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李大人領着兵部的幾位大人心驚膽戰的出來,一看馬上的人竟是景親王,不由得大驚失色,惶恐莫名,皇上下了聖旨捉拿景親王,沒想到這景親王竟然直接跑到兵部來了,這可怎麼辦?
兵部侍郎左右爲難,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呆愣愣的立在大門前。
葉飛鴻翻身下馬,手裡的黑色馬鞭一伸,眨眼套住了兵部侍郎李清翰,用力一扯,李大人被拖到他的面前,喘着粗氣開口:‘景親王爺,你怎麼跑到兵部來了,皇上下旨拿你,你怎麼不走啊?‘
這李清翰平素和景親王並未交惡,因此倒沒想到抓他,只是有些詫然。
‘皇上?‘
葉飛鴻冷哼,沉沉的聲音響起來:‘讓你見一個人。‘
他的話音一落,馬車的錦簾被掀起,露出一張精緻魅惑的五官來,一雙黑沉沉的眼瞳,帶着隱而不發的寒潭之氣,冷幽幽的望着兵部侍郎李清翰,唬得他臉色大變,撲通一聲掙扎着跪下來。
‘臣李清翰見過皇上。‘
李清翰一頭霧水,皇上怎麼又和景親王在一起了,一個多月前,不是下旨抓拿景親王嗎?
兵部的幾個官員,還有巡邏的那些人,早跪了一地,惶恐的開口:‘臣等見過皇上。‘
葉飛塵掀簾走下馬車,伸出手牽了心妍下來,冷沉霸氣的聲音響在夜色中:‘起來吧。‘
‘謝皇上。‘
兵部侍郎李清翰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的領着一班人把皇上恭敬的請進兵部的正廳,若說是以前的皇上,大家雖然懼他,但更多的是敬佩。現在的皇上,更多的卻是畏懼,因爲保不準他下一刻想殺什麼人,連皇后娘娘和景親王都不放過,何況是朝中的大臣,只是現在爲什麼皇上又和皇后,還有景親王出現了。
兵部大廳之上。跪了一地的官員。大家都猜不透,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小心翼翼跪在地上。垂首聽訓。
‘李清翰,兵部尚書呢?‘
葉飛塵話音一落,那李清翰抖索了一下,不知道作何回答。如果讓皇上知道林大人私下和別的大人見面,只怕林大人命不久矣。雖然他覬覦過林大人的位置,但這種落井下石的事做不來啊,可如果他隱瞞皇上,只怕就犯了欺君之罪啊。這李清翰左右爲難,舉止不定,這時候從正廳門外快遞的奔進來一人。氣喘吁吁,惶恐莫名的跪下來:‘臣見過皇上。皇上恕罪。‘
兵部侍郎李清翰,一看林大人回來了,總算鬆了一口氣。
葉飛塵並不理會下首的一干人,那李清翰衝着兵部尚書打眼色,他也好像沒看到,只沉沉的開口:‘現在從兵部能調出多少人馬?‘
此言一出,兵部尚書抖索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了,這三更半夜的皇上來兵部調兵馬,所爲何事啊,不過一接觸到皇上殺機重重的黑瞳,便唬得趕緊垂下頭:‘皇上,現調根本調不出多少人,大概只能召集出二千人馬。‘
‘很好,這也夠了,立刻把人手召起來,馬上隨朕進皇宮。‘
‘進皇宮?‘
現在整個安陽城草木皆兵,朝中的各位大人爲了自保,只能私下裡見面,誰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見面,生恐皇上龍威大發,又有大臣遭殃。
不過這府邸中,有兵部侍郎李大人坐鎮,小小的把總立刻把事情稟報上去。
兵部侍郎李大人領着兵部的幾位大人心驚膽戰的出來,一看馬上的人竟是景親王,不由得大驚失色,惶恐莫名,皇上下了聖旨捉拿景親王,沒想到這景親王竟然直接跑到兵部來了,這可怎麼辦?
兵部侍郎左右爲難,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呆愣愣的立在大門前。
葉飛鴻翻身下馬,手裡的黑色馬鞭一伸,眨眼套住了兵部侍郎李清翰,用力一扯,李大人被拖到他的面前,喘着粗氣開口:‘景親王爺,你怎麼跑到兵部來了,皇上下旨拿你,你怎麼不走啊?‘
這李清翰平素和景親王並未交惡,因此倒沒想到抓他,只是有些詫然。
‘皇上?‘
葉飛鴻冷哼,沉沉的聲音響起來:‘讓你見一個人。‘
他的話音一落,馬車的錦簾被掀起,露出一張精緻魅惑的五官來,一雙黑沉沉的眼瞳,帶着隱而不發的寒潭之氣,冷幽幽的望着兵部侍郎李清翰,唬得他臉色大變,撲通一聲掙扎着跪下來。
‘臣李清翰見過皇上。‘
李清翰一頭霧水,皇上怎麼又和景親王在一起了,一個多月前,不是下旨抓拿景親王嗎?
兵部的幾個官員,還有巡邏的那些人,早跪了一地,惶恐的開口:‘臣等見過皇上。‘
葉飛塵掀簾走下馬車,伸出手牽了心妍下來,冷沉霸氣的聲音響在夜色中:‘起來吧。‘
‘謝皇上。‘
兵部侍郎李清翰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的領着一班人把皇上恭敬的請進兵部的正廳,若說是以前的皇上,大家雖然懼他,但更多的是敬佩,現在的皇上,更多的卻是畏懼,因爲保不準他下一刻想殺什麼人,連皇后娘娘和景親王都不放過,何況是朝中的大臣,只是現在爲什麼皇上又和皇后,還有景親王出現了。
兵部大廳之上,跪了一地的官員,大家都猜不透,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小心翼翼跪在地上,垂首聽訓。
‘李清翰,兵部尚書呢?‘
葉飛塵話音一落,那李清翰抖索了一下,不知道作何回答,如果讓皇上知道林大人私下和別的大人見面,只怕林大人命不久矣,雖然他覬覦過林大人的位置,但這種落井下石的事做不來啊,可如果他隱瞞皇上,只怕就犯了欺君之罪啊,這李清翰左右爲難,舉止不定,這時候從正廳門外快遞的奔進來一人,氣喘吁吁,惶恐莫名的跪下來:‘臣見過皇上,皇上恕罪。‘
兵部侍郎李清翰,一看林大人回來了,總算鬆了一口氣。
葉飛塵並不理會下首的一干人,那李清翰衝着兵部尚書打眼色,他也好像沒看到,只沉沉的開口:‘現在從兵部能調出多少人馬?‘
此言一出,兵部尚書抖索了一下,以爲自己聽錯了,這三更半夜的皇上來兵部調兵馬,所爲何事啊,不過一接觸到皇上殺機重重的黑瞳,便唬得趕緊垂下頭:‘皇上,現調根本調不出多少人,大概只能召集出二千人馬。‘
‘很好,這也夠了,立刻把人手召起來,馬上隨朕進皇宮。‘
‘進皇宮?‘
兵部的一干人張大嘴,不知道皇上要把人帶進皇宮幹什麼,那林大人抖着開口:‘皇上帶兵進宮幹什麼?‘
‘混賬東西,一幫蠢材,一個假皇帝亂了朝綱,竟然渾然不知。‘
葉飛塵陡的開口,聲音幽冷,深邃如潭的眼神望不見底,因爲說到越王這個狠毒的傢伙,他的周身便罩上寒冰,面孔冷寒至極,大手一握,青筋遍佈,整個人陰冷冰驁。
兵部尚書和兵部的一干人如遭五雷轟頂,全部呆住了,直到皇上嗜血的聲音再次響起來:‘還不去把兵馬調出來。‘
‘是,皇上,老臣立刻去辦。‘
兵部尚書和兵部侍郎連滾帶爬的奔了出去,立刻召集兵部的現在府邸中的人,共兩千人左右,齊刷刷的聚集大院子裡,這時候,很多人睡意朦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迷迷糊糊的站在大院正中,聽着尚書林大人,嚴肅冷沉的聲音響起。
‘立刻隨本尚書進宮。‘
‘啊!‘此起彼落的抽氣聲響起,那兩千人立刻醒了過來,齊刷刷的望着兵部林大人,他想造反不成,竟然要領着他們進宮,皇上可不是好對付的!
這種時候,李清翰知道不說清楚,兩千人根本不敢動,趕緊站到最前面,舉起手,冷沉的開口:‘大家安靜下來,皇上現在就在兵部,最近以來,朝堂上多少腥風血雨,想必大家都知道,皇帝不但廢了皇后,還把皇后關進大牢裡,又下旨抓捕景親王,現在又動到朝中大臣的頭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皇宮裡住着一個假皇帝,現在我們是勤王殺賊,大家立刻振作起來。‘
李大人的話音一落,暗夜中,所有人動作利索起來,眨眼收拾好一切,全副武裝,兩千兵馬整裝待發。
葉飛塵和戴心妍領先,其餘的人隨後,一行人快疾迅速的往皇宮而去。
宮門前,有阻擋者,殺無赦,一路直闖皇宮。
朝陽宮外,燈火大作,兩千兵馬齊刷刷的包圍住了琉璃宮,這時候,宮中的侍衛也趕了過來,兩下相持,各不相讓,這時候葉飛塵從兩千兵馬之外走進來,冷沉的眸光射出懾人的光芒,爲首的侍衛統領唬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來:‘臣見過皇上。‘
侍衛統領原是姚遠山手下的得力助手,因爲姚遠山叛亂,他被提升爲宮中的侍衛統領,此時一看皇上現身,慌忙跪了下來。()