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正氣宗的那領頭之人,頓時臉色一變:莫非你還要將我們強行留下嚴刑逼供不成?
沒錯!另一個正氣宗的人也冷笑道:那倒不如你說你想要我們交代什麼,我們按照你想要聽的話照說一遍豈不是更簡單?
那倒不至於!凌天笑了笑:而且這兩位朋友未免說的有些太過搞笑,你們忘記了麼,咱們乃是修真者,又不是什麼世俗中的衙門,想要讓一個人說實話,哪裡還需要什麼嚴刑逼供,這樣把靈魂記憶拿出來讓我看上一看,不是自然真相大白!
什麼!在場的人除了凌天和樑美美之外,全部都發出一聲驚呼。
卻是那解琳第一個怒喝道:瘋了,瘋了,凌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嘛,正氣宗是我們的盟友,莫非你剛剛回來就要對盟友下手!
不妥,實在是不妥啊!蘭芝也是連忙勸道:凌天,這件事我看不如就此揭過算了,畢竟我們兩個宗門誰也沒有遭受損傷,就此揭過的好!
至於正氣宗的五人則是齊齊一聲怒喝:小子,你敢!
在場的幾人之中,當屬那樑美美最爲安靜。並不是她不想說點什麼,而是被凌天給徹底震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敢還是不敢,你們試試不就知道了!說話間,凌天身形一動,舉手就朝着五人抓了過去。
跟他拼了!領頭之人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下一刻竟然是鼓盪靈力,主動朝着凌天衝了過去。
在他身後的四人,則是赫然轉身,直接開始轟擊那扇被凌天關上的大門。
凌天啊凌天,我看你是真的瘋了!解琳已經從一開始驚恐之中,也清醒了過來。
當即冷笑道:宗主,我建議我們花雨宗立刻與凌天撇清關係,然後主動向正氣宗道歉,爭取理解。不然的話,恐怕我們整個花雨宗都要被他拖累!
不過不等他話說完,下一刻凌天已經是反手一掌直接將那正氣宗領頭之人給拍的跪倒在地。
你們四個也給我消停下來!旋即,不等衆人回過神來。凌天虛空伸手一點,只聽撲通撲通四聲悶響傳來,那試圖衝擊大門的四個正氣宗人也是連出手都沒有出手就被直接壓到地上動彈不得。
凌天,你真敢動手!那領頭之人雖然被壓倒在地,卻仍舊是掙扎着說道:你莫非是想挑起兩個宗門間的戰鬥不成!
就憑你們,也配?凌天一聲冷哼,伸指在那領頭之人頭上一點,頓時無數的記憶片段,浮現在空中,好似一幕幕的電影,不停的呈現。
見此情況,那解琳雙腳一軟,幾乎要跌坐在地上。因爲其中一段,正是關於她和眼前這正氣宗人商議如何奪取花雨宗的大權,又如何將花雨宗變成正氣宗弟子的後宮的對話。
至此真相大白,正如凌天所說的,就連樑美美也不過是解琳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
解琳就是想慫恿樑美美完成那三十人的交易,然後使得樑美美這個名字徹底在花雨宗內臭掉。然後她再趁機奪取樑美美的那一衆支持者,從而領導整個門派。
到那個時候,她便擁有着豐厚的籌碼,自然也可以博得更大的利益。
這計劃不聲不響,環環緊扣。只犧牲了三十個弟子的人生,就可以換取這一場不流血的變革。
在解琳看來,自然是十分值得的。
原本凌天出現以後,解琳也做過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她的夢想破滅,卻根本沒有想過,凌天會直接做的這麼絕,以至於連最後一絲生的希望都徹底滅絕。
這本就是一個勇敢者的遊戲,她在賭,賭凌天究竟敢不敢讀取那正氣宗弟子的記憶。
因爲凌天之前所屬哦的一切都不過是凌天沒有目的的推斷而已。如果僅僅因爲推斷,凌天就冒着得罪一整個宗門的危險去做,那也未免太不符合常理。
但是就算凌天不敢,那正氣宗也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那麼她大可以同時藉助着一股風潮直接將凌天給永遠的攆出花雨宗。畢竟花雨宗上下,恐怕沒有誰會想要一個如此暴戾的男人來當她們的掌門。
可是,一切的可是,都是建立在凌天不會讀取這些人記憶的前提下。
如果這解琳,能夠早認識凌天一段時間的話。恐怕一早就開始爲自己禱告了,乞求來生能投個好人家之類的。
因爲這件事從一開始,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凌天向來都是說一不二。既然他說了要讀取眼前這些人的記憶,那麼他們就一個都跑不掉,這乃是註定的!
此時看着飛舞在天空之中的記憶,一段一段關於那正氣宗和其餘幾個宗門裡內應的齷蹉勾當。
只看的是唯唯諾諾的蘭芝,都禁不住氣的渾身只打哆嗦。口中連連唸叨着:殺,該殺!
滾吧!凌天掃了一眼,已經是將這些記憶全部銘記心中。當即一揮手,大門開啓,下一刻直接將這五人給全部扔了出去。
此時會議室內,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餘下凌天和花雨宗的三女,四個人,卻是誰也沒有率先開口。
蘭芝和樑美美已經陷入剛剛那些記憶之中,震撼的說不出話來。至於那個解琳,卻已經是癱成一團,渾身好似篩糠,抖個不停。自然知道是大限將至,凌天一句話,她隨時都要殞命。
凌天,啊不,宗主!樑美美也是連忙改口道:不知道接下來,你要如何處置我們?
她口中我的我們,自然指的就是她自己和解琳了。她可沒有指望凌天會放過他,只不過希望懲罰能夠輕一些,畢竟她好歹也是受到矇騙,不像解琳乃是陰謀算計整個宗門。
試想如果讓解琳成功,恐怕以後整個花雨宗都要變成正氣宗的附庸,成爲他們宗門弟子泄。欲的工具。
你們?凌天冷笑一聲:如果是在我手上,你兩個只有死路一條。不過既然是你們花雨宗的內務,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看到蘭芝想要說什麼,凌天卻是一擺手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這是你們上任掌門去世前的遺願,不過我爲你們引薦一個人,她可比我更加適合坐上這個位置!
說完凌天心念一動,上古遺境的入口開啓。兩個女生已經邁步走了出來,正是吳蓉還有花月。
見到兩人,蘭芝先是一愣。旋即驚訝的捂住了嘴巴,而那邊花月和吳蓉已經哭着撲入了蘭芝的懷裡,只聽花月痛哭道:蘭芝長老,我母親她,她到底怎麼了!
蘭芝長老,我終於又見到你了!這一聲乃是吳蓉呼喊出來的,卻也已經是淚流滿面。
這兩女被關押在花雨軒的時候,幾乎時時刻刻都要承受精神上的煎熬。哪怕是見到凌天之後,也根本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但是現在,終於是見到了以前的故人,頓時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不顧凌天在場,頓時是痛哭了起來。
樑美美一看這走出來的兩人,頓時一愣,眼神之中也迸發出異樣的神采,仿若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但是凌天怎麼可能給她開口的機會,當即兩指點出。解琳和樑美美便齊齊昏迷了過去,這樑美美的罪過在凌天看來可一點都不比解琳小。
雖然她是被人矇騙,但是別忘了她的初衷是什麼。一樣是將衆花雨宗的弟子推入火坑,來換取自己的利益。這樣的害羣之馬,死多少都不值得同情。
擊昏兩人之後,又在兩人身上下了一個封印她們修爲的術法,凌天這才悄然褪去。三女這麼久沒有見面,自然是要一番細談。
中間肯定要提起這一年來,她們的遭遇,以及那將近三十人花雨宗弟子的去留。這些凌天自然是不方便在場的。
更何況,凌天還有更爲重要的事要去做,那就去把正氣宗真個害羣之馬給徹底驅逐了再說。
從剛剛那正氣宗弟子的記憶之中,凌天就已經發現。這正氣宗的手可不止伸向花雨宗這麼簡單,可以說其餘四個門派中,都可以見到他們的影子。
看來這正氣宗所圖不小啊,凌天一聲冷笑,卻是邁步直接朝着正氣宗走去。剛剛走到那中心廣場,卻只見從正氣宗的方向,一羣人正殺氣騰騰的同樣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一些個還在中心廣場做着小本買賣的衆弟子們,頓時連忙收拾東西,向兩邊散開,唯恐是觸了黴頭。
是他,就是他!這個時候,只聽那正氣宗一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就是他,他就是凌天!
凌天?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正準備開溜的弟子們也紛紛停住腳步,將目光投向凌天,眼神之中寫滿了疑惑。
說話間,正氣宗一方的人馬,已經是距離凌天不足百米。
這正氣宗不愧爲五大宗之首,單就這領頭之人修爲都在元嬰中期,放在衛國附近,已經算是巔峰力量的存在了,果然是擁有着一絲囂張的資本。
你就是凌天?那領頭之人一聲冷哼:不得不承認你在三宗之中,的確擁有着不小的名氣,但是天大地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你打傷了我們的人,也要給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