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主世界,趙國。
凌辰和蕊兒在進入到主世界後自此便分開,蕊兒去了天下聞名的秦都,她想在那裡再開一家冰飲店。
而凌辰,則是一路西行,並無方向感,他想要去一趟無盡海,缺是因爲最近的無盡海漲潮,周圍留了一離奇的空間波動,凌辰心有顧忌,因此未去。
無盡海可是鏈接天外天、無界的神秘海域,若是失足於空間波動中,去了無界或者天外天,那就十分的不美了。
秦時主世界的位面堡壘十分的堅韌,比起魔禁世界強了何止萬倍。凌辰在這裡可以放心的施展着自己的一切,看來,當初系統爲了強化這裡也下了大功夫了!
這個世界(秦時主世界)很大,戰國七雄所在的地域只如同一個小島般,與世隔絕,卻也不算太大。
不是地處的面積太小,而是地處的世界太大,所以,若是在無盡虛空中一眼望去,七雄所在的地域便毫不起眼了!
實際上,秦時主世界的陸地很少,只有十塊,且十塊位於無盡海的各處,都相聚很遠,最大的,就是如同混沌般包裹着幾片陸地的無盡海域了。這個世界的造船業極其發達,但真正遠航道其他陸地的,從古至今的幾萬年來,從未擁有過。
就算是幾千年前的魔神蚩尤,都不能再那片大海上放肆,可見,這片海兇險到了什麼地步。
一路西行的結果,就是不知不覺間到了趙國,遠遠望去,看到曾經屬於自己和母親的熟悉的房屋,凌辰不禁感慨,又回想起了小時候那雖有些艱難,但卻快樂非常的日子。
聽外公說禁鵼進了時光閣,這也算是她的一場造化吧!
如今的凌辰已經不需要時光閣的造化,這樣一來,將裡面的種種造化讓給禁鵼也好,這樣一來,禁鵼修爲一定會有很大的提升。
凌辰想着,然後推開了自己家中的大門。
門未關,且門已經十分的破舊了,顯然,十幾年未曾打理,如今已經破敗成了這個樣子。
凌辰推門而入,這附近的房屋只有自己家這一座,且十分的隱蔽,也不用擔心被誰打擾。
可是,進入後,缺是被裡面的情況給震撼了,自家家中顯然住進了新的人來,從時間帶給他的痕跡來看,這戶人,怕是住了很久。
“誰?!”
一聲驚疑不定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下一秒,凌辰直接閃現進了屋內,眼神十分不善的看着這幾位非法入侵的...女子。
自己的屋子還是和原來差不多,十分的簡陋,但裡面的擺設缺是高貴莫名,且格局也是凌辰佈置,十分的養眼。裡面的大多數東西都是從主神空間中兌換而來,雖然大多數都經受不住時間的洗刷而破敗了,但卻因常年有人打理而有了一種古樸美。
“我還想問你們是何人呢!這裡可是我家,雖然我離家十數年,但我這裡可是有着趙國頒籤的地契,以此爲證!”
凌辰從主神空間中翻了翻,神識一掃,便拿出了一張十分淡黃色的厚紙。
但是凌辰還驚異了好久,對於秦時主世界竟然出現了後一千年後纔會出現的特製紙。
不過想了想,這個世界的文明歷史可是有着幾萬年,這樣一來,造紙術的發達,也並不意外,說不過去吧?
爲首的一名女子身着着黃色帶灰的粗布衣服,衣服上有很多不定,隨意的坐落着,七上八下,不過卻遮不住她窈窕優質的身材。
她的皮膚和臉因爲臉上的灰塵顯得不太耀眼,但卻依舊可以看出美貌,可見,她的真正容貌到底驚豔到了何等的地步。
“師父,地契....是真的,我幼時曾經見過一次,就..就是這一張。”
那名女子有些顫抖,好似...等等,她說了幼年見過一張?
“咳咳...你,你是辰兒嗎?”
牀上的女子因爲年齡色已成衰,骨瘦如柴,臉上的皺紋有很多,此刻,聽到之前那名女子所說之話,她拼命咳嗽,然後,臉上略有激動的問道。
凌辰很明顯的看出,此刻,她臉上的皺紋都在不經意間舒緩了很多。
“嗯,我是凌辰,阮凌辰。”
凌辰一驚,快步走過去,也不去看在她身邊候着的幾名女子,想她的臉仔細看去。
這麼一看,竟真的有些熟悉,他當下不在遲疑,將牀上的女子扶起,然後施展着“枯木逢春”,將精湛的“枯木逢春”內力向女子的體內渡去。
這種心法來自於蓬萊,是曾經年少時母親所傳,但是的凌辰已經暗暗記住,在寂滅空間的時候則是將其修煉到了大成。
在凌辰的靈力下,女子體內的暗疾和傷勢都盡數化去,氣血也恢復了一些,甚至於,一些本已經沉寂的器官都重新煥發了活力。
這就是“枯木逢春”心法,和蓬萊自己外婆所修的“大夢黃粱”同爲蓬萊至高心法,但“枯木逢春”卻是沒有絲毫攻擊力,只是救人的心法。
女子患有着一種很嚴重的病,這種病無法用內力醫好,看症狀,應該是常年處在陰寒的地方拉下的病根。
已經傷到了靈魂。
不過,身體恢復了的女子,已經和正常人無礙,只要不修行,那一處靈魂卻也是並無影響。
“你是母親的好友,趙國國都南菱閣的舞姨?!”
在女子的皺紋被靈力化解掉後,凌辰驚訝的喊道,然後拉住了對方的手。
趙國的舞女和自己孃親是關係莫逆的閨蜜,是趙國國都南菱閣的主人,舞曲十分出彩。曾經有短時期,她曾帶着南菱閣集體來自己家中住過一段時期,有半年之久,所以,對這位唯一來過自己家的女子,凌辰的印象還算深刻。
但是,如今的她僅僅有着不到四十歲的年齡吧,怎麼會氣血衰敗道那種程度,自己都險些沒有認出!
自己有着後世幾千年和偌大的主神空間做底蘊,曾經教給了舞女不少後世有名的曲子。甚至,有短時期,他還專門教給對方彈過鋼琴,可惜,後來因爲對方趙國出了些急需要解決的事情,所以急匆匆的回去了,並沒有學完。
不過作爲禮物,兌換而來的那架鋼琴也送給了這個和自己關係很好的舞姨,但沒想到,那日一別,自己很快也隨着母親離開,回去崑崙了。
渾然,凌辰想到了什麼,驚訝的掃視了一週穿着破爛衣衫的女子們,驚慌的退後了幾步...看着舞姨,說不出話來。
見凌辰的樣子,在牀上已經坐起的舞姨自近十年來第一次展露笑顏,對凌辰說道:“你這孩子,還是一點沒變啊!”
凌辰沉默,低頭走過去,做到舞姨的一遍,然後準備認真聆聽這些年舞姨身上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