年身材實在是有些纖瘦,恍然便是一個公子哥的模樣,那被人所擁簇之後,也沒有發現顧北的到來。
顧北緩緩的走向那邊,也絲毫不在意那一羣人,只不過走到一半,顧箐便拉了拉顧北衣角,詢問道:“爹爹,爲什麼要去那邊呢?”
“那邊不是有很多人嗎?看他們樣子也不像是什麼好人。”顧箐喃喃道。
那俊美的男子卻是也給人一種邪惡之感,就彷彿天生不是什麼善輩一樣,其實俊美男子旁邊也有一位男子,不過那位青年此時一臉漠然。
緩緩之後,那俊美男子忽然推開了那些圍着他的老僕,然後又緩緩的走到顧北身旁,冷冷的說道:“閣下在這裡聽了很久吧?也是爲了那準帝傳承所來不成?”
俊美男子甚至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顧箐,畢竟顧箐僅僅只是一個命泉修士,遠遠無法破壞他們的計劃,顧北就不太一樣了。
俊美男子那眼中透露着一股不屑之意,又是冷冷的詢問道:“爲什麼閣下不說話?”
“準帝傳承也不是你能夠獲得的。”那俊美男子說完之後,隨之被一旁那位一臉漠然的青年給攔住了,只不過這個青年並沒有選擇動手,而是一臉笑意的看着顧北,說道:“在下木家木子青,這位是中州辰家最傑出的弟子辰南,不知道閣下該怎麼稱呼?”
這兩個家族顧北都沒有聽說過,也許僅僅只是北斗上的小家族,但又說不定,很可能是北斗世家,畢竟這羣老僕修爲不低,幾乎都有仙台境界。
雖然都只是半步大能,但是能夠擁有半步大能爲之保護的勢力應該也不算差了。
或是因爲顧北沒有給他們回覆,又或許是其他原因。
那個叫辰南的男子忽然站了出來,打斷了一旁木子青即將說的話,辰南冷冷的看着顧北,隨後又冷冷的說道:“你要是爲了那準帝傳承而來,奉勸你還是離開吧。”
“準帝傳承不會讓你得到的。”那辰南說完之後,顧北微微看了一眼辰南,然後又說道:“那又有何德何能拿到那準帝傳承呢?”
“我就算是去了你也無可奈何。”既然辰南沒客氣,那麼他也不需要客客氣氣的。
隨後,那木子青連忙站了出來,木子青表情有些怪異,但他又認真的說道:“此時說這些還是爲時尚早,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準帝傳承確切的位置,也不知道里面到底還有些什麼,何必爲此傷了和氣呢。”
“辰南,你也別這麼衝動。”之所以木子青沒有像辰南那般衝動,是因爲木子青發現顧北很可怕,他感覺他要是動手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後果便不堪設想。
“閣下,辰南他可能是脾氣有些暴躁,但還望閣下見諒。”那木子青又緩緩的說道,在見顧北沒有什麼表示之後,木子青隨後極爲認真的詢問道:“閣下真的是爲那準帝傳承所來嗎?”
如果這兩個人不對他說準帝傳承的話,顧北還真的不會知道這秦嶺之中會有準帝傳承的存在,好在木子青主動爆出了準帝傳承。
“算是吧。”顧北淡淡的說道,如果秦嶺真有準帝傳承,那麼他就應該帶着顧箐一起看一看了,也算是對顧箐的一個磨鍊。
只不過忽然間,後面又有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那準帝傳承,少了我又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