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來往往幾回合後,雙方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凌辰的速度雖慢了些許,但是速度也是還比鋼鐵騎士的速度快上那麼一絲絲的,雖說差距八大。
但鋼鐵騎士也有些短板之處,就是它在每次攻擊後,都會停下片刻,說不上停下,就是那種延遲、延緩動作之類的規律。
這是在之前所沒有的。
因爲之前他幾乎沒有移動過嘛。
這樣一來,雙方的實力倒也是均衡了許多,而且,這樣,也因此使得雙方都不允許有失誤的存在。
凌辰一邊瞬身移動,一邊調動着千本櫻景嚴攻擊鋼鐵騎士,動作算是十分的水到渠成,但也許是手受過傷的原因吧,千本櫻景嚴的速度也並沒有之前快了。
鋼鐵騎士的長矛被轉成一個個的圈狀,且,將櫻花阻攔在外,使其不能滲透進來。
隨後,他拔出了自己身上的充能光槍,然後瞄準了凌辰。
“尼瑪!犯規呢!”
凌辰大叫一聲,然後卻是絲毫不敢大意,神經繃緊到了極致,對着那黝黑幽黑的槍口,一邊移動,一邊專心注視。
“嘭!”
子彈聲音、或者是能量束的聲音是那種不算大,卻也讓人不敢無視的聲音,也許是由於這第五區域很安靜,針落可聞,導致了凌辰聽的真真切切。
不過,凌辰卻是在聽到前就憑藉本能躲開了。
如果憑藉聲音來判斷攻擊的軌跡,那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音速之下也許還有些用處,但一旦達到音速之上,這樣的行爲,簡直可作死沒有什麼區別。
就像是向對手舉着一個招牌,上面寫着“我不想活了!”“送我去死吧!”之類的話語。
總之,凌辰是肯定做不出這種傻到極點、甚至可以說是“蠢”的行爲的。
“抹殺...抹殺......”
鋼鐵騎士在此時又向凌辰說出了那種比較露骨、雷人的話。
凌辰皺着眉頭,剛纔的攻擊,竟然差一點就躲不過去了呢。
凌辰將千本櫻景嚴調集到自己的身邊,以防出現意外變故,但鋼鐵騎士卻因爲沒有了牽制,重新恢復了速度。
且,他的手上拿着的那把充能光槍,並沒有將其收回的趨勢。
“靠,所以說,沒有原則的人,是最討厭的了!”
凌辰暗罵,卻是毫無辦法,看着接連不斷到來的攻擊、尤其是在和他的移動速度相疊加後的攻擊,凌辰漸漸的吃不消了。
期間,已經開始有憑藉移動速度躲避不了的攻擊,但是,凌辰都是憑藉千本櫻景嚴張開的櫻刃防禦僥倖的防禦住,而這裡所說的防禦住,那攻擊的餘波也是將千本櫻景嚴張開的防禦給衝散了。
櫻刃衝擊在自己胸膛上的感覺真不好受,所以說,在不到萬不得已麼自己真的不想失去無傷圈的啊。
終於理解朽木白哉的無奈之處了,被自己的櫻刃傷到,在某些程度上講,真的很悲哀、很心傷。
鋼鐵騎士的動作行雲流水般,水到渠成。
這種高調的進攻方式好像永遠不會累,而且,他的槍到底開了什麼樣的超級大掛啊!
一槍接着一槍,咱能不能停下來好好的補充下子彈。
掛逼,難道就不覺得羞恥麼!
凌辰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自己的斬魄刀,可不像一護那樣,可以支持自己開掛啊。
如果是原來的身體,大概還可以堅持一會,但是現在的身體,長時間這種程度的運動,已經是讓身體很吃不消了。
最可怕的是,當身體感覺到累後,自己的速度就會自然的降下來,而且是那種不休息,就回不去的那種。
早知道,就學習些體力透支的禁術了。
就這樣,對方的速度漸漸的變得撲捉不到,最後,自己竟然完全跟不上對手的速度。
雖說千本櫻景嚴無時無刻的吊在自己的四周,以防被對手的槍擊到,但櫻刃被衝散後不可避免的會傷到自己,久而久之,自己又變得遍體鱗傷了。
呵呵,到此爲止了嗎?!
凌辰自嘲一聲,迴轉方向,手中形成了一把斬魄刀,將撲嘯而來的幾道光束擠掉,然後調集櫻花,強制終景。
“終景.白帝劍。”
天空中、以及凌辰四周的櫻刃,像是收到了某種召集般,在四面八方向凌辰涌來,凌辰的身上光芒大盛,如同神明般,耀眼、而白熾。
然後,藉助了“天外飛仙”劍法的攻擊技巧,和白帝劍融合,發出了算是比較曠世的一擊。
這一式很快,在櫻刃和自己自身的速度下,和嘗試接近自己的鋼鐵騎士硬碰硬的來了個碰撞,它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然後,櫻刃也被撞擊的向四面八方散去。
鋼鐵騎士被劈開了一個口子。
但是,她的速度雖變慢了些,但卻和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般,再次向凌辰襲來。
凌辰自嘲一笑,自己的招式,對方沒有重傷,自己倒是先重傷了。
而且,重傷後的自己,已經變得捕捉不到對方的運動軌跡了。
快死了吧。
一秒,還是兩秒?
另一側,第五區域的天台上,邇拉米薇兒與沫沫、勞拉兩人在一起靜佇着。
邇拉米薇兒的眼中浮現了一絲的不忍,低喃着:“到此..爲止了麼......”
“真是..可惜呢,妾身本以爲你會走到最後呢。”
“畢竟,你是這幾千年來,走的最快、最遠的人啊。”
而沫沫和勞拉顯然不會管那麼多,勞拉拉着邇拉米薇兒的衣角,眼裡浸滿了淚水與哀求。
邇拉米薇兒扭過頭去,不忍去看。
任何世界都有着自己的規矩,如果自己破壞了這次,馨兒所涉下的神位傳承遺蹟就要消失了呢。
這樣的代價,不光自己承受不起,整個神界也承受不起。
所以,自己不可能以職謀私。
“那,至少送我下去。”
勞拉,看着遠方即將被刺穿的凌辰,對邇拉米薇兒焦急的說道。
“不可能,不光是你,沫沫也不可以下去。”
邇拉米薇兒手指綠光泛起,困住了已經飛到半空的沫沫和正要往下跳的勞拉。
“爲什麼!”
勞拉說的有些撕心裂肺,不可置信的盯着邇拉米薇兒,十分的不明所以。
“因爲,妾身也不想再對他失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